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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
富麗華大酒店。
胡經理給謝鋼彪打完電話,心裡輕鬆了不少。
彪爺是新鼎會的老大,誰見了他不給他三分麵子。
他在想隻要彪爺一出現,顧靖澤就死定了。
所以心裡輕鬆了很多。
在燕城沒人不知道彪爺的手段,那是出了名的鐵血與霸道。
胡經理偷偷瞄了一眼顧靖澤,心想你慘了,彪爺一到,就是你的死期。
當然這句話他敢說出口,他怕顧靖澤一憤怒直接殺了他。
他連小姐少爺都敢殺,要想殺自己肯定眼睛都不用眨一下。
“打完了!”
顧靖澤突然看向胡經理,把胡經理嚇得一哆嗦,連手機都沒拿穩,掉在地上。
“嗬嗬!”
“我想他要麼在醫院看女兒,要麼去寶格麗大酒店找我了。”
“等他趕到,可能這酒店都倒塌了,不知道他看到那一刻,會有什麼樣的表情?”
“子女管不好,當什麼父親?”
顧靖澤拉高幾個分貝,抬頭看向富麗華大酒店。
外牆的玻璃不斷爆碎,發出陣陣爆裂聲。
“嘩啦!”
突然一下,酒店一片漆黑,斷電了。
嚇得圍觀的人群都往後退了退。
“啪嗒!”
“啪嗒!”
施工的機器,紛紛亮起燈光,原本黑漆漆的一片,頓時亮了起來。
“轟隆!”
大廈猛烈的一陣動搖。
“哎呦!”
“你們看,要倒了!”
“沒那麼快!搖晃而已!”
“估計還要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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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熱鬨的不嫌事大,還在計算大廈會不會倒和倒下的時間。
“你怎麼知道?”
“我建築係畢業的。”
“那你估計要多久?”
......
顧靖澤雙手抱胸,悠閒的靠在車子上,觀看著這一幕。
......
另一邊。
傅長河帶著人衝進了醫院。
“青雪。”
“護士,傅青雪在哪裡急救?”
“那邊!”
護士微笑的指了指方向,“你們輕一點,不要吵到其他病人。”
“謝謝!”
傅長河快速衝向急救室,要不是護士提醒他,他多麼想大喊傅青雪的名字。
傅青雪可是他的親生女兒。
聽手下說,傅青雪的膝蓋中槍了。
一旦不及時救治,極度可能麵臨終身殘疾。
因為膝蓋骨不比其他,恢複起來非常困難。
要是真的變成那樣,他無法想象青雪會不會崩潰。
急救室門口,顧家的打手們沮喪的坐著,焦急的等待手術。
“噠噠噠!”
傅長河邁著大跨步過去,“青雪怎麼樣了?”
在眾人麵前,他和傅青雪是公公與兒媳的關係,所以不能表現出超越公公與兒媳的界限。
“老太爺。”
“老太爺。”
打手們紛紛站起來恭敬的叫道。
傅長河冒充顧長河,而顧長河在顧家地位是最高的,大家都稱呼為太爺。
“青雪還沒出來嗎?”
“沒有,老太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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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老太爺!是我們沒用!”所有打手低頭認錯。
這是他們在傅長河來之前協商好的。
他們怕老太爺責怪,乾脆第一時間統一認錯。
俗話說,法不責眾。
這個道理他們都懂。
傅長河看著他們,又看看急救室的燈,心裡有萬千怒火想要發泄。
緊緊握住的手,手背上青筋暴起,指甲嵌入手心,流出滲出血跡。
但他最後忍住了。
第一這裡是醫院,第二自己不能表現太過。
然而,他心裡在發誓,一定會讓顧靖澤血債血償。
打手們見傅長河沒發火,鬆了一口氣。
其實,也不是他們不保護傅青雪,而是沒機會去保護。
對方的狙擊槍時刻瞄準自己。
即使用肉身去堵槍眼,都不一定能成功。
再說了不是每個人都有這個勇氣做,他們畢竟隻是拿錢養家糊口,而不是去送命。
“老太爺,您坐!”
有打手主動請傅長河坐下,卻見傅長河擺了擺手。
“我出去一趟,你們在這裡看著。”
“是!”
保鏢要跟上去,也被傅長河留下,“你們也留下,我馬上回來。”
“知道。”
傅長河轉身離去,快速來到某個角落。
眼眶中淚水滑落,此刻他終究控製不住心中的悲痛。
年紀大了,對這種生離死彆看的更加重。
到現在女兒還沒脫離危險,作為父親傅長河流下了悲傷的淚水。
“青雪!你一定要挺過來!”
“青雪,這個仇我必定會報的,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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