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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回到二十分鐘前。
中年醫生給獨眼男打完安眠藥劑,回到房間與陪酒女郎發生運動。
運動之後沉沉睡下。
直到剛才樓上的巨大動靜才不耐煩的醒來。
醒來第一時間就是查看獨眼男狀況。
這不。
一出來就發現玻璃棺內的獨眼男竟然不見了。
四肢和腰部的枷鎖全被扯斷散在一旁。
“不可能!”
“該死!”
“砰咚!”
就在這時,獨眼男從樓上跳下,地板猛地一震。
酒女郎睜著惺忪的眼睛,走出房間靠著房門上嘀咕著。
“還睡不睡了,吵死了?”
獨眼男聽到聲音轉過去,鎖定一襲紅色絲綢睡衣的女郎。
“跑!”
白禾年厲聲大喊,同時迅速拉開抽屜尋找安眠藥劑和手槍。
“吵死了。”
酒女郎以為白禾年故意吼自己,挖挖耳朵不耐煩的說。
“嗖!”
獨眼男嗖的一下竄到女人麵前,右手掐住她的脖子用力一擰。
“哢嚓。”
酒女郎到死都不明白剛剛發生了什麼。
“啊……”
白禾年驚慌失措的逃跑,一路翻到設備以此來阻擋獨眼男。
“救……救命啊!”
“誰來救我!”
白禾年抓住扶手跳到天花板上用力推開頂板。
“救我!”
“快救我!”
雙手撐住地板身體往上送,整個人從洞口爬了上去。
然而。
他忽視了獨眼男的速度。
下掛的半隻右腳剛要上去,被一隻手抓住,用力往下扯。
“啊!”
“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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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來救我!”
金安娜聞聲趕來,身體一探,直接朝下方獨眼男開槍。
連續幾槍逼退獨眼男。
白禾年得救,滿頭大汗的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
“謝謝!”
金安娜看到他手中的藥劑,瞥了眼趕過來的李相赫,湊到白禾年耳邊問他。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不!”
“我不知道!”
白禾年渾身顫抖的搖頭。
“放屁!”
金安娜暴怒,拿起手槍頂在他的腦門威脅道:“說不說?”
“我……彆……彆開槍!”
白禾年驚恐的連嗓音都沙啞了,“我真的不知道,我明明給他注射了安眠藥劑的。”
說完看向趕來的李相赫。
金安娜本就懷疑李相赫,看到白禾年的表情,更篤定了心中猜想。
“李相赫!”
金安娜怒火衝天猛地起身吼他。
“金……金小姐……”
“你沒事吧?”
李相赫一下子就猜到金安娜為何突然暴怒。
故意充耳不聞,忽略金安娜的怒火,反而關心的問她。
“彆跟我打哈哈!”
“快說!”
金安娜把手槍頂在李相赫下巴,惡狠狠的質問。
“彆彆彆!”
“有話好說。”
“這裡太危險,先離開這裡再說。”
李相赫慢慢推開手槍,嬉皮笑臉的說。
“哼!”
“暫時放過你,一會兒必須告訴我真相!”
金安娜怒氣不減收回手槍,朝四周警惕的望去。
“快快快!”
“先離開。”
眾人抱團離開。
“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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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名手下跟上金安娜。
“大姐,我們……”
“彆說話。”
金安娜走在最前麵嗬斥,“跟著我去找真相。”
“啊?”
“船長不是說等下告訴我們?”
“你太天真了。”
金安娜給他一個白眼,“我不殺他是因為這艘貨輪不能少了他。”
“哦。”
“那……那我們去哪裡找?”
小弟輕聲詢問。
“下麵。”
金安娜指著樓下。
“大……大姐,那怪物在樓下,咱們會不會有點冒險?”
“是啊,大姐,要不先去其他地方找?”
手下畏懼獨眼男,不敢下去。
“我們沒得選擇。”
金安娜歎息的感慨,朝下方樓梯望了幾眼確認樓下沒動靜,謹慎的走下樓梯。
“那行吧。”
“聽大姐的。”
四名手下小心翼翼的跟在金安娜身後。
幾人順著樓梯下來,沒走幾步就看到酒女郎倒在血泊中。
背後汗毛一瞬間立了起來。
“噓!”
“屏住呼吸。”
金安娜提醒他們,躡手躡腳的走過去順便進入房間。
房間不大,能一眼看清所有東西。
“守在外麵。”
“是,大姐。”
金安娜開始翻找抽屜,一圈下來沒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正當她轉身離去時,牆上掛著的掛畫掉下。
金安娜急忙去接,掛畫掉下發出聲音極有可能引來獨眼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