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晉王府的高牆深院之中,關於樊氏母子的流言飛語如陰霾般悄然彌漫。
朱棡聽聞這些風言風語後,心中又氣又疑,怒容滿麵。
這流言不僅關乎樊氏母子的清白,更如一根刺般紮在朱棡的心頭。
影響著他晉王府的聲譽,乃至大明皇室的顏麵。
朱棡在書房中來回踱步,腳步沉重,眉頭緊鎖。
他深知此事若不及時處理,必將如燎原之火,一發不可收拾。
就在朱棡準備派人徹查之時,殊不知幕後黑手早已布下天羅地網,靜候著他的一舉一動。
那些幕後之人,心思縝密,手段狠辣。
他們不僅早就對王成益的行蹤進行了跟蹤和監視,還精心挑選了一些身手不凡的死士,隱匿在晉王府附近的陰暗角落。
這些蒙麵人如同暗處的毒蛇,耐心地蟄伏著,密切觀察著王成益的訓練情況。
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月色如霜,灑在破敗的廟簷之上。
王成益在破廟中仔細搜尋著可能的線索,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突然一陣輕微到幾乎不可聞的腳步聲,如鬼魅的低語般傳入他的耳中。
“誰?
出來!”
王成益大喝一聲,聲如洪鐘。
他迅速抽出佩劍,劍身在月光下閃爍著森冷的光芒。
此時王成益的眼神如鷹般警惕地四處張望,不放過任何一絲可疑的動靜。
緊接著幾個蒙麵人從暗處如鬼魅般竄出,他們身形矯健、出手狠辣,二話不說便對王成益發起了淩厲的攻擊。
其中一個蒙麵人眼神陰鷙,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
他惡狠狠的說道:“哼,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王成益雖武藝高強,在江湖中也是聲名遠揚。
然而麵對這些配合默契的蒙麵人,且對方似乎對王成益的招式了如指掌,他瞬間陷入了一場生死苦戰。
王成益奮力抵抗,劍花閃爍,口中怒喝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受誰指使,為何要阻攔我?”
蒙麵人並不答話,隻是攻擊得更加凶狠,招招致命,仿佛一定要將王成益置於死地。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推移,王成益發現自己的每一個動作都被對方精準化解。
仿佛自己被一張無形的大網緊緊籠罩,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強烈的恐懼和焦急。
但王成益並未慌亂,憑借著豐富的戰鬥經驗,努力尋找著對方的破綻頑強抵抗。
一番驚心動魄的激鬥後,蒙麵人見無法在短時間內取勝。
擔心夜長夢多,便趁著夜色倉皇逃走了。
他們如同鬼魅般消失在黑暗之中,隻留下王成益喘著粗氣,滿頭大汗,滿心疑惑。
王成益在破廟中並未找到有價值的線索,隻在地上發現了一塊繡有奇怪圖案的布料碎片。
他眉頭緊皺,喃喃自語道:“這是什麼東西,這圖案似曾相識……”
此前王成益在搜尋時,曾與巧玉簡單交流過可能出現的線索特征,提到過一些特殊圖案。
巧玉本就心思細膩,對王府中的事物較為熟悉,還曾在閒暇時幫著整理過雜物間的舊物。
得知此事後,巧玉秀眉微蹙,眼神中閃過一絲希望。
“王成益,你說的那圖案我好像見過,在王府的雜物間裡。
之前我整理東西的時候看到過一個舊箱子,上麵的圖案和你說的有點像,當時我還覺得奇怪呢。”
說完巧玉急忙前往雜物間查找,心中充滿了期待。
然而當她趕到雜物間時,卻發現那箱子早已不翼而飛。
原本放置箱子的地方,留下了一張紙條。
巧玉心中一驚,臉色微微發白。
她緩緩拿起紙條,上麵寫著:“多管閒事,自尋死路。”
那字跡歪歪扭扭,透著一股陰森的氣息,仿佛是幕後黑手的冷冷嘲笑。
巧玉不禁打了個寒顫,她意識到自己可能已經觸碰到了對方的底線,危險正在一步步逼近。
強忍著心中的恐懼,巧玉轉身向朱棡的書房走去。
朱棡得知這些情況後,書房內氣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燭火在風中搖曳,光影在朱棡的臉上跳動,映出他陰沉得可怕的臉色。
此時朱棡來回踱步,腳下的木地板發出沉悶的聲響,每一步都仿佛踏在眾人的心上。
朱棡是個心思深沉、有主見的藩王,平日裡對王府上下管理嚴格。
如今麵對流言和種種謎團,他心中焦急如焚卻又努力保持鎮定。
隻見朱棡滿臉關切地走到巧玉麵前,輕聲問道:“巧玉,你沒事吧?
可彆被嚇著了。
這幕後之人如此囂張,看來是想阻止我們查下去,他們到底在隱瞞什麼?”
巧玉強忍著害怕,微微屈膝行禮,輕輕搖了搖頭。
他聲音略帶顫抖地說道:“殿下,奴婢沒事。
就是這幕後的人太狠了,奴婢擔心再查下去,會連累更多人。
可奴婢又不甘心就這麼放棄,一定要查出真相,還樊氏母子和殿下一個清白。
這紙條和消失的箱子,背後肯定藏著更大的秘密。”
朱棡停下腳步,看著巧玉堅定的眼神,心中湧起一股敬佩。
他微微點頭說道:“好,孤王信你。
但你一定要小心,有危險就趕緊回來,彆硬撐著。
看來這幕後黑手勢力不小,我們得更加小心應對。”
與此同時,朱樉聽聞此事後,也快馬加鞭,心急如焚地來到了晉王府書房。
書房內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息,朱樉皺著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和警惕。
他走進書房,看到朱棡滿臉疲憊的樣子,心中不禁一緊。
朱樉知道王府名聲關係著大明皇室的麵子,這流言要是傳出去,不僅朱棡的晉王府有麻煩,整個皇家的威嚴都受影響。
而朱樉隱隱感覺到,這背後可能隱藏著一個針對藩王的巨大陰謀。
朱樉走到朱棡麵前,握住他的手,語氣誠懇地說道:“三弟,我知道你現在心裡不好受,這事兒我不能不管。
咱們兄弟一場,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朱棡微微歎了口氣,反握住朱樉的手道。
“二哥,我知道你是為我好。
可爹之前就下過旨意,沒有聖旨,藩王不能隨便離開封地。
你看你旨意也傳完了,要是因為幫我再惹出麻煩,我心裡也過意不去。
等今天進宮見過父皇,我也要去大同了,你總不能一直跟著我吧?
這背後的勢力如此神秘,說不定還有更大的危險在等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