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哈哈……其實這修仙,也不是很難嘛。”“係統,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在天道那裡,有一點小小的關係?”葉秋心裡認真的詢問道,係統不語,似乎不想回答這個無聊的問題。不過它回不回答都無所謂。“沒想到,短短半個月的時間,竟完成了從一境到五境的飛躍,嗬嗬……好,好,太好了。”“小逼崽子,你可要等著我哦,你親愛的哥哥已經想你想的睡不著了。”搓了搓手,葉秋已經蠢蠢欲動了,以他現在的實力,加上嗜血魔神的天賦,收拾一個葉清,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現在萬事俱備,就等著他乖乖送到跟前來了。當初在葉家的那一掌,到現在他可還沒忘記呢。“好一句為天地立心,好小子!就衝你今天這一番話,我孔雲峰把話放這裡了,今後誰要是敢找你麻煩,儘管來找我。”“特奶奶的,老虎不發威,真拿我們讀書人好欺負啊?”刹那間,氣勢一變,孔雲峰爆發出了無比恐怖的氣勢,一股狂風席卷而來,全場嘩然。精妙。這四句話,堪稱聖人之言,在孔雲峰的心頭狠狠的敲擊了一下。他無法想象,如此驚天動地的四句話,竟然是一個年輕人說出來的。現場一眾讀書人也投來的敬佩的目光,葉秋微笑著回應,道:“多謝前輩,多謝諸位。”“這間酒樓,乃我摯友蕭無衣所開,明日就是開業大典,晚輩會在此地,恭候大家的到來。”“到時候,葉某再題詩一首,請大家共同品鑒,點評。”此話一出,眾人頓時一驚,露出了激動的神情。“他還有詩?”再見識過葉秋恐怖的作詩能力之後,他們現在是越來越期待葉秋的新作品出現了。剛才那四句名言,就震驚了全場,不知道明天還會有什麼逆天詩句出現。“一定,一定,小友邀約,此乃孔某的榮幸,怎敢失約?”“正好,我也想見識一下,小友的新作。”孔雲峰立馬回應道,他現在甚至都恨不得,立馬跳到明天,親眼在見證一首傳世之作出現。期待。太期待了。如果之前他對葉秋的作詩能力,還保留在天才的驚鴻一現上的話。那麼現在,他已經徹徹底底的相信,葉秋絕對是一個有才學的有誌青年。他的作品,也絕對不會讓人失望。孔雲峰在客套了幾句後,便獨自一人離開了,眾人也表示祝賀,紛紛上前和葉秋打招呼。葉秋親切的給他們回禮,以讀書人最崇高的禮儀回應,表達了他的思鄉之情。不對……在送走了眾人之後,葉秋嘴角不自覺的微微上揚,緩緩走回酒樓之中。蕭無衣這時才從裡麵走出來,豎起大拇指道:“你牛!”“我現在連宣傳都省了,有了你這四句話,足以在寒江城,不……甚至在整個帝王州都得掀起一場巨大的浪潮。”“為天地立心?我滴乖乖,還得是你啊,一般人真不敢說這麼狂妄的話。”現在蕭無衣算是徹底服了。他反正說不出這麼牛逼的話來。葉秋微微一笑,道:“低調,低調,往後你隻會覺得我,更牛逼。”說完,葉秋轉身便走上了樓,不管這件事在外麵會掀起怎樣的波瀾,他現在都不關心。他關心的是,今天晚上,怎麼把那兩個老東西綁回來。他們不是想找他們的少爺嗎?看他們尋主心切,葉秋正好滿足他們。直接送他們去和他們的少爺團聚,直接省了葉秋好多麻煩。回到房間,葉秋換下了那一身讀書人穿的白色長袍,重新穿上自己那一套紅黑相間的長袍,整個人瞬間氣質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衣服穿上後,葉秋便一個人悄然無聲的離開了黃鶴樓。而此時,楊天行一行人剛剛離開寒江城,正準備返回離陽和族長複命。一路上罵罵咧咧。“該死的孔雲峰!如果不是他出現,打亂了我們的計劃,我們隻需要稍微使點手段,肯定能讓葉秋不打自招。”楊天行很憤怒,他有點不敢回家族了,因為族長下的是死命令,找不到少爺,他們怎麼回去?這時,林北突然說道:“你慌什麼,他葉秋縱使有孔雲峰庇護,但他總有不在的時候吧?”“畢竟又不是他親爹,不可能一整天都守著他。”“更何況……”說到這裡,林北眼神在四周打量了一眼,見他神神秘秘,楊天行立馬道:“更何況什麼?”“我聽說,那葉秋之所以被張家追殺至此,掉落死靈深淵,遠走離陽。”“是因為他與葉謹不和,之前在葉家發生了一場爭吵,最終……選擇與家族斷絕關係,離家出走。”此話一出,楊天行微微一怔,隨後一股殺意湧動出來,道:“你是說,他的死活,葉謹不會管了?”他們所忌憚的是什麼?僅僅是一個孔雲峰嗎?當然不是,真正讓他們感到忌憚的,是葉謹。如今在聽說葉秋竟然和葉謹斷絕了關係,那豈不是說……隻要他們下手足夠隱秘,就可以悄無聲息的除掉他?“你沒發現嗎?葉秋身邊,並無高手陪同,甚至連一個普通的護衛都沒有。”“你見過哪一個大家族的嫡係子弟,身邊沒有護道人陪同的?”聞言,楊天行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如果林北不說出來,他還沒意識到這個問題。葉秋沒有隨從,也就是說,葉謹根本沒有安排人保護他,心裡已經不認這個兒子了?“不對,之前張家的事情你忘了嗎?”楊天行突然想起來什麼,立馬回道。張家的教訓曆曆在目,他們怎麼可能忘得了。但林北卻不以為意,隻微微一笑道:“嗬嗬……要麼說你是豬腦子呢,張家為什麼被滅?那不是因為他們把事情搞的滿城風雨,人儘皆知嗎?”“葉謹是何等人物,就算他不認這個兒子,也不可能允許任何人站在他的頭上挑釁他。”“更何況,還是當著他的麵,興師動眾的滿世界追殺他的兒子,若換做是你,你能忍嗎?”“張家之滅,純屬作死行為,怪不得彆人。”林北分析的頭頭是道,緊接著又道:“以我判斷,隻要這件事我們辦的足夠隱秘,他葉謹絕對沒有這個閒心去追查什麼。”“他甚至連這個兒子什麼時候死的都不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