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看越眼熟,倒不是覺得我認識她,而是感覺她和我很像。
我說的是長相!
我越看越不對勁,當即向柳青問道:“柳青,你再仔細看看,有沒有覺得她很像一個人。”
柳青剛才看的那段視頻,這個女孩並沒有露全臉,所以她也沒發覺。
當我讓她看這個女孩其她露了全臉的視頻時,她也震驚了。
然後和我對視了一眼,半張著嘴,有些說不出話來似的。
戴寧也湊過來看了一眼,她自然不認識重生前的我,所以一臉迷茫。
“你們看啥呢?這女的像誰啊?”
柳青恍惚了一會兒才說道:“江河,我怎麼覺得她的臉型跟你有些像啊?也說不上來,反正就是感覺很像……”
對,我就是這種感覺,可就是說不上來,具體哪點像。
戴寧還是一臉迷糊的說道:“誰?柳青姐,你說這個女孩跟楚江河像嗎?”
戴寧一邊說著,又向我看了一眼,皺眉道:“哪裡像了?”
我隨即向柳青問道:“你手機裡有我以前的照片嗎?”
柳青自然是有的,她肯定不會刪掉我的那些照片。
她也才想起來似的,急忙去拿起手機,在屏幕上點了幾下。
翻出我以前的照片,然後向戴寧問道:“這是江河重生之前的照片,你看一下。”
戴寧立刻接過手機,然後認真看了起來,突然“噗呲”一笑。
我問她笑什麼,她笑著說:“這是你本來的樣子啊?”
“很好笑嗎?”
“嗯……怎麼說呢,感覺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抑鬱的氣質。”
她說完,又扭頭問柳青:“是吧?柳青姐。”
不得不說戴寧總結得很到位,柳青點頭笑道:“你知道她以前在大學裡有個外號叫什麼嗎?”
“叫什麼?”戴寧急忙問道。
“憂鬱小王子。”
戴寧再次大笑起來,笑得很大聲,“哈哈哈!太逗了,還憂鬱小王子,我還孤獨的小公主呢。”
我也跟著笑道:“都是黑曆史了,彆提了。”
“不過……”戴寧又盯著我的照片看了一會兒,說道,“我好像見過你。”
“你……見過我?”我吃驚的看著她。
“好像,我也不確定了,就是有一次我陪我爸去梁叔叔的大學看他,好像是見過你一麵。”
這麼久遠的事情,我已經記不清了,可能也是匆匆一麵吧。
戴寧又說道:“你當時是不是也在梁老師辦公室,路過我身邊時,你還看了我一眼。”
她這麼一提醒,我還真有些印象了。
雖然隻是匆匆一麵,可她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因為她太漂亮了,人往往會對那種極端的東西留下印象,無論是好看或是不好看,隻要是極端的都挺容易留下印象。
我沉思片刻後,點頭道:“好像有點印象了,不過你當時看我的眼神很不屑呀!”
戴寧笑嘻嘻的說道:“怎麼?難不成我還得對你禮貌相待,那時候我都不認識你啊。”
說來也對,再說她性格不就是那麼桀驁不馴麼。
緊接著,戴寧又把我的照片和視頻裡的這個女孩作對比。
乍一看,她也驚呼一聲:“媽呀!這不是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嗎?你們不會是失散多年的親兄妹吧?”
戴寧這一番話讓我和柳青都愣住了。
失散多年的親兄妹?
這是什麼狗血劇情??
不過有一說一,我真覺得她和我很像。
不過也可能是長得像,就像江悅把我當成程俊的替身,不就是因為我和他有三分像麼。
其實我覺得我跟程俊不像,頂多是當時恰好和他留同樣的發型吧。
最開始和江悅認識時,她就給我看過程俊的照片,我們當時的發型確實是一樣的,加上身高和體型也差不多。
說長得像,那扯遠了。
可視頻裡的這個女孩是真的和我有幾分相似,無論是臉型還是眼睛,包括鼻子都很像很像。
談不上很漂亮,也可能是沒有化妝吧,屬於中等顏值。
不過現在不是評價彆人好不好看的時候,我就是感覺這女孩有點問題。
可是在她視頻下麵的評論,我也不知道她會不會回複我。
看了一下她之前的視頻幾乎都沒有回複評論的習慣,私信也關了。
不過這想要找到她倒也不難,就是需要點時間。
可我怕她如果真是想不開的話,等我找到她,可能她都已經……
我現在對這個女孩的信息可以說一無所知,隻有短視頻上的i地址顯示在江城。
我將這個女孩的正麵照片截圖保存後,便也沒再去細想了,可能隻是我們想複雜了。
接下來我就幫著柳青一起打雜做晚飯,戴寧也沒有閒著,幫著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我們三個人就好像在一起生活了很久似的,這關係處得那是相當融洽啊。
戴寧是個開心果,總是時不時爆出我的一些糗事,然後又逗得自己哈哈大笑。
柳青倒也配合,跟她講很多我以前的糗事。
然後整個彆墅裡,都充斥著她們的笑聲。
我覺得這種感覺挺好啊,要是能一夫多妻製,我就把她們都收了。
可惜,咱們國家可沒這法律,那是犯法的。
可究竟要選擇她們誰,我也挺犯難的。
誰也不想傷害,誰也不想失去。
我這是一種病,男人的通病。
三個人一起乾活,有說有笑的,感覺沒多久便做好了晚餐。
沒有大魚大肉山珍海味,隻是一些家常便飯。
魚香茄子、辣椒炒肉、紅燒排骨、清蒸鱸魚,還有一道小炒菜和柳青最拿手的玉米骨頭湯。
我最愛的就是這道湯,簡直就是點睛之筆。
三個人圍在飯桌前,她們倆一個坐在我左邊,一個坐在我右邊。
一個是古靈機怪的鄰家女孩,一個是知性成熟的大姐姐。
那一刻,我好像真的成了人生贏家。
倒上紅酒,我們一起舉起酒杯,柳青率先說道:“來,我們一起乾一杯,慶祝江河的新生。”
新生。
這個詞用得好,自從我重生以來,我一直活在過去陰影中。
沒人知道我真正是誰,也沒人在乎我的過去。
而這一刻,我好像真正擁有了自己本來的身份。
我們一起乾杯,玻璃酒杯撞在一起,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
褐色的酒液在高腳杯裡晃動起來,好似晃出了對過去的創傷,生活得無奈,活著的痛苦……
和對未來的期待!
放下酒杯,也在同時我的手機響起了信息的提示音。
我以為是誰發來微信了。
打開一看,竟然是那個和我有幾分像的女孩,主動給我發來了一條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