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江悅不會在外麵還有什麼野男人吧?也不對啊!他對程俊那麼心心念念的,不可能會在外麵找野男人,這一點我還是很了解她的。她不是那種可以隨便亂來的女人,這些年她雖然沒跟我有過正常夫妻關係,但也從不在外麵和陌生男人亂搞關係。那她這話什麼意思?不是程俊的,難不成是我的?我的心臟頓時猛地一縮,一瞬間腦袋裡空白一片,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江悅輕輕歎口氣說道:“這個孩子我現在也不確定是誰的,過幾天我就要去做一個羊水穿刺,做個鑒定。”“你自己都不確定?”“對,我沒跟程俊發生過關係,這個孩子來的莫名其妙。”我隻感到頭皮發麻!“你彆告訴我,這個孩子是你前夫的吧?”我雙眼發緊的看著她。“不知道,我不確定,不過……”她突然停頓一下,“我家傭人說兩個月前我喝醉了,回來又繼續和我前夫喝酒,那天晚上迷迷糊糊的……”“我家傭人說她看見我前夫是第二天早上從我房間裡出來的。”聽完這話,我隻感覺一道驚雷在我頭頂上方炸響!這事兒,我似乎也有點印象。那天晚上她喝得爛醉如泥的回來,還要找我陪她繼續喝。我無奈,隻好陪她喝。可我的酒量本身也不好,喝幾瓶就醉的那種。當時也迷迷糊糊的,但不至於醉到人事不省。也還記得那天晚上我把她抱進臥室的,然後她拉著我的手不讓我走,嘴裡還喊著程俊的名字。我很生氣,就猛的將她按在床上,想在她身上發泄一下情緒。但我記得最後我隻是親了她,摸了幾下而已,連褲子都沒脫啊!是的,我記得非常清楚,確實沒有發生關係。因為我看見她流出了眼淚,她一遍又一遍的呼喊著程俊的名字。最後我徹底失去了衝動,對一個不愛自己的女人,我這麼做無疑是強奸!放棄後,我就坐在了地上,然後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早上醒來後,我趕緊從她房間溜了出去,生怕她發現後又對我大發雷霆。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我發誓,這真的沒有發生什麼。沒做虧心事,所以我也不怕什麼,笑了笑道:“那你玩得挺花呀!連孩子是誰的都不知道,牛逼!”江悅一直都很討厭滿嘴臟話的人,我就是故意這麼說,就是不想和她再交流下去。江悅的臉色頓時一沉,看著我道:“楚先生!麻煩你說話過過腦子行嗎?你不覺得這麼說顯得你很沒有素質嗎?”“素質?”我冷笑一聲,“素質值幾個錢?你要嗎?我賣給你呀。”江悅一臉鄙夷的看著我,最後冷哼了一聲,識趣地離開了。江悅回到車裡,還有些餘氣未消的樣子,不過讓她感到奇怪的是。為什麼會在這個人身上看見一些自己前夫的影子,雖然他們說話的語氣和態度都不一樣,可那種感覺自己太熟悉了。還有自己前夫車禍的事情,他就算作為一個朋友,那為什麼比自己都還要上心呢?包括這次他從新加坡帶回來的肇事者,他肯定知道一些真相,為什麼卻又不告訴自己呢?江悅這樣想著,同時對我的身份也產生了一些質疑。她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出去。“喂,陳主任,我能麻煩你一件事嗎?”“你能幫我去查一下明遠集團楚明遠的兒子楚江河的身份情況嗎?”“另外,幫我查一查他跟我前夫之間有沒有關係?麻煩你了,陳主任。”江悅掛了電話,望著車窗外一陣失神。她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肚子,也不知道這個孩子究竟是誰的?她不傻,也看得出來自己前夫的車禍案一定不是意外!就從這個肇事者在警察局門口被撞身亡來看,這件事情他就不小!為什麼要這麼做?答案呼之欲出,顯然是背後有人不想讓他活著,他死了真相就斷了。可自己前夫那麼老實巴交的一個人,又怎麼會得罪這樣一個大人物呢?她也懷疑過程俊,但從這件事情來看,程俊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在警察局門口殺人!這是在挑釁警方,華國警方不是吃素的,真要查起來,誰也跑不掉。江悅正亂七八糟想著時,手機鈴聲驀然響起。她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來電人,迅速調整狀態,微笑著接通電話:“喂,弗蘭克,方案你看了嗎?您覺得怎麼樣?”“江總,我很高興你到現在還想著跟我們合作,你的方案我認認真真看完了。”“我想問一下,這方案是誰做的?”江悅頓了頓,道:“我公司新招了一個文案總監,他做的。”弗蘭克笑了笑道:“江總,其實這麼什麼不好意思說的,這方案和明遠集團給我的方案幾乎是一樣的,隻是你的方案每一個細節都沒有人家做得好……也或者說,你給我的方案是被故意動了手腳的。”江悅聽到這話,頓時就怔住了。她自然也清楚了,自己這是被擺了一道啊!她沒辦法解釋了,拚命忍住心中的不悅,對弗蘭克說了句“抱歉”後,掛了電話。她再也繃不住了,猛地在方向盤上拍了一下,氣得當即給程俊打去電話。“喂,悅悅,有事嗎?”江悅還在氣頭上,聲音冷冰冰的說:“我問你,你給我的那個方案,你到底是從哪裡來的?”程俊聽見江悅這語氣和質問,心中也稍稍有數了。他頓了頓,說道:“悅悅,這方案確實是明遠集團做的,不過我花錢買下來了,沒什麼問題吧。”江悅冷笑一聲:“還沒問題?你知不知道這方案被人家動了手腳?真正的方案已經交到弗蘭克手裡了。”程俊頓時愣住了,忽然沒話可說。江悅深吸一口氣道:“算了,這個事兒我也不想說了,本來我就已經沒機會了。”停了停,江悅話鋒一轉:“我現在隻想問你一件事,你知道我前夫楚江河的車禍案,那個肇事者被找到了嗎?”程俊有些驚訝道:“找到了?真的嗎?”“真的,但是死了。”“死了?怎麼回事啊?”“你不知道嗎?”江悅反問道。“我不知道啊,你不說我真不知道肇事者被找到了,可怎麼又死了啊?”“不是你乾的吧?程俊,你跟我說實話!”程俊無奈一笑:“悅悅,怎麼你到現在還在懷疑我呢?我沒有理由這麼做呀!”“程俊,你聽著,如果我知道這件事情真的是你乾的,我一定跟你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