國際局勢出現動蕩,使得盤山集團在南歐的生意都受到影響。
不過殲10戰鬥機的試飛工作一直沒有停。
這一天,完成了一係列試飛工作的殲10戰鬥機,殲10戰鬥機試飛工作宣告結束,正式量產。
按照成飛的生產能力,第一年隻能生產12架殲10戰鬥機。
而貴飛目前已經可以年生產24架殲10戰鬥機、24架殲11戰鬥機了。
也是在這一天,經過多次溝通協調後,上麵終於決定,舉行華夏國際航空航天博覽會,簡稱‘華夏航展’,又因為要在珠海舉行,因此又稱為‘珠海航展’。
‘珠海航展’,便是要學習巴黎航展、範堡羅航展、新加坡航展,這既是航空領域的學術交流、貿易洽談,也是飛行表演,展示大家的航空實力。
同時,在籌備‘珠海航展’的時候,上麵也正式批準,組團參加國際航展。
這些年,華夏在航空領域取得了突飛猛進的進步,但是到目前為止,華夏還沒有參加過一次航展。
主要原因有兩個,一個是不自信,不認為自身的水平能夠達到世界一流;一個則是保密性,一款款戰鬥機,都是軍事機密,然後這一點又會被拿來做文章。
總是會有人拿著雞毛當令箭,在軍事機密保密方麵大做文章。
但是劉韜又認為,參加航展是有必要的,因為這是航空實力的展現,而航空工業是一個國家工業水平的展現,同時也是一個國家國力的一個投射。
更重要的是,參加航展可以更好的宣傳,從而獲得更多的訂單。
也是因為有著諸多好處,各國對於參加航展很熱衷。
經過一年多的努力,終於打破了條條框框,衝破了重重阻力,達成了目的。
珠海航展,因為要建場地,再怎麼樣明年都不具備舉辦航展的條件,得到1994年才能舉辦第一屆‘珠海航展’。
舉辦珠海航展的意義是非凡的,它能夠使華夏的航空航天工業走出去,更多地與其他國家和地區建立聯係;同時,也可以提供友好交流的平台和手段,也將對華夏經濟發展產生長期積極影響。
還有一點,便是可以向世界展示航空航天大國的魅力,是提振士氣、凝聚民族精神的重要途徑。
劉韜還有些印象,在某屆珠海航展的時候,第四代戰鬥機‘殲20’進行精彩表演,引起了海內外的熱議,同時那時候華夏首次推出合成營出口方案、合成旅出口方案。
那個時候的珠海航展,已經不僅僅是航空航天領域的展覽會了,而是成為一個大平台,軍工領域的大平台。
得到批準後,盤山集團開始與有關部門聯係組團的時候。
畢竟三大航展中的範堡羅航展,就在9月份,留給代表團的時間不多了。
這裡麵,既有代表團人員的組建,敲定細節,包括要參展的機型,這些事情一大堆。
說實在的,如果可以的話,盤山集團都想自己參加,簡單明了,沒有那麼多事。
“什麼?你說什麼?”
劉韜一臉驚愕,滿是不敢相信。
“你有了?那個有了?”劉韜看著一臉慌張的朱淋。
“嗯,今天覺得惡心想要嘔吐,去醫院看了一下,檢查了一下”朱淋臉上慌張著。
劉韜差點站立不穩。
他們兩個平常可是很注重安保措施,也就是在安全期才會放縱一下。
這麼多年來,也一直沒有出現什麼意外。
現在好了,竟然出現意外了。
“多久了?”劉韜問道。
朱淋拿出檢查單子。
劉韜看了一下,估算已經懷孕六周。
“怎麼辦?要不打掉?”朱淋貝齒輕咬朱唇,眼中閃過一抹不忍。
那可是生命啊!
劉韜攬過朱淋的纖腰,一隻手輕輕揉了揉她柔順的長發,安撫著她。
“彆這麼想,既然有了,說明是緣分,有緣分才會來到我們的家,成為我們的孩子。生,生下來!”劉韜堅定地說道。
緣,是一種很奇妙的存在。
有緣才會相見,有緣才會在一塊!
他這些年,對於‘緣起性空’這個詞有更深刻的理解。
“可是你的前程”朱淋擔憂道。
劉韜笑了笑道,“沒什麼大不了的,大不了離開這個崗位,還來得更自由。”
“現在大家不是都在下海麼,到時候乾脆下海創業得了。”劉韜開玩笑道。
看似開玩笑,劉韜心中卻很堅定。
因為他覺得,沒有什麼比自己孩子更重要。
既然因緣而起,那就得抓住這個緣。
至於後果,不管是什麼後果,他都能接受。
最差的後果,無非是他被調離盤山集團,不再擔任領導職務。
“好好養胎,既然有了,那說明這孩子跟我們這個家有緣,千萬不要乾傻事。”劉韜說道。
劉韜愈加的堅定。
多子多福!
子女越多,劉韜就越開心越高興。
他們兩個,養得起孩子,再多的孩子都養得起,也可以給孩子更好的培養。
沒道理,扼殺掉一個還未出世的新生命。
朱淋倚靠在劉韜懷裡,輕輕打了一下劉韜,“讓你亂來,我都說了,安全期不代表著絕對安全,你偏偏不信”
劉韜握住朱淋的小拳頭,輕吻一下。
等安撫好朱淋,朱淋入睡後,劉韜卻是沒有入睡。
他的腦海裡麵,在想著這事要怎麼處理。
生,是肯定要生下來的。
但是得向上麵打報告,進行自我批評、自我檢討。
其他的,就聽天由命,由不得他了。
至於最後是什麼結果,付出什麼代價,劉韜都能接受。
就是離開盤山集團,他也能接受。
隻是他這麼做,會讓一部分人欣喜若狂,讓一部分看好他的人失望。
不少人是很看好他的,對他也是多加愛護。
隻是現在,他要讓他們失望了。
但是他不後悔,不後悔做出這等選擇。
從本心而言,他在仕途方麵其實沒有太大追求,他不是一名政治家,沒有政治家的遠大保護,想去實現自己的政治理念,他本質上是一名學者、一名科學家。
他其實並不擅長管人,也不擅長處理大量事務,這也是他將大量權力下放,整個盤山集團有那麼多黨組成員,每個黨組成員都各自負責一塊,分擔著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