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覺得可以先緩緩。”
孫曼表示同意。
這會兒發出去的效果是最差的。
在國內bts的飯圈已經完了，杏鮑菇已經把仍在“執迷不悟”的套粉打為了叛國賊。
年初的虹橋機場事變，讓杏鮑菇成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而現在的杏鮑菇是與所有網友們站在一起的。
在官媒的號召下，昂首挺胸！
重拳出擊！
我即是正義！！！
實在太爽了！
媒體可能會回旋，網友們可能會被彆的事情轉移走注意，但杏鮑菇會直到海枯石爛依然熱情不減！
就像當初全網追殺鯢姐姐一樣，有杏鮑菇在的一天，套粉就不可能再在國內複活！
直到現在，除了一些套粉蹩腳的所謂“澄清”外，bighit仍然保持著沉默，韓國的網民情緒卻越來越狂熱，韓國媒體的猙獰叫囂，就是他們選擇的公關策略。
韓國論壇上已經開始有不少說bts的黑料都是華國人編造的貼子，現在反而是他們趁機洗地的時機。
於是問題就隻剩下，bighit會不會延期bts的新單。
“我覺得並不會，這首單曲頂著‘迫害’發出來，才是最能繼續助漲韓國人情緒的回應。萬一僥幸真的拿到了冠單，他們在韓國就能吃到更大的紅利。”
孫曼講了她的看法。
“所以，國內飯圈崩盤後，確實對他們是個重大打擊，但bighit仍然可能會賭個大的，砸更多的錢搏這一次。”
“我們不可能輸。”
“當然。”
————
“所以，現在這是你想看到的嗎？”ter帶著嘲諷的笑意問，“你們在華國玩完了，那麼大的市場——”
“我們早就被禁止進入的市場。”
方時赫笑著補充。
ter嗤笑出聲。
“無關緊要？”
“有些影響，”方時赫扶了扶眼鏡，“但也讓我們有了更加堅定的決心。那麼多ko組合為什麼不能像bts一樣走到今天？就是因為他們在對一個無法進入的市場畏手畏腳。bts的根基在韓國，然後是日本、東南亞、美國、南美、歐洲、中東。
“華國從來都不是我們的重心。反而在華國的互聯網上，充斥著侵犯bts和其他ko音樂的內容，還有kdraa，他們沒有付費意識，我們也無法通過法律手段維護自己的權益。我覺得那裡糟糕透了。”
“噗嗤，”ter笑著拍了拍方時赫的肩膀，“如果不是我看了那麼多的ko報告中，都在強調自己在華國多麼多麼有人氣，我就真的相信了。bang，你調整得這麼快，我很開心，但也要現實點兒。
“不管你嘴上怎麼講，至少在腦海中保持理性。現在大部分美國人覺得韓國隻是華國的一個州，bts是xg的弟弟。我們現在確實站在一起，但我不希望自己是在與一位自大狂合作。”
“……”方時赫沉默了片刻，再次笑出來，“bts從一開始就隻有打敗xg這一條路走。”
“bts不是比xg更早出道嗎？”
ter吐槽。
在方時赫的激進行動計劃搞砸了一切後，ter整個人就放鬆了下來。
特彆是方時赫還不願意延期發布bts新單。
既然這次已經沒可能戰勝許幸，那就等下次。
那位華國人不可能每首單曲都會得到市場的認可。
方時赫像是沒聽到嘲諷似的，微笑著點頭。
“bts會打敗他的。”
“好，會的。”
ter興致缺缺的附和，就準備擺擺手讓方時赫走人。
方時赫覥著臉問。
“billboard官方會不——”
“不會。”ter乾脆道，“除非這次你們和xg的東方大戰太過荒唐。你們和cj集團的公關不是已經從他們那裡拿到了結果嗎？我說過多少次了，如果修改規則，一定是對bts影響更大。
“音樂才華很難說謊，特彆是在歌曲的創作者也不吝嗇高昂開銷，去把它推薦給所有人的時候。所以xg的歌曲真的有無數美國人在聽，而bts呢？先有一首單曲在榜單上撐過20周吧，我覺得就可以先從這首《dynaite》開始。”
