酬勞:一千萬29(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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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現在怎麼辦?這幅畫怎麼處理?”

弄清楚真是她老公用聘禮娶了幅畫回來,才導致家宅不寧,張太太氣得不輕,可當前還是要把女鬼解決掉。

張太太這聲‘大師’一出,不遠處的馬大師就是一抖,卻憋著沒吭聲。

許箐看向地上渾身僵硬的女鬼:“按照規矩,她既然成了你家的妾,你是主她是仆你想怎麼處理都可……”

“真的嗎?”張太太驚喜。

“不可以!”女鬼大聲阻止,急切:“大師,我不做妾!彆把我交給她。”

身為女人,她可太清楚在另外一個女人手底下討生活有多艱難,她寧願現在去死,也不願意沒有尊嚴地活著!

何況身為一隻活了幾百年的陰魂,男人在她眼中貪婪自私無情無義,女人優柔寡斷為情所困她同樣看不起。

許箐:“可你現在就是妾!”

女鬼……欲哭無淚,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張太太摩拳擦掌準備將這女鬼磋磨痛苦不堪才能解心頭之恨,剛要走過去,許箐卻撿起了畫:“鑽進去!”

女鬼二話不說飛回畫裡,畫中空白處又多出一位窈窕淑女,婀娜多姿。

許箐看向眾人:“這畫由我帶回去處理掉,沒問題吧?”

張太太此時已經重新認知她的身份,不敢拒絕:“沒問題!大師,您隨意處理。”瞥到那邊的老公,猶豫開口,“大師,我老公身體受損嚴重,該怎麼辦?”

“這方麵我不是這方麵的專家,你不如問問馬大師。”許箐道。

馬大師臉無比難看,覺得這小輩在羞辱自己!術法如此厲害了得,怎麼會沒有幾個養身方子?

“這場比試你贏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輕看你!我這就把張總給的三百萬給你,再補你兩百萬,從此我們兩不相欠!”

三百萬,許箐瞬間酸了,隻是請來就給三百萬,想來如果解決完問題一定會再給報酬,總額肯定不低於五百萬。

而她,就算張家看在林鄴的情麵上,最多也不會超過五百萬。

這些年紀大名聲響亮的術師,賺錢也太容易了吧。

“謝謝馬大師,那晚輩就不客氣了。”

毫不猶豫掏出收款碼,哼,人家錢多願意給,她為什麼不要?

馬大師……此生從未見過如此囂張,不要臉的小女娃!憋著氣轉完賬,還是忍不住詢問:“你是哪家晚輩?師傅是誰?”

腦海裡將所以知道的術師家族,內地、港城、東南亞想了一遍,小小年紀這般修為肯定不簡單。

許箐:“師傅隻是鄉下一老頭兒,無名之輩,不足一提。”

馬大師麵子掛不住,居然這麼看不起他?連個名字都不願透漏!

許箐笑容滿麵:“晚輩剛才說的是真的,還有養身法子,馬大師你跟張太太講一講,省得她無頭蒼蠅去外麵找被騙了。”

馬大師……看不起他就算了,還想讓他掏出家底幫張德旺,張德旺他配麼!

可他居然沒辦法拒絕,鐵青著臉:“拿紙筆!”要不是防著被她家裡的老家夥惦記上,他扭頭就走了。

不過雖然如此,等寫完方子,馬大師甩袖子就走,任憑張太太怎麼攔都攔不住。

張德旺挨得不輕,終於悠悠醒來,發現畫中女鬼已經被許箐解決,整個人仿佛大夢初醒,再也沒了渾渾噩噩,受人控製的感覺,喜極而泣。

為之前對她的不敬道歉,之後又懇請許箐將彆墅轉了一圈沒問題,這才千恩萬謝將二人送出去。

“林總,這次真的是太感謝您了!您的恩情我沒齒難忘!”握著林鄴的手。

今天整件事下來,林鄴一直都沒怎麼開口,不乾涉許箐的任何決定,直到此時看著張德旺眼中的鋒芒才顯露:“你該感謝的是許大師,若非她大度不跟你計較,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張德旺冷汗直流:“對不起林大少,我,我……”

他怎麼就忘了林大少作為林氏企業總裁幾年,從未跟女人傳出任何緋聞,怎麼可能會為了給一個女人撐場麵,就拿他的事開玩笑。

林鄴:“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色令智昏?又將許大師當成什麼人?以為她能站在這裡,靠的僅是一張臉嗎?”

張德旺擦著額頭上的冷汗:“我,我,是我糊塗。”

林鄴輕哼一聲,轉身上了車,許箐坐在副駕駛,將支票翻來覆去地看,美滋滋,居然是五百萬!林德旺不愧是當老板的人,果然大氣!

“這次多虧了你,以後有什麼事,儘管找我幫忙,不要錢!”看到林鄴笑著說道。

林鄴微繃的麵容輕鬆幾分:“那真是謝謝許大師了,我好榮幸。”

許箐摸著支票,笑得愈發開心。

天色漸晚,許箐便要求回家,恰好林鄴似乎有事要忙,就將她送到醫院取車後離開。

將車子在小區樓下停好,許箐上樓,剛走到家門口卻發現鎖有被撬開的痕跡,臉色頓時一變,打開門進去,東西沒丟,但有被翻過的痕跡。

她臉沉下來,二話不說下樓到三樓房東太太家,一腳踹開門:“你擅自進了我家?”

房東太太一家人正在吃晚飯,門忽然踢開,她的智障兒子驚得一屁股坐地上,桌上的飯菜全部撒在地上,哇哇大哭起來。

“許箐你乾什麼?瘋了?”房東又驚又怕,連忙扶起兒子。

許箐冷冷看著她:“你趁我不在家偷偷進我家翻東西,你說我乾什麼?信不信我現在就報警抓你。”

房東太太眼神閃過心虛,卻嘴硬:“誰進你家了?你有證據嗎?你自己不要臉勾搭男人,被人家老婆發現,來找你麻煩才對,還敢汙蔑我!我呸!”

許箐無語了,跟這種人簡直沒法講道理,砰!一拳將實木桌子捶四分五裂。

房東一家人嚇得失聲,智障兒子都不敢嚎哭了。

“我最後說一遍,我會搬走,在這之前誰再偷我家,彆怪我對她不客氣!還有,搬走之前把多餘的房租和押金退給我。”

說完大步離開,並不看屋外伸出腦袋看熱鬨的鄰居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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