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飛機,這裡已經有準備好的車輛。
眾人有組織地上了車,出發前往盤山機械廠。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行駛,一路上可以看到不斷地有運輸車來來往往。
終於,一個哨所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
說是哨所,其實更可以說是一段城牆。
整座哨所都是由鋼筋混凝土構造而成,在這裡處於易守難攻之地。
一邊是被水閘攔住的河流,一邊是鋼筋混凝土建成的哨所,這裡還有警衛全副武裝著。
旁邊有著‘軍事重地,禁止進入’的字樣,非常的顯眼。
這裡正是盤山機械廠的南門戶,從昆市前往盤山機械廠必經之地。
除了這條路,再也沒有一條可供車輛行駛的道路了。
過了哨所,仿佛進入了新的世界一般。
這哪裡是一座工廠,分明就是一座城鎮,或者說是一座縣城。
哪怕說這是一座城市,都未嘗不可。
一棟棟漂亮的房子,河邊多有如同公園一般的休閒之地。
他們看到了,醫院、商場、學校、公交車站
車在辦公大樓停了下來,眾人下來。
已經提前接到劉韜電話,廠裡的歡迎儀式早已準備好,歡迎著這些同事加入盤山機械廠這個大家庭。
接下來自然有人專門帶著他們,去各自的宿舍,然後去熟悉盤山機械廠。
至於歡迎晚會,那是在晚上七點的時候,距離現在還有不少時間。
而這也剛好,不然的話這時候大家坐了將近兩個小時的車,哪裡有什麼胃口。
劉韜則是趁著這個機會,先去檢測間,將這段時間耽誤的工作,給完成了。
現在他隻需要檢測重機槍、重狙槍、狙擊步槍、槍榴彈、狙擊榴彈槍、高射機槍以及相應彈藥的檢測,所以雖然去了京城八天,檢測間卻也沒有像以前那樣就直接堆滿。
而且因為合格率、優良率的提升,劉韜檢測起來就簡單多了。
“槍榴彈、狙擊榴彈槍發射器以後不需要經過我的檢測,你們質量部門檢測過後,直接送往倉庫。”劉韜說道:“還有加強瞄準鏡方麵的質量檢查,不合格的一律退回。”
瞄準鏡方麵,是采購一個國營廠,專門做這方麵的。
技術還是盤山機械廠提供,質量把控也是由盤山機械廠進行,來到盤山機械廠的瞄準鏡都會經過盤山機械廠的檢測。
但是哪怕到了現在,經過檢測,瞄準鏡的合格率依舊很低。
狙擊槍能不能進行遠程狙殺目標,那可不是靠著肉眼,而是依靠著瞄準鏡。
槍的威力再大,瞄準鏡有問題,也打不中目標。
“若是對方再無法提高合格率,以後瞄準鏡我們盤山機械廠自己做!”劉韜也有些惱火。
這麼長時間,都一年多,對方送到盤山機械廠的瞄準鏡,合格率都很低。
重狙槍、狙擊步槍等不合格,很多原因就是瞄準鏡不合格。
都不敢想象,要是沒有盤山機械廠在瞄準鏡入廠前質量檢測,這瞄準鏡的合格率該是低到何等地步。
看了看時間,距離迎新晚會也就一個小時,劉韜便先離開檢測間,回家洗了個澡,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
大禮堂,彩帶飄飄,隨處可見鮮花,以及掛著彩燈之類。
不斷地有人來到大禮堂,參與了此次迎新。
不僅僅是今天跟著劉韜回到盤山機械廠的這批乾部,還包括這一個月來新加入盤山機械廠這個家庭的職工。
當時間來到七點鐘的時候,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主持人上台,迎新晚會便開始了。
在熱烈的掌聲中,劉韜上台致辭,代表著盤山機械廠全體職工歡迎著大家的到來。
整個迎新晚會足足進行著兩個小時,劉韜在致辭結束後,便離開了。
翌日,劉韜舉行了盤山機械廠管理層會議。
正式向其他廠領導介紹著這一批工作,同時宣布對每個人的任命。
國營廠實行的是廠長負責製,廠長擁有著非常大的權力,包括人事任命權。
他都不需要向上級請示,就可以任命或者罷免職工的職務,隻需要進行備案即可。
此次這批乾部,五機部也沒有乾涉他的任命,任命權都交給他。
基本上每一個乾部,最少都比原來至少提升一級行政級彆。
甚至還有一個,是從一機廠調過來的,專門負責保密工作,直接被劉韜任命為副廠長,級彆僅次於他。
任命後,自然有相應的人帶著他們前往辦公室。
隨後另一個議題,便是關於訂單的安排。
兩個大訂單,交付都是有明確的時間,隻能提前不能延遲。
這涉及到雙方合作的互信。
而且這裡還有很多相關的,比如貨船的準備,這些都得提前安排好。
“三班倒依舊得堅持下去,要發揚我們工人吃苦耐勞的優良傳統。”劉韜沒有解除三班倒的命令,其他軍工廠已經解除三班倒生產以及警戒。
可是盤山機械廠依舊堅持著原本的方式,整個廠區生產區以及哨所執行著警備。
“後勤方麵也要保障好,不能在吃喝方麵讓同誌們抱怨。”劉韜強調著。
其他人紛紛表達自己的決心。
“羊城港那邊倉庫談得怎麼樣?租下來了嗎?”劉韜問道。
為了方便今後,上次劉韜專門指定了‘馮德峰’負責租賃倉庫的事。
馮德峰回答道:“廠長,場地已經談下來了,倉庫由我們自己建設。”
“那就好,抓緊安排倉庫建設!”劉韜說道:“隱蔽性一定要做好!”
武器裝備和其他不同,能不被知道儘量不要泄露。
最好的方式,便是船一到,晚上的時候就立刻裝船,而是白天裝船。
倉庫所在,離碼頭要近,便於運輸以及減少暴露的風險。
“明白!”馮德峰應道。
隨後劉韜又了解這段時間盤山機械廠的事,他返京的這幾天,出現了兩例工傷,一個是工人手指被切割機切斷了,一個則是搬運的時候,腳被箱子砸到。
劉韜微微皺起眉頭,雖然他多次強調生產安全工作,不斷灌輸生產安全工作的重要性,但是依舊時不時發生工人工傷的事。
雖然劉韜知道,這種事在所難免,哪怕再謹慎依舊無法杜絕,但是心中依舊不好受,像這兩例代表著兩個人傷殘,原本的工作崗位就無法勝任。
最重要的是,傷殘意味著殘疾人,哪怕重新安排新的工作崗位,難免會被說閒話,留下心理創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