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建軍皺眉,不過是看這個馬尚豐太踏馬磨嘰,還最後一個出場,搞得誰不知道他是老大似的。
胡建軍本可以不進這個埋伏圈,他在送陽淑雅回來的時候,就感到有好幾雙眼睛在看他。
神識一看,就見馬尚豐帶三十三個人在附近。想到最近學的八段錦,太極拳,正愁找不到練手的對象,既然你們送上門來,那怎麼能放過這次機會。
“你們兩個怕嗎?”
“不怕,”兩人同聲道。
“很好,你們兩個等一下彆亂動,就在車子旁。”
“嗯!建軍哥不會亂動的。”婁小娥很乖巧的回道。
胡建軍摸摸兩人的頭,等待馬尚豐過來。
馬尚豐用一副高傲的姿態,站在胡建軍不遠處,
“小子,讀書好有個屁用,沒有實力敢得罪人,不給你一個教訓,你就不知道什麼人是你得罪不起。不過……”
胡建軍很配合馬尚豐的話道;“不過怎麼樣?”
馬尚豐對胡建軍表現很滿意,
“不過我大人有大量,隻要你給跟著我,我今天就放過你,對哪天你讓我難堪,我就既往不咎。看你喜歡讀書,我可以讓你跟隨我一起讀四九大。怎麼樣,”
胡建軍撇撇嘴,這馬尚豐有點腦子,但是不多,什麼都不查一下就跑來招人。
馬尚豐怎麼可能不查胡建軍呢?隻是跟蹤不到胡建軍,讓他無從查起。他可不敢動用家裡的關係,讓家裡人知道,非得打斷他腿不可。
沒有辦法,隻有在陽淑雅家附近堵胡建軍。能堵到胡建軍,還有胡建軍載了兩個小丫頭,不然他們連尾燈都看不見。
“不怎麼樣,我有書看,讀不讀大學都一樣,再說了一個老虎跟一隻老鼠混,你覺得可能嗎?”
老鼠,馬尚豐臉色一變,
“很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你就彆怪我心狠手辣,給我上,把他給我打成傻子,不要弄出人命,”
邊上一個中年人,手裡拿著一根鐵棍,揚了幾下道;
“馬公子放心,保證讓他成為一個白癡,不會要了他的命。”
好狠,得不到就直接毀掉,胡建軍臉上浮現出怒容。還想著教訓一下就是,現在看來是自己心軟。
要把我打成白癡,那你們全部變成白癡好了,這樣也不會把自己暴露出來。
中年也不廢話手一揮,所有人一擁而上。就有四個人衝了上來。
胡建軍上前幾步,可不能在自行車旁打,
三個側身躲過三次攻擊,最後一個,手一抓一拉一靠,奪過木棍,小混混人就飛了出去。
胡建軍一個後退,靠在小混混胸前,躲過背後的襲擊,抬手抓住小混混的手,順勢一個過肩摔。
棚、捋、擠、按、采、挒、肘、靠八個動作,就把小混混全部清理。
“哇!建軍哥,好厲害呀!你這是武功嗎?我要學!”何雨水高興得大喊,
婁小娥拉著何雨水沒有說話,不過看她眼睛亮晶晶的,就知道她也想學。
胡建軍見中午人和馬尚豐要跑,一個跨步就來到兩人身前。
“來了,就彆走了,”
“你最好放我離開,我爸可是處長,你打了我,你也跑不掉,”馬尚豐威脅道。
胡建軍不屑道;“處長很大嗎?”
中年人轉身就跑,
胡建軍一腳踢過去送他一程,直接被踹在牆壁上,又給馬尚豐一個手刀。
胡建軍掏出一根銀針甩出,瞬間插入馬尚豐額前五分。
又接連甩出三十三針,全部沒入額前五分,
插入額前五分,五分鐘後能讓人變白癡,這都胡建軍在學針灸時學到的。正好今天拿他們來試針。
何雨水見全部倒地,立馬就跑到胡建軍身邊,
“建軍哥,你在做什麼?”
胡建軍笑著道;“沒有做什麼?給他們針灸一下而已。”
“哦!”
這條路還真是殺人放火的好路段,十來分鐘過去,竟然沒有人過路。
想想也對,要是不方便,他們也不會在這裡堵自己了。
胡建軍收好針,怕醒馬尚豐,
“這,這,這是,那裡,你是是誰?”
見馬尚豐躺在地上半天不動,胡建軍點點頭很好,效果不錯。
終於終於有人來了,胡建軍抱起兩個丫頭就跑向自行車,
“建軍哥有人來了嗎?”婁小娥小聲問道;
“嗯!彆說話,等一下不準大呼小叫知道嗎?”
“哦!哦!”
放好兩個丫頭,“抓穩了,”見兩人抓好,胡建軍大力踩幾下,自行車瞬間飆了出去。
兩個丫頭興奮不得了,很聽話沒有叫出來,
胡建軍走後不到一分鐘,有人就來到打鬥現場,很快打鬥場地熱鬨起來?
打鬥場地熱鬨起來,胡建軍已經進入了南鑼鼓巷,停在九十五號小巷裡。
“哇!好刺激,建軍哥,下次我們還騎這麼快好嘛?”何雨水興奮道;
胡建軍拍了一下何雨水的頭,
“你在後麵當然好了,小娥在前麵很冷,你不知道嗎?走!進屋。今天的事對誰都不要說!知道嗎?”
何雨水調皮的吐了一下舌頭,“嘻嘻!建軍什麼事。”
嘿,還真是還真是人小鬼大,三人走進小院,何雨柱已經下班回家。
何雨水走進廚房就問道;
“哥!今晚我們吃什麼?”
“青椒肉絲,西紅柿炒雞蛋,蒜苗炒臘肉,蒸茄子,南瓜湯。怎麼樣,建軍你有什麼想吃的沒有,”
胡建軍坐在灶門前,隨意打量一下廚房裡的菜道;
“好久沒有吃魚了,做個糖醋鯉魚來吃吧!”
何雨柱停下手裡的東西,
“那你快去撈一條鯉魚上來,我切完手裡的菜,好殺魚。”
“哥,你都不問我想吃什麼?就知道問建軍哥,哼!”
何雨柱沒有搭理何雨水,這孩子越來越得寸進尺,找個時間得好好說說她,都快不知道姓什麼了!
何雨水見何雨柱不搭理自己,拉著婁小娥哼了一聲走出了廚房。
胡建軍沒有說話,他們兄妹的事自己不參與。
拿起抄網來到大棚裡,從空間裡拿出一條三斤重的鯉魚出來,在池塘裡把抄網打濕,提著魚就回廚房。
“魚回來了,”
何雨柱看了一眼,“好,你放哪裡,”
胡建軍隨意放在地上,坐在灶門前道;“快過年了,你們什麼時候放假!”
“還沒說,想來也就這幾天,師兄說去年二十六就放假,想來今年也不會太晚。”
“過年之前你最好去一趟保定,最好能回來過年,不然我一個人在家過年就很冷清。”
何雨柱停下手中的刀,
“建軍,我們真的要再去保定嗎?萬一白寡婦又不讓我們見何大清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