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神經病嗎？”
孫曼怒斥。
她終於忍不下去了。
“可能吧。”
許幸嬉皮笑臉的點頭。
然後再次零幀起手。
“哈哈哈哈哈——啊呃疼啊！！！”
“不是活該嗎？”孫曼咬著牙，“有什麼好得意的？？？”
“嘶~不是得意，”許幸揉著自己的柰柰，“是人世間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彆重逢。曼曼啊，咱倆可算是過上好日子了，而且都沒變太多。你還是這麼喜歡抓我的頭發。”
“……神經病！”孫曼吐槽，“剛好王佳衛要找你回去補拍了，你想他了就去吧！”
“啊？還真來補拍啊，是不是你跟那邊一直聯係著，等我們這邊殺青，就把我扔過去補拍？”
好幾個月沒動靜，許幸本來還以為《繁花》不補拍了。
《雪中》殺青是在21號，《華國醫生》那邊客串是在下個月2號進組，《長津湖》開機時間是下個月19號。
原本許幸還能趁著間隙把專輯做一下，但現在要去補拍，就沒什麼時間了。
“不然呢？他早就想讓你去補拍了，我好不容易才拖到這邊殺青的。”
孫曼說著，就準備起身去拿手機。
“你真的煩死了，我晚上好多工作要做的，今晚又要熬夜了，你——乾嘛呀！”
跌回床上的孫曼怒視再次把她壓在身下的許幸。
“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你不要影響我工作！”
“不行，”許幸搖頭，“你這個態度太囂張了，而且身上這麼有勁兒，明顯沒有到位，還得繼續。”
“喜歡身嬌體軟的，我打電話立刻讓她們連夜飛來，搞得跟誰都必須在你麵前瑟瑟發抖一樣，有沒有這麼自戀啊！”
孫曼無語得不行。
“我——嗯~”
“你繼續。”
許幸好笑道。
“……”
孫曼咬緊嘴唇，皺著眉頭，一臉鄙夷。
許幸保持不動。
“不然我給你起個頭？‘有沒有這麼自戀啊！我’——啊！你總掐這裡乾什麼？？？”
許幸真是服了啊！
前世她也沒這習慣啊！
孫曼齜出一口白牙。
“嗬嗬嗬嗬~”
從喉嚨中發出的低沉嗤笑，猖狂至極！
許幸也是被氣壞了。
“這是你逼我的！”
“……”
孫曼還敢撇嘴。
但下一刻就。
“哈哈啊~哼~哈哈~嗯~你好變態啊！！！嗯~哪有這種時候撓彆人的！！！！！唔~嚶~哈哈哈~嗚嗚欺負人~哈哈嚶~好難受啊啊啊！！！”
“這時候不撓什麼時候撓啊，你躲身體就要動起來，不躲就要被撓，我無敵！哈哈哈哈哈！！！這個對你特攻的必殺技，我可沒對沒人用過！剛才真是對你太溫柔了！還治不了你了？不來點兒真本事，你還真以為我是哈基米啊！”
許幸神清氣爽！
這就叫揚眉吐氣！
孫曼越酸爽許幸越舒爽！
一直到孫曼笑得淚水亂流，所有力氣都消耗沒了，許幸才停下來。
溫柔擁吻。
專注推進。
再結束洗完澡出來，已經快零點了。
孫曼確實挺忙的，晚上電話還特彆多。
最後一場上了強度後，孫曼終於老實了，沒什麼力氣了，可還想著努力爬起來回電話。
許幸抱著她回完所有電話，都過零點半了。
這還是在許幸要求她必須簡短把電話應付過去，準備睡覺的前提下。
“我之前隻是知道你很忙，但沒想到這麼忙啊。以後把不重要的事情，都讓助理做唄，學會給自己減負。”
