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建軍聽了眉頭一皺,有人人命在手,這個張宇民好大的膽子,竟然跟這一群人一起混。
還混得開,看來這張宇民也不是一般的混混,看來得讓張宇民早點消失才行。
路上,秦淮茹兩姐妹慢慢學會了騎車,何雨柱有意無意的,慢慢靠近胡建軍身邊。趁著沒有人道;
“建軍,今天晚上我們要不要教訓一下那幾個小混混?”
胡建軍看了何雨柱一眼,心道,你小子倒真勇敢,敢跟殺過人的人叫板。
殺過人的人,你不想殺他,那你最就彆去招惹他,如果招惹了,那就要把他給按死,不然你就等著無休止的騷擾吧!
胡建軍很認真的思考了一下,得把何雨柱拉出去練練才行。不然以後成不了四合院戰神怎麼辦!
自己以後不可能什麼都自己做,得培養點自己人,這傻柱是個不錯的人選。
“你不怕!”
“切!就他們幾個小癟三,我會怕他們,我一隻手就能把他們給解決。”何雨柱輕蔑道。
胡建軍搖頭失笑,好大的口氣,
“行吧!今晚我們看看有機會沒有,去教訓他們一頓。”
“行,晚上我盯著一點,到時叫你。”
“好!你瞞得過你家那位。”胡建軍好奇問道。
何雨柱看著自家媳婦教妹妹騎車,
“嘿嘿!把她折騰一番,保證她一覺睡到天亮!”
胡建軍打趣道;“是嗎?可彆變成她折騰你,讓你睡到大天亮。”
何雨柱拍了一下自己胸膛,信誓旦旦的道;
“建軍,你也不看看哥們是什麼體格,我一隻手都能把她給提起來。
要是還能被她給收拾了,那我還不成笑話,那次不是她求饒我才放過他。”
說到提起來,胡建軍腦海中閃出不健康的畫麵來。摸了摸下巴,嗯!這招自己沒有試過,今晚得試試效果!
胡建軍見何雨柱正說得興起,不由臉上露出壞笑。
“你就吹吧!我可是聽過,隻有累死的牛,可沒有聽說那一塊田,是被犁壞了的!”
這能被質疑嗎?顯然是不能,這可是男人都尊嚴,
“嘿,我吹牛,今晚上我就上你見識一下,牛是怎麼耕壞田的,”
“切,我又沒有看見過,你想怎麼吹都行,”
“嘿!我這暴脾氣,今晚你過來,我表演給你看……”
胡建軍噗呲一笑,沒有想到這個憨憨真被激得亂說話;“你確定要我過去看,”
何雨柱反應過來來,
“口誤,口誤,是來聽,不是看,”
“切,這大冷天誰稀罕去聽你牆角。”胡建軍不屑的道。
兩人在哪裡侃大山,四女子在哪裡學車,等兩個丫頭學會騎車,已經是夜市收攤時,
胡建軍到家,就放出神識向後跨院看去,隻見張宇民家裡,六人正喝著小酒,聊著天。
胡建軍加好煤炭才進堂屋,剛坐下,秦淮茹就跟著走了進來。
很大膽的就坐進胡建軍懷裡,摟住胡建軍的脖子道;
“你剛和柱子說什麼呢?”
胡建軍壞笑在秦淮茹耳邊說了幾句,秦淮茹放開一隻手,輕輕打了下胡建軍的胸口,紅著笑著臉罵道;
“流氓,”
罵完就把頭靠在胡建軍肩上,胡建軍嘿嘿一笑,有戲!
輕輕搖晃著搖椅,胡建軍的手就開始不老實起來。
爬山峰,過草……,沒過去,秦淮茹就紅著臉跑了,
“張哥,我們多久才過去,我有點等不急了,”
六猴一把把說話的人摟住,小聲道;
“小五,彆急嘛?今晚我們先乾一票,要是遇見美女,我們就不用跑那麼遠。我跟你說玩女人,就要反抗地才過癮,那叫聲聽起來就興奮。”
張宇民四人都習以為常,
“六猴你說話注意一點,隔壁有人,”
“老張,我這不壓低了聲音。現在差不多到時候,我們是不是該出發了,再過一下路上可一個鬼影子都沒有。”
“放心吧!這次我們不去路上,我踩點一個,哪裡地方就幾戶人家,我們把他們放不放到,”
刀疤立馬來小聲問道;
“有沒有……”
張宇民沒等刀疤說完,就知道他想問什麼,
“有,八個,到時隨便玩,不過這玩可以不能死人,死個把暗門子無所謂。
這要是死人,那雷子些肯定大力追查,到時我們隻有跑路,你們也不想跑到偏僻的地方去過日子吧!”
刀疤推了一下六猴道;
“聽見沒有,不能亂來。”
“聽見了,真是的,你們那麼小心乾嘛,我們走了誰又知道是我們乾的。要是那些雷子管用,我們早就被抓進去了。”
張宇民聽了直皺眉頭,他們是求財的,順便玩玩女人,要是事情鬨大,肯定討不到好。
“六猴,大家是出來求財的,要是被抓最多關個一年半載,大家出來又能到處風光。你這樣我怕我們都不用出來,直接吃花生米。”
六猴有點惱怒,一個年紀稍微大一點的人插話道;
“好了,宇民,大家都是兄弟,說一兩句就行了,猴子玩可以,不能再出人命,不然你自己一個人去玩,”
六猴看說話的人,老實回道;
“知道了,虎哥,我會注意的。”
虎哥點點頭舉杯道;
“來大家乾一杯,喝了這一杯我們就出發。就不喝了,休息一下晚上十二點出發。”
宋虎等幾人躺床上,來到火爐邊,
“宇民,你給我說說,剛才那兩個姑娘的情況,有機會下手嗎?”
張宇民笑笑;“怎麼虎哥感興趣,”
“那麼正點,我不信你小子沒有想法,”
張宇民笑笑,
“虎哥想玩那兩位,可沒有機會,要是有機會我早就下手了,”
“怎麼說!”
“她們身邊有大狼狗護著,沒有機會接近,”
“狼狗,這玩意兒夠凶的,她們就沒有出去的時候,”宋虎想了想問道。
張宇民鬱悶道;
“連上下班,都有兩隻狼狗護送,隻有在上班的時候身邊沒狗。”
宋虎想了想道;
“今天跟他們一起的兩個男子,家裡有票子沒有,”
張宇民見宋虎這麼問,就知道他要乾什麼,連忙道;
“虎哥不可,”
宋虎疑惑看著張宇民,等他的解釋,
“官家子弟,”
張宇就說了四個字就再說,
宋虎眉頭一皺,這就有點棘手了,他們最不喜歡和官家扯上關係。
屋裡一時間沒有了說話的聲音,
十二點一到,六道黑影就悄悄出了四合院,
何雨柱奮鬥兩個小時,才擺平秦依茹,等秦依茹睡下,他不顧腰酸背痛來到窗戶前守著,
當看見六人出現院子,心頭一喜,還以為隻能蹲一兩個起夜的人,沒有想到蹲到六人,
隨後何雨柱眉頭一皺,這幾人怎麼鬼鬼祟祟的,這裡人怕是要出去乾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