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什麼禮物啊?”蒼蠅搓手。九境強者出手的禮物,那能是普通貨色嗎?葉秋心裡突然有些期待了起來,這畢竟是自己人生的第一份禮物。其實對於大多數男人而言,一輩子都不一定能收到過幾次禮物,無關貴賤,哪怕是一朵鮮花,都是一種奢求。甚至在網上還有這麼一句話,大部分男人,人生中收到的第一朵花,就是在你死的那一天的葬禮上。哈哈……開個玩笑,也並不是所有人都是如此,隻是針對於葉秋而言。縱觀他的前世今生,收到的第一份禮物就是蘇潮風送的。所以,不管這份禮物珍不珍貴,其意義都非凡。在葉秋期待的目光中,蘇潮風緩緩取出一片火紅色的樹葉。模樣有點像楓葉,卻又不是,裡麵蘊含著一股奇怪的法則力量,似天火,十分的奇特。“孩子,來,這可是老夫費了好大勁才弄來的,你可要珍惜啊。”蘇潮風笑臉盈盈的說道,葉秋怔了一下,這一片樹葉而已,有多費勁啊?說的好像九死一生似的。不過他倒是沒反駁,饒有興趣的將那一片葉子接過來。“嗬嗬,有意思,這是什麼樹葉?為何我從未見過。”將那一片樹葉拿在手中,感覺到一股滾燙的灼燒感,裡麵蘊含著一股奇怪的法則力量,無比的霸道。把玩了一會,葉秋突發奇想道:“這玩意,拿來泡茶應該不錯吧?”“噗……”此話一出,蘇潮風剛喝下去的酒頓時噴了出來,連忙說道:“這可是火桑神樹上的葉子,乃天界神物,千百萬年也未必能降下一片,帶在身上,可保你一生平安,怎麼能拿來泡茶呢。”“這麼神奇?”此話一出,葉秋頓時來了興趣,本來他還以為這隻是一片通靈古樹的葉子,沒想到還真是神樹啊?要是這樣的,那確實不能拿來泡茶,太暴殄天物了。應該煉酒。我都不敢想象,這要是拿來煉酒,那威力得有多猛啊。想到這裡,葉秋頓時有種躍躍欲試的感覺,見此……蘇潮風嘴角抽了抽。他覺得,自己這個大外孫的想法,很天馬行空,奇思妙想,往往冷不禁的一句話就能讓你猝不及防。不像小外孫那樣,在多年的約束管教下,沒有那麼多天馬行空的想法,都是一些正常的思維方式。守規矩,聽話懂事,品學兼優,這都是他的優點。但能說他更優秀嗎?蘇潮風反而覺得,天才是不需要遵循規則的,他們往往更需要打破規則,才能走出一條長生大道來。突然,他左手突然伸出,一股無上法則之力瞬間爆發,葉秋手指劃破了一個傷口,鮮血流入了桑葉之中。蘇潮風微微抬手,兩指指著葉秋的眉心,隻見著那一片桑葉化作一團光芒,飛入葉秋的眉心中。葉秋驚訝的看著他,隻感覺眉心一陣灼燒的刺痛,摸了摸,一個迷你樹葉的印記出現在額頭上。“嗯?”但很快,那印記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好似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但葉秋卻能感覺到它的存在。做完這一切之後,蘇潮風才緩緩收回了手,笑道:“嗬嗬,孩子,你不用擔心,此物的存在,不會影響到你的修行,你也無需去理會它。”“未來或許有一天,你遇到危險的時候,它就是你最後的一線生機。”聞言,葉秋暗暗吃驚,倒是沒想到,這玩意這麼厲害?那要是這樣的話,這片葉子確實不能拿來煉酒。畢竟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自己在這個世上,舉目無親。要是遇到了什麼危險,可沒有人給他出頭,要是這玩意真的能保命的話……臥槽,那我豈不是還能再浪的飛起?想到這裡,葉秋嘴角不自覺的微微上揚,難以壓製。“多謝前輩以重寶相贈,晚輩無以為報,不說了,全在酒裡,我乾了。”要不是考慮到對方年齡太大,葉秋都想當場和他結為異姓兄弟了。好人啊。這麼好的老頭上哪找去,先前救了自己一命不說,現在又送了這麼珍貴的禮物。親爹算個屁啊。主要是這個世界不流行認義父,不然葉秋當場就給你來一個。秋,漂泊半生,未逢明主了,今……公若不棄,願拜為義父。哈哈,開玩笑,我堂堂魔神大人,怎麼能輕易認義父呢。在葉秋和蘇潮風舉杯暢飲之時,此刻的寒江城中。黃鶴樓前,拒北王府一眾人已經來到了門口。麵對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黃鶴樓中的客人都是一臉驚訝,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是怎麼了?那不是拒北王葉謹嗎?他怎麼也來黃鶴樓了。”“誰知道呢,興許是聽說了黃鶴樓的事跡,來品鑒一下那一首黃鶴樓的絕美風采,順便帶自己的兒子來長見識的呢。”眾人議論紛紛,但誰也不敢上前一步,主要是葉謹身上的壓迫感太強了,那一身的煞氣,隔著幾十米都讓人有種窒息的感覺。此刻黃鶴樓中,大部分都是一些從各地來的讀書人,還有一部分是來自各地的名流,貴族。在葉謹出現後,所有人的視線不約而同的朝他們看了過來。蘇婉清著急的從後麵走出來,一路上她就期待了很久,一會見到葉秋時的場景。如今在看到上麵那一首詩後,更是激動不已,道:“是我兒的傑作,黃鶴樓……確實是他的字跡。”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一愣。“什麼玩意?他兒子的傑作?不是……開什麼玩笑,這是咱詩仙的作品,你拒北王府再怎麼蠻橫,也不能連這種傳世之作都強加在你兒子的頭上吧?”在場的讀書人頓時怒了,要知道,這篇黃鶴樓在他們心中,堪比聖賢之作,有著極高的份量。怎麼還能變成葉清那個癟犢子的作品了?他哪根毛有這種靈感,能寫出這樣的作品來?他配嗎?群眾的眼睛可是雪亮的,當場就有讀書人想出來和他們辯論。卻沒想,蕭無衣率先跑下了樓,安撫了一下現場的讀書人,然後走上來,汗流浹背道。“晚輩蕭無衣,見過拒北王,王妃。”葉謹瞥了他一眼,從葉陽那裡他的得知,這黃鶴樓的老板就是葉秋在寒江城認識的唯一一個朋友。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一身的商賈氣息,透露著小精明,倒是和他那個逆子臭味相投了。但考慮到在人家的地盤,還有這麼多人看著,他也沒有發火,隻是淡淡的說道:“葉秋呢,讓他出來見我。”“葉秋?他是來找葉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