ter聳著肩。
方時赫這才低下了頭，一臉深思。
ter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也變得感歎。
“xg最討厭的就是，他的背景也大得驚人，在歐洲和美國都有眾多合作夥伴。除非fbi真把他抓起來，不然真拿他毫無辦法。據我所知，xg現在的個人實際資產已經超過了你們bighit現在預期的上市後的整體估值。你們壓上整個公司，也不可能贏過他的，除非再壓上cj。”
“……”
方時赫忍不住抿了抿嘴。
他很想吐槽ter，明明知道許幸的底細，還天天鼓動他打敗許幸……但好像打敗許幸是他一開始遊說ter時說的。
“不過，萬一xg覺得無聊，想把冠軍讓給你們，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他去年就尊重了ariah carey的《one sweet day》。還有，你不是說過你們在華國的合作夥伴跟xg的背景關係也不錯嘛？
“你可以考慮一下這個提議。給xg送上bighit的股份，讓他能在你們上市時一起吃到蛋糕。這樣也許比把錢砸在itunes商店裡更劃算。我的直覺告訴我，xg在本質上是一位商人，他並不討厭韓國。你們韓國的女人他就特彆喜歡，不是嗎？”
ter似笑非笑的。
方時赫扯著笑臉搖了搖頭。
“現在他不可能讓的。而且我的盟友是您，而不是他。”
“不錯，”ter欣慰的第三次拍了他的肩膀，“我們是盟友，而你搞砸了一切，回去反省吧。”
“……嗯。”
方時赫艱難保持著臉上的笑容，剛走出ter的彆墅，就立刻取出降壓藥吞了進去。
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過分到極點的羞辱和敲打！
事實上君聯資本早上確實剛給方時赫打過電話，提議由bighit以高昂的價格買下他們現在所持的股份，再贈送給許幸。
君聯資本對bighit上市後的前景，甚至能否上市都不看好了，想要提前離場。
這反映了資本市場對bighit現在處境的看法。
所以……bts不可能退讓，至少要拿到第二，隻要這個第二的榜單點數超出往常的普通冠單，就可以視為已經有拿下冠單的實力，bighit就依然在資本市場上有故事可以講。
否則，bighit的上市都會出現問題。
如果今年無法上市，bighit可能真的要完蛋了……
其實方時赫直到現在，還想不通的是，許幸為什麼會對自己的動作反應這麼過激。
君聯資本和環球唱片內都有人幫自己示好，n的注水報道許幸應該已經習慣了，挑動粉絲爭端實際上雙贏的。
……還是說，許幸團隊的實力並沒有那麼強，《bldg lights》確實已經到了強弩之末，他們在虛張聲勢，所以才會毀了bts在華國的經營？
————
【幸聖這一手愛國炮誰吃的下啊！花旗國泰勒絲女士能吃下嗎？？？】
[太狠了！
上周bts剛官宣回歸的時候，杏鮑菇跟套糞一頓小打小鬨，讓bighit放鬆警惕了啊。
幸聖直接降維打擊，讓他們見識什麼叫正規軍，什麼是國家力量！]
“小韓賤畜犯什麼賤呢我請問？”
——“你惹他乾嘛？[白眼]”
“跟幸聖無關，都是粉絲自發行為嗷！[可愛]”
“這都能陰陽怪氣嗎？”
“至少你組沒吃下，昨天整版嘲笑幸聖和杏鮑菇被套糞羞辱，今天全都老實了。”
“去b吧問，他們會告訴你，我交已吃，還迫不及待要飛來華國再吃，他們也全都吃過。”
【杏鮑菇已經瘋了，她們正在開盒國內套粉的所有高層，還有大粉配合出一張張的叛國賊海報……】
[很多已經明確脫粉的，還在被她們追著咬。
幸聖打愛國炮也就是為了賺錢，杏鮑菇打愛國炮是想見血的。]