“嗯，睡吧。”
“崢嶸那邊亂七八糟的事情，怎麼都要你管啊，他們那一堆高管都是吃閒飯的？”
“就是問問，睡吧。”
“怎麼楊超悅和胡璉馨還找你談心呢？”
“你說為什麼？睡啊！”
“哦哦，哎曼曼，現在真好——”
“睡啊！！！”
“……”
許幸立刻閉嘴。
其實前世曼曼還是挺喜歡跟許幸在充分的放鬆後，正式睡覺前瞎扯的。
感覺現在應該是每天太忙，晚睡早起的，就對睡眠效率和質量有很高的要求。
不過，前世曼曼也說過，她還是想做事業型女人的。
現在可能是她的理想狀態？
許幸隨便想了想，就發現身邊的孫曼已經香甜得睡去了。
嘴角帶著微笑，肯定是甜的。
床頭燈都還沒關呢？
前世不關燈睡不著的習慣也沒了……
關燈。
黑暗中，許幸抱著沉睡的孫曼又想了很多很多。
最後確信，那天確實是孫秘書先勾的自己的腿。
————
最香的一覺！
醒來後孫曼竟然已經不見了。
時間才剛七點。
那就起床！
洗漱完後許幸看了眼手機，孫曼每天早上的例行彙報還沒發過來，於是就到處逛了逛。
最後在露台上找到了正容光煥發，在筆記本電腦上手指飛舞的孫曼。
眼睛餘光看到許幸出現，孫曼手上也沒停下半點兒。
“稍等，馬上就總結完了。”
“我還以為都是你助理做好，你轉發一下的。”
許幸搬來椅子，在她身邊坐下。
“差不多，我主要是刪減和核實，再加上一些她們做不了的。平時大概15分鐘左右吧，就能完成。今天起得有些晚了。”
孫曼解釋了一下。
天邊的地平線上，橘紅色的朝陽才剛爬出來。
許幸就有些心疼。
“其實沒必要這麼早的，我平時都不怎麼看的。”
“又不是隻有你看，瞿總和鬱總也都是要看的，這是我的工作。”
工作的時候，孫曼的語速也快起來了。
“喊姐啊，”許幸糾正道，“你放心，我跟她倆說，讓她們以後午飯時間再看。”
“千萬彆，我可不想讓她們覺得我對這些基本的工作都想偷懶。彆添亂。”
孫曼還專門盯了許幸一眼。
“晚了，已經在微信上說了。”
許幸笑道。
“……”
孫曼的手指終於停了下來，無語扶額。
正要吐槽出來的時候，她的電話響了。
許幸偷看了一眼，是鬱慕容的。
電話來這麼快的，許幸才剛發過去。
……這就有點兒過分了。
簡直像是剛洞房花燭夜完，被惡婆婆早早喊起去掃地。
這是家庭霸淩！
真的要教訓一下鬱——可惜還教訓不到。
孫曼電話沒接太久，她全程都在嗯啊嗯的點頭，明顯是鬱慕容一直在講，各種批評的。
電話掛了後，許幸正要幫孫曼吐槽鬱慕容幾句，她的電話又響了。
許幸又偷看了一眼。
瞿明真的……
這次孫曼還是全程嗯啊嗯的，都是那邊在批評。
這個許幸就要好好教訓一下了！
小瞿在許幸麵前也是講過多次曼曼一家人的，沒想到私下裡居然是這樣！
再次掛掉瞿明真電話的孫曼，無奈看過來。
“問了，我承認了，沒辦法否認，是吧。”
“問的我們睡覺？”
“不然呢？”
“……好吧，不過她倆電話打這麼快什麼意思呢？”
許幸還是要質疑。
孫曼無語歎氣。
“你問她們唄。”
“一會兒問。她們是不是同意中午再看了？”
許幸問。
孫曼點頭。
“嗯。”
“所以，孫秘書停下你的工作！”
許幸發出命令。
孫曼迷茫得眨了眨眼。
“我停下了啊？”
“是的，我看到了，這樣很好，”許幸口頭表揚，“我們可以來晨練了。”
“……”
