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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君賢毫無悔意,甚至還在可惜當時沒一把火燒掉喬家院子。
“哼!”
“你們一定是喬家餘孽!”
“可惡!”
“早知道當年一把火燒死你們!”
賀炎聽到這話,瞬間暴走,一個耳光招呼過去。
“啪!”
“噗呲!”
“咳咳!”
憤怒的一記耳光,當場扇飛了樸君賢本就搖搖欲墜的牙齒。
嘴角鮮血止不住的流下來。
“白癡東西!”
“你好糊塗了!”
“看不清現在的情況是吧,還敢大放厥詞!”
賀炎怒斥,又是一個巴掌掄上去,“我就問你一句,當年的事情,你承不承認?”
高勝拿出手機錄屏。
“你......你......”
樸君賢仇視著兩人,怒由心生,大聲嗬斥,“你們想怎麼樣?還想殺我不成嗎?”
“我承認什麼!”
“那個事情我沒做過!”
“你們現在離開,我可以不追究,要不然你們走不出這裡。”
“嗬嗬!”
賀炎再度冷笑,掄起拳頭招呼過去。
一拳頭打在樸君賢腦門,差點把他送到地獄。
“嗡嗡......”
樸君賢被一拳砸倒在床,腦子裡嗡嗡的叫著,整個人頭重腳輕好像被倒立在空中掛了三天三夜那般難受。
“說還是不說!”
“不說也行,打到你說為止!”
話音剛落,賀炎又是一拳頭打過去。
轟的一拳打落了僅剩的兩顆門牙。
“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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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君賢痛的眼睛發白,全身抽搐,痛苦的開始求饒起來。
“不......不要......不要了!”
“求你......我求你了,彆......”
賀炎寒聲質問,“你承不承認?”
“認!”
“我認!”
“彆打我!”
“我不想死!”
樸君賢卷著身子躲在被窩裡,身體發抖的求饒。
“不想死就把當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待出來!”
“但凡給我知道的有一絲對不上,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賀炎抽出匕首,頂住樸君賢的脖子。
“說......說......我說!”
樸君賢是真的怕了,麵對死亡,誰能無懼無畏。
尤其是他這種年齡的人。
都說越老越怕死,他就是這樣。
要不然也不會每天待在這樣的城堡裡,還不是為了怕被仇家殺害。
“快說!”
“快點!”
高勝與賀炎冰冷的催促他。
“我說我說。”
樸君賢本來還想著隨便說點什麼,等他們放鬆警惕時,自己再來通知外麵的保鏢。
但麵對明晃晃匕首,原先的想法瞬間煙消雲散。
他不敢賭。
最怕匕首插入自己的咽喉。
萬不得已隻能交代當年的情況。
“當年......”
“......”
“情況就是這樣,都是東條森川逼我的,我也是受害人......”
“後來我還專門托人去找喬家的親戚,想給他們一些補償......”
樸君賢雖然承認自己殺人了,卻把所有責任推給森穀川,說是森穀川逼他做的。
甚至還厚顏無恥的說後來派人想給喬家親戚送一些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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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兩分鐘前,他還在懊惱認為自己當年沒有一把火燒死喬家餘孽而後悔。
典型的變色龍,當麵一派背後一派。
“嗬!”
“嗬嗬!”
高勝與賀炎忍不住冷笑起來。
“無恥!”
賀炎嘴上擠出兩個字,一股殺意從眼神裡迸出來。
“滿口謊言!”
“死性不改!”
“既然這樣,那你就沒有必要活著了。”
說完,右手一頂,呲啦一聲,鋒利的匕首刺穿樸君賢咽喉。
“嗚!”
“你......”
“你敢殺......我......”
“你......你......”
樸君賢渾身痙攣,眼珠子快要瞪出來,伸手來抓賀炎,被賀炎一手掄開。
“滾!”
“老不死!”
“實話告訴你,我不是喬家的人......”
“我是一個有良知的華夏人!”
“你在華夏犯下的罪孽,無論時間過去多久,逃到天涯海角也要讓你還回來!”
“哦對了,森穀川也因為這個事情被我們殺了!”
賀炎一字一頓,清晰有度,口氣中充滿淩然正義。
“你......嗚......”
樸君賢聽到賀炎的話,終於明白了他為什麼要殺自己。
但他還是不甘心啊。
這裡可是自己的賢公館,他們是怎麼進來的呢?
死在自己認為連蒼蠅都飛不進來的住宅裡,簡直是一種恥辱。
而他終究要帶著這股恥辱去地獄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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