“確實很誇張。杏鮑菇現在覺得自己是政治正確，群魔亂舞，可以改外號叫杏小將了。[流汗]”
“其實吧，幸聖官方後援會以前真的一直在努力管自家的亂象，現在後援會停運，好多站子完全沒了顧忌，都在趁機偏激運作吸引粉絲。[歎氣]”
——“杏鮑菇又趁機給後援會招魂了是吧，套糞應該全部槍斃，可她們爆出來的聊天記錄是真的，幸處後援會就沒停過。[嗬嗬]”
【好好好好好！！！杏鮑菇自己打起來了！！！！】
[幾個大粉聯合組織的開盒行動，開到了一位重量級的人物，boywithx！
這位據說是現在國內套粉打投組的組長，但盒完後，杏鮑菇發現這位組長以前是在杏鮑菇做打投的，18年的時候脫粉幸聖，叛出杏鮑菇，加入了套家。
杏鮑菇立刻炸了，很多原本看不太慣那幾個大粉開盒的杏鮑菇們，也開始歡呼盒得好盒得妙。
她們一直都是痛恨叛徒更勝對家，這個組長直接迭滿了debuff。
她的所有信息被揭了個乾淨，還被杏鮑菇舉報到學校，要求開除叛國賊。
但就在這個時候，十幾個更資深的杏鮑菇大粉，突然出來站boywithx，痛罵那些開盒的杏鮑菇惹是生非，還說boywithx為幸聖為杏鮑菇做過的貢獻，遠超那幾位隻會開盒的廢物杏鮑菇加起來。
那幾位開盒的大粉回擊，罵資深大粉都是叛國賊，還說難怪幸聖澤被天下，還會被小韓賤民團騎到臉上碰瓷，原來是她們跟套糞有勾結。
所有杏鮑菇站子也紛紛下場，大多數都站資深大粉，還一個個科普資深大粉都給幸聖立下了多少汗馬功勞，勸開盒大粉對前輩保持尊重。
但很多杏鮑菇覺得資深大粉應該保持沉默，認為叛徒就是叛徒，家風不正，杏鮑菇隻會永遠被人看不起。
所以也有一些站子站開盒大粉，稱處刑一位粉辱華偶像的對家粉絲，資深大粉們就忍不住跳出來，還是太不合適了。boywithx既然早就脫粉加入對家，那就是敵非友，尊重boywithx的真正方式就是給她狠狠上強度，從古至今，曾經把後背交給對方，現在既分高下也分生死太常見了吧啦吧啦……不行了，太弱智了，你們自己看吧！]
[截圖jg]
[截圖jg]
[截圖jg]
[截圖j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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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們在慷慨激昂真情實感什麼……”
“額……差點兒不認識杏鮑菇這三個字了，意思是old杏鮑菇和new杏鮑菇之間衝突激化了唄。”
——“維新派和保皇派打起來了。[驚嚇]”
“杏鮑菇是不是每次打到最後都會自己打起來啊……”
——“太無敵了是這樣的。”
——“吃太飽了是這樣的。”
“這個boywithx宣布脫粉套團後，更新的最後一條微博看上去好唏噓啊。【為什麼粉明星呢？】我也想問自己。[大哭]”
——“杏鮑菇覺得這條是在嘲諷她們，已經把這條罵上熱搜了……”
【報！！！！！！幸聖下場了！！！！】
[杏鮑菇這次內戰撕到幸聖下場了！！！
seaaaa這個四年沒更新過的賬號，突然更新！轉發boywithx微博，發布最高指示！
“不會是為網暴彆人。”
杏鮑菇真的大地震了！]
[截圖jg]
“我缺課了嗎？這是幸聖小號？？？”
——“這個賬號沒記錯的話，杏鮑菇們都覺得是幸聖助理孫曼的？那就等於是幸聖的意思啊。”
“孫姐好快的刀！微博剛發完，那幾個開盒的大粉賬號就全炸了。”
——“孫姐好溫柔，這是在保護性炸號吧，真動刀就把她們送進去了。”
“好多杏鮑菇在這條微博下邊罵，後悔當年沒有把孫婊砸死在《想見你》片場……”