孫曼皺眉，驚訝，但最終還是緩緩點了頭。
“那就穿著絲襪來吧，你昨天不是一直想讓我穿嗎？”
“其實吧，也沒多喜歡。”
許幸辯解了一句，就開開心心的去拿了。
許幸承認自己故意講得曖昧了點兒，但她完全可以默認是她曾說過的她如果有時間就會晨跑。
不過可能曼曼現在也確實不太好跑步。
其實露台也是許幸的常用作戰地點了，感覺在這裡放個衣櫃，也不是不行。
於是，手上拿著一摞wolford，還在琢磨著小衣櫃會不會讓露台在空間上顯得太擁擠的許幸，小跑回來的時候，聽到樓下車子發動的聲音，才意識到單純的自己被騙了。
噔唥~
微信消息推送的聲音。
【昨晚不錯，感謝你的按摩讓我精神十足！[讚]】
溝槽的記憶回來了。
上次2020年11月9號這天，許幸收到的是【昨晚很棒，我的按摩棒。[讚]】
簡直刻骨銘心。
現在的小孫也就是覺得在給許幸打工，不敢太過分，但還是十分過分。
當然最後囂張的孫秘書是在許幸沒有逼她的情況下，情不自禁喊爸爸了。
所以許幸對小孫迎來那一天也十分有信心。
但問題是……
“是啊，她飛回京城了，上午就走了。”
許幸歎氣。
問題是現在的小孫，機動性比孫秘書強太多了。
孫秘書可不敢一天到晚不在辦公室待著。
“她沒有生氣呀，”林允兒很意外，“她今天還在微信上感謝了我。”
“應該吧，可能就是臉皮薄了點兒。”
許幸也沒辦法。
泰國那次讓她跑出路徑依賴了。
小瞿當時也是這個毛病，跑什麼呢？
林允兒倒是很認同的點了點頭。
“肯定是，其實我都準備好今天我們三人一起好好聊一聊了。如果我沒在，她應該不會跑的。”
“那她跑得更快。而且如果沒你在，她昨晚應該也不會那麼好上當。”
許幸笑道。
林允兒又是點點頭，鼓起半邊臉頰。
“好羨慕你們的關係呀~”
“這也沒什麼好羨慕的吧，可能我跟允兒前輩還是認識的晚了點兒？”
既然孫曼跑了，許幸也隻好跟她的偶像林允兒聊天了。
許幸感覺跟林允兒聊天的時候，變得輕鬆了不少，她好像更明顯一些。
兩人像是真正的好朋友一樣，聊了好多亂七八糟的話題，華國、韓國、其他地方，娛樂圈、生活、這次疫情的感受等等各種話題。
聊的最多的，還是孫曼。
許幸跟孫曼認識的過程，林允兒和孫曼平時都聊什麼話題。
對了賬後，許幸才發現不少林允兒對和自己關係產生懷疑的關鍵節點，都是孫曼在發力。孫曼因為林允兒踢了許幸好幾次，但她實際上是很想讓許幸一直照顧著林允兒的。
不過林允兒坦誠說，其實她一開始對孫曼有些誤解，孫曼並沒有努力向她證明自己確實是她的粉絲，她就帶了懷疑。
跟林允兒聊天還是很有趣的，雖然她說了好幾遍自己也控製不住在許幸麵前表現出偶像允人格，真實的她是悶悶的有些無聊。
但她也說，跟認識許幸後，是她最輕鬆的幾年了。
除了許幸外，孫曼這個朋友也很重要。
林允兒把孫曼看作真正的朋友，但她這個朋友，卻一直等到她要離開那天才再次回到寧博。
孫曼把林允兒送去機場，然後一起上了飛機……她上的是回京城的。
許幸吐槽的時候，孫曼還振振有詞。
說什麼是許幸說的讓她把不重要的事情都交給助理做，學會給自己減負，她現在在辦公室遙控助理，才是讓她最輕鬆的。
還什麼曉雲是她一手帶出來的，絕對可靠。
她還在林允兒走後的第二天，就把最後來劇組報到的張天艾，送進了許幸彆墅。
