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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貨輪底層。
中年醫生聽到樓上動靜,推了推眼鏡搖搖頭,從藥箱拿出一支安眠藥劑。
“真是煩人。”
“大晚上的不讓人睡覺。”
中年醫生拿著安眠藥劑向前走去。
不多時,一口透明的鋼化裡棺內,一名男人靜靜地躺在裡麵。
他的四肢被鎖在裡麵的鎖扣上,腹部也鎖著一道鋼條,似乎在防止他離開。
走近一看,男人的麵容恐怖至極。
兩顆眼珠僅剩一顆,下巴被削掉一塊,耳朵也少了一隻。
要麼生前遭受了非人的折磨,要麼死後遭遇了器官閹割。
中年醫生打開蓋子,把安眠藥劑注射到男人的肩膀。
注射之後,打了個哈欠回到房間休息。
中年醫生名叫白禾年,是一名出色的麻醉師。
他此次任務就是確保男人沉睡。
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
而他所在的底層房間,隻有船長一人清楚。
房間裡有充足食物、水源,為了給他解悶甚至專門給他雇了一名女郎。
白禾年回到房間,看到熟睡的女郎,直接爬到她的被窩摟著她睡覺。
白禾年不清楚的是在他走後,負二樓的血液滲透甲板滴到玻璃棺上。
好巧不巧。
剛才,白禾年打完安眠藥劑忘了合上玻璃蓋子。
鮮血一點一滴的落入男子口中。
……
樸鐘仁和手下聽到鐵鏈拖地的聲音,朝著裡麵看過去。
所有人都看到了變態殺人魔呂道義的出現。
“看!”
“呂道義!”
“他出來了,哈哈,這下李相赫必死無疑了。”
死刑犯見到呂道義,就好像見到千軍萬馬的援軍,認定他會站在自己這邊對付李相赫跟警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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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
“今天咱們必勝!”
“呂道義那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讓條子吃了無數苦頭的大魔頭。”
呂道義的名聲響亮,很多死刑犯都聽說過他的事跡。
樸鐘仁斜眼看過去,確實從呂道義身上感受到那種變態殺人魔和超級高手的感覺。
“哥們,咱倆一起聯手弄死他們咯。”
樸鐘仁笑著對他說。
呂道義聞言,一個眼神殺過來,恐怖的殺意隨之而去。
“你算老幾。”
“沒資格跟我說話!”
呂道義冰冷的回答樸鐘仁,“他們的命是我的,你們沒資格收!”
冰冷的語氣如同地獄惡魔,不容置疑。
“呃?”
樸鐘仁頓時一愣,他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無視。
要知道這麼多死刑犯都要服從自己,對麵就一個人膽敢跟自己這麼說話。
樸鐘仁摸了摸鼻尖嗤笑,“你是第一個這麼跟我說話的人,也是最後一個。”
話落。
直接抄起霰彈槍轟過去。
“砰!”
“砰!”
呂道義眼疾手快幾個滑步躲開子彈,掄起鐵鏈砸向樸鐘仁和他手下。
旁邊的船長和守衛們驚呆了。
心道前一秒還要對自己喊打喊殺,後一秒居然鬨起了矛盾。
李相赫也愣了愣神,搖頭感慨果然都是不正常的人。
對他而言,他們兩方火拚,最有利於他。
坐山觀虎鬥。
李相赫沒有急於出手,而是仔細觀察雙方戰鬥,便於做出決定。
“呼呲!”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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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鐵鏈甩起來劃過半空閃過一道銀光,如同毒蛇竄出直擊敵人。
樸鐘仁推開手下,各自退避閃開。
鐵鏈重重擊打在地麵砸出凹坑,猛然回拉再砸。
時而橫掃,時而直刺,時而砸擊,好似一條活生生的龍不斷翻騰。
樸鐘仁很想逼近,礙於鐵鏈的威懾不敢前進半步,後退中不斷開槍直到打空子彈。
“艸!”
“停下!”
“我們有共同的敵人,不應該起內訌!”
樸鐘仁喊話呂道義。
“也是哦。”
呂道義猛然醒悟,朝著李相赫看過去。
“你是說我們一起弄死他?”
“當然,如果你想,我讓給你好了。”
樸鐘仁不想失去一個強大的盟友,反正隻要看到李相赫死就行。
“不對。”
“那我不就成了你的打手?”
呂道義搖搖頭表示不行,“我就是我,我不能成為你的打手。”
說著掄起鐵鏈砸向旁邊的死刑犯。
“你……”
“他娘的狗逼!”
“弄他!”
樸鐘仁被氣得吐血,乾脆讓人殺了他。
“打!”
“往死裡乾!”
李相赫見雙方乾起來,招呼手下加入戰鬥,目標是樸鐘仁以及他的同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