——“杏鮑菇是在趁機暗戳戳洗白吧！說幸聖那次送她們監獄確實是因為她們打助理了？”
“幸聖急了。[笑哭]”
——“幸聖隻是把bts趕出了國內，他們在11號還有正式決戰，粉絲撕這麼厲害很影響衝榜的，幸聖自然就急了。”
——“還在碰瓷還在碰瓷！夢裡的決戰，小韓賤民跪下！”
【還在助理還在孫姐！喊嫂子！幸聖真下場了！！！！】
[見嫂子被暴民圍攻得太厲害，幸聖龍顏大怒，親自登上大號點讚boywithx的微博！
幸聖！
點讚了！
“為什麼粉明星呢？”
閱讀理解！
愛粉粉，不粉滾！]
“居然是真的……”
“突然感覺幸聖有點兒low了，飯圈這點兒破事，他現在還摻和進來不覺得丟人嗎？”
——“越丟人嫂子心裡越甜啊。[笑哭]”
——“突然感覺飯圈好low，飯圈震天動地的大事，對幸聖來說，隻是他多看一眼就會被嘲丟人的臭水溝在冒泡。[歎氣]”
“除了18年那次風波太大，幸聖最近兩次下場訓粉都是為了嫂子吧……《想見你》片場那次還用黎沁作掩護，這次裝都不裝了。”
——“據說嫂子最近已經升任經紀人，兼任製片了。兩口子把崢嶸經營得棒棒的！[讚]”
“隻有我覺得幸聖下場點讚，是為了跟杏鮑菇撇開乾係嗎？都在說他發動愛國炮，幸聖就給大家看，真是粉絲自發行為，他也管不住粉絲。”
——“是的，隻有你……說的好像才是真的。”
“女性覺醒任重道遠，在豆瓣這樣最進步的社區，還有這樣給職場女性造黃謠的貼子出現，還有這麼多人在一起奚落這位女性。[嗬嗬]”
——“？”
——“摸摸集美。我也覺得孫姐一路奮鬥過來很勵誌，把孫姐看作榜樣。我們不必沮喪啊，覺醒的集美會越來越多的。[奮鬥]”
————
“你怎麼也點讚了？”孫曼扶著額頭，有些無語，“我是跟她聊過，之前跟你講過嘛，就是之前感謝我管理好了滿天星的那個。我也是才知道，她那天為什麼感慨。再想到她誇我的話，就感覺很丟人，才發微博的。”
“我是很意外你居然有小號，粉絲們都知道，我卻不知道？然後就沒忍住，給你點了讚。”
許幸笑了笑。
四年前許幸算是衝浪比較頻繁的，都沒關注到。
可能隻有不成功的人生，才有時間一遍一遍在網上刷新消息，去關注絕大多數都對自己沒用的東西吧。
“……好吧，”孫曼轉了轉眼睛，“你的點讚也許會讓她感覺曾經付出的青春沒白費，其實也不錯。”
“她真的脫粉bts了嗎？”
許幸問。
孫曼點頭。
“上次跟我聊天應該就想脫粉了。這次經過網暴後應該會徹底離開飯圈了吧。”
————
滿天星打投組。
【剛發現xhs注銷qq了，她徹底退圈了……】
【真的啊。我還等著她上線回複消息呢。】
【至少加我們的閒聊群，沒事聊聊天也好啊。】
【之前兩個微信號和貼吧賬號就全都注銷了。感覺如果不是最後一條微博被幸寶點讚了，她連微博也會注銷了……】
【這個消失得乾乾淨淨的風格，怎麼有點兒像上古傳奇一顆幸運星？】
【確實有點兒。】
【你們居然不知道嗎？她就是幸運星帶進後援會的啊，最開始是在幸運星的個人群裡活躍。幸運星被邀請加入後援會的時候，她也跟著過來了。幸運星走了，她留下了。】
【額……幸運星大神消失的時候，我還不是滿天星。】
【我17年才加入的啊。】
【看來是我太老了……】
【活化石！[吻][吻][吻]】
【幸運星被幸寶批評後消失，她被幸寶點讚後消失，如果幸運星還在關注幸寶，她看到後也會欣慰吧。】
【會的。】
【過去好幾天才最後注銷這個qq，xhs她是不是對我們滿天星還有些留戀啊。】
【是的，她沒有否認。】
【她看到我們聲援她的時候，應該也很感動吧。】
【是的，她沒有否認。】
【啊啊啊啊啊！！！9月11日正式到來！大家加油！！！】
【加油！！！！】
【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