直接把許幸都給搞逆反了。
就單純的跟好女孩張天艾聊天，不睡覺！
“所以，你是怎麼想的呢？今年你也算是回春了吧，不缺流量不缺熱度，還過來乾什麼。”
許幸給好女孩倒上茶，推過去。
本來張天艾說想喝紅酒的，許幸婉拒了，告訴她喝茶更好。
雖然晚上喝可能會有睡不著的風險。
“我不是靠你才回春的嗎？”
張天艾摸著溫熱的茶杯，扯出有些自嘲的笑容。
這話不是恭維。
是事實。
就是那檔今年大爆特爆的綜藝《乘風破浪的姐姐》讓她回春的。
在定下演《雪中》南宮仆射的時候，許幸就說讓她晚些進組，去參加這檔綜藝，一定爆火。
原本張天艾是很不樂意的。
因為節目組的主旨是邀請30+年齡的姐姐，就讓她特彆尷尬。
她的年齡變化多端，還紅的時候就被網友們天天嘲，真要上這個節目，就是在網友們麵前敲鑼打鼓的喊話：
快來嘲笑我！
她又不是走投無路了，何必呢？
比如還有《雪中》，是吧，《慶餘年》讓那麼多演員都吃了紅利，這部《雪中》所有人都在眼紅！
她感覺許幸建議她去參加《乘風破浪》是想故意看網友們嘲笑她，以懲罰她當初被許幸睡了後就有意疏遠了。
之前許幸就這麼做過。
去年那部電影《華國機長》，原本張天艾都基本談好了角色，最後因為許幸換成了陳毓綺。
張天艾差點兒氣死，差點兒在許幸邀請她出演《雪中》的時候，大聲的嗬斥許幸，質問他把自己當成了什麼！
但她現在也沒任何置氣的本錢……
《乘風破浪》也不得不去錄。
圈內都知道，許幸喜歡當麵一套背後一套。
真不去錄，許幸極大可能會在臨《雪中》開機前換掉她。
錄了。
被嘲了。
但，這檔綜藝火得嚇人！
也就在剛傳出張天艾要參加錄製的時候，她被大嘲特嘲了一波娛樂圈最神秘的年齡，等正式開播第一天，所有嘲諷聲音都沒了。
轉而是：
永遠支持勇敢挑戰自己的姐姐！姐姐好好搞事業！這檔節目的宗旨不就是不關注姐姐們的年齡……豔絕人寰！美得肝兒顫！她不紅天理難容！
最後這些是經紀人安排的通稿。
但總之，效果特彆特彆好！
當年太子妃的粉絲，都在惋惜她這些年不儘如意的發展，巔峰流量完全不虛正當紅的女星們。
大量新粉吻上，一口一個：起飛吧姐姐！我們一起拚事業！重新拿到你該有的一切！
不僅後續有芒果台的劇和綜藝演，還有好多去年她接觸不到的劇本遞了過來。
從《乘風破浪的姐姐》開播以來，這幾個月，張天艾感覺像是夢一樣。
在來《雪中》劇組報到之前，她也想過，該怎麼麵對許幸。
這幾個月，隻有張天艾在剛翻紅，發去微信，感謝他力薦自己去錄製綜藝的時候，許幸回複微信，誇了她在節目裡很漂亮。
然後許幸就沒再跟她有過任何聯係……
在一番糾結之後，張天艾還是覺得應該主動一些。
綜藝是許幸讓錄的，角色是許幸給的，四舍五入，許幸都算對她有再造之恩了……現在的許幸要毀掉她也更輕鬆。
以許幸的風格，他做這些事情不可能真的不圖回報。
他之所以表現得毫不在意，隻是要看你識不識趣……
經紀人也勸她識趣。
還很誇張的說：你不會覺得自己吃虧吧！現在是許幸能不能看上你的問題！
於是，張天艾來的時候，還專門把她在節目中最受好評的一套戰袍帶了過來。
一條藍色深v流蘇裙，今天穿在身上，來到彆墅。
如瀑長發，大紅唇，銀耳墜，高跟鞋。
在許幸回來之前，張天艾照了很久的鏡子，都感覺自己實在美得動人。
結果，許幸卻問她。
還過來乾什麼？
還過來乾什麼……
還過來乾什麼……
張天艾真的不知道，許幸是真看不上她，還是在故意作弄她。
但許幸麵前，她隻能許幸說什麼都好。
現在早就不是15年了。
那會兒張天艾覺得自己未來有無限可能，現在她隻覺得沒有多少時間，沒多少錯路能走了。
“靠我回春？每個人都是靠自己——算了，不扯了，”許幸笑了笑，“還是直接不客氣吧。”
“那就彆客氣了哈~”
張天艾笑得輕鬆了點兒。
很多人評價許幸的時候，會用到風趣這個詞，好像確實有點兒。
她收回手臂，兩條胳膊低抱在胸前，擠起來讓視覺效果看上去更突出，腰也再往下彎點兒，讓對麵可以一覽無遺。
其實這條裙子是特彆清涼的，舞台上的時候下邊穿了熱褲，今天也沒穿。
許幸也確實看了過去。
她現在的天賦，其實跟現在的佟老師和娜劄差不多。但，
“太瘦了。太瘦會顯得年齡更大的。”
好女孩邀請了，許幸就給出直接的評價。
張天艾正笑著的臉刷得一下變白，異常尷尬。
“真的，彆太瘦了。看起來很不健康，不知道你們公司和經紀人怎麼對你講的，但從來沒有粉絲和觀眾覺得你胖過，不管是戲裡還是線下，反而都是覺得你過瘦了的。不開玩笑的說，這樣得不到我的認可。”
許幸又給她倒了杯茶，推了過去。
剛才那杯她沒喝，但許幸的茶杯多。
這杯張天艾也沒動，她隻是神色淒然得看著許幸，沒有一絲白天片場白狐臉兒的冷豔氣勢。
許幸無奈歎氣。
“你把心態放平和嘛，我知道你是來乾嘛的，但我們就像朋友一樣聊聊天不行嗎？真的，比現在胖一點兒吧，正常體態，才是更漂亮的，對自己更好，也能讓自己的狀態保持更長久。
“其他那些女人，看到誰太瘦了，我都是要批評的。程蕭你知道吧，她老板杜樺也天天說她胖，但我讓她彆減肥，她聽我的。你看她在劇裡綜藝裡，也沒有被任何觀眾批評過胖。”
隻有一個確實太胖的，也沒得到許幸的認可。
“哦~”
張天艾還是慘兮兮的語氣，但眼睛已經不是淒然，而是帶著撒嬌的幽怨了。
“但、但我覺得，我都這樣了，你還、還這樣，感覺有點兒沒被尊重。”
“那你來舔我的腳？這樣尊重嗎？”
許幸也是服了。
張天艾訕訕了起來。
因為她感覺，如果今天許幸沒有選擇喝茶聊天，而是如她所想，到最後真讓她舔，她好像也拒絕不了……
很久以前跟許幸睡覺，就被許幸連哄帶逼的，鬼使神差得什麼都做了。
事後還是覺得自己應該生氣，但就是生不起來。
她就感覺許幸這人太可怕了，才完全不敢跟許幸再有什麼接觸的。
現在的許幸，還比那會兒更強勢一萬個級彆。
真的什麼都拒絕不了……
“那、那我們真的隻聊天啊……”
“是啊。”
許幸看著她終於開始喝茶，滿意得點了點頭。
“回去調整好狀態再說。”
“哦、哦……”
於是最後好女孩張天艾小心翼翼的換下裙子，穿著瑜伽褲和背心去跑步機上跑步了。
她的手臂確實挺長，從比例上看，是適合拍皮球的天賦。
許幸錄了段視頻給孫曼，以證清白。
她回複。
【我不可能穿這種風格！太難看了！[撇嘴]】
她還自己代入起來了。
————
11月21日，《雪中悍刀行》殺青。
在回《繁花》劇組補拍之前，許幸還是先回了一趟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