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春宮圖?
所有人都傻了,打死也想不到這麼嚴肅的地方,怎麼畫出來這種玩意兒。
什麼叫春宮圖?
就是古代文人墨客,喝酒喝嗨了之後最喜歡畫的東西。
也是大家都看過的那種,無刪減古代裡的插畫插圖。
但見李掌櫃畫的春宮圖,活色生香,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一個二八芳齡的女孩橫臥在地,渾身不著寸縷,似乎醉酒,臉色隱隱潮紅之態。
沒錯!
李岑畫功了得,僅用墨汁一樣的草木灰,就畫出一個沒穿衣服的姑娘,在眾人麵前醉臥花叢。
女孩體態豐腴,該有的地方有,該沒有的地方沒有。
真是多一分偏胖,少一分偏瘦。
在觀山神筆勾勒下,愣是畫出了一種該死的……
肥美!
“嘶……”
滿場一片吸冷氣的聲音。
眾人目瞪口呆,死死看著地上的畫。
落日餘暉下,它竟泛著一股奇妙光澤,令人眼花繚亂。
並且,那原本腥臭的氣味,不知何時竟變了味道,散發著一股潮潤氣息,瘋狂鑽入人們的鼻腔之中,令人……
蠢蠢欲動!
在場的考古係大學生,全部是男生,聞著這種讓人荷爾蒙瘋狂分泌的味道,眼神都迷離起來。
旁人或許都談過對象,經曆過男女之事,還能勉強抵抗,不至於喪失神誌。
陳布卻是個常年單身狗,深度五指愛好者,並就喜歡這種該死的肥·美。
他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地上圖畫,似乎想要立刻撲上去。
這讓還保持的清明的葉城見了,想笑又不敢笑。
他明白,真讓兄弟撲上去,等完事了兄弟能跳崖自儘。
太丟人了!
葉城隻好一巴掌扇在陳布臉上。
“乾什麼呢!醒醒!”
陳布渾身一震,總算清醒幾分,捂著臉麵露駭然。
我勒個去!
這到底怎麼回事,也太牛逼了吧。
我看著這畫,竟然都差點變成舔狗?
真正意義上的舔狗啊。
這要真撲上去舔,還不如殺了我算了。
陳布滿身冷汗,感激的看了眼葉城。
而周圍大學生們震撼模樣,讓葉城越發對觀山太保一門感到忌憚。
他終於明白,李岑為啥剛剛在德陵門口,目不轉睛的看金瓶梅了。
感情對方要揣摩古人意境,否則根本畫不出這樣動人的春宮妙圖。
“走了!”
李岑畫完之後,迅速起身就往後走。
葉城也知道事情重要性,連忙拉著陳布和眾人也一起離開。
“走!馬上退出這裡!”
見李掌櫃和葉先生滿臉嚴肅,眾人不敢耽擱。
一行七八個人,一直退到距離春宮圖近百米外,才停下腳步。
眾人甚至躲在祾恩殿的拐角處,不敢露出身形。
李岑蹲在地上死死的看著,開口詢問,聲音帶著幾分顫抖。
“葉先生,那邊……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葉城點點頭,也蹲了下來,目不轉睛。
所有人都被這怪異的氣氛弄的心裡惴惴。
我們到底要乾什麼?
到底是什麼準備好了?
為啥要畫一幅春宮圖留在那裡?
陳布有了前車之鑒,打定主意再不開口丟人,他身後的範曉明卻實在忍不住了。
作為考古係的大學生,今日的一切已完全顛覆他的認知。
咱們這到底是考古呢,還是做法呢啊!
“額……城哥,能不能給我們說說,咱們到底在等什麼?”
範曉明開口詢問,幾個同學也是滿臉期待。
經曆危險沒問題,九死一生也沒問題。
總不能讓我們死都死的不明不白吧?
探索欲,才是人類進步的原始動力。
葉城歎了口氣,見李岑懶得開口,又見這幫學生們求知若渴,他隻好輕輕說道。
“那個騎馬布,是李掌櫃的師父早年在農村花錢收的玩意兒。”
“它是第一次經曆月事的女孩初潮之血,屬性極陰。”
“經過觀山神筆……就是一種毛筆沾染後,畫出的圖猶如幻術,會令人神魂不清。”
“同時,它還能散發出一種交·媾氣息,吸引方圓百米內的雄性生物前來。”
“一旦中招,輕則昏迷不醒,重則神魂淪喪!”
“嘶……”
眾人吸了口冷氣。
果然。
眾人雖已離的遠了,可依舊對那裡蠢蠢欲動,似乎有一種神秘力量,在感召他們前往一般。
陳布更是眼神迷離,總想著再跑過去瞅瞅。
若非他不斷咬著舌尖,咬的滿嘴是血,恐怕已撲了過去。
尤其此刻天色將暗,這種昏暗交織的感覺,更令人為之神往。
不過……
吸引雄性?
吸引誰?
範曉明隻感覺嗓子發乾,再次開口:“城哥,難……道吸引守護德陵的某種雄性妖怪?”
呼……
恰逢一陣陰風吹來,吹的眾人瑟瑟發抖。
葉城一愣,沒想到這孩子如此通透,竟想明白這樣做的用意。
他轉頭見幾人臉色發白,笑了笑。
“什麼妖怪!你們都是考古專業的大學生,我們要相信科學!”
眾人狂翻白眼。
神他媽相信科學。
我們但凡相信科學,也不至於讓你們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女孩初潮之血,騎馬布,觀山神筆。
今日一切完全顛覆了他們的認知。
範曉明還要再問,卻見李岑噓了一聲。
“閉嘴!有動靜了!”
眾人慌忙凝神屏氣,瞪大眼睛看了起來。
此刻……
隨著太陽完全落山,整個德陵已變的昏暗不清。
在有意安排之下,德陵內並未開啟燈光。
月亮慢慢從雲層裡露出了臉,柔和月光灑落在地。
四周一片靜悄悄的,原本負責站崗放哨的士兵們,也都不知去了哪裡。
眾人心情越發緊張,緊張的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心跳。
咚咚……咚咚……咚咚
又過了幾分鐘,就在幾人再忍不住心臟狂跳的時候。
德陵深處終於傳來動靜。
但聽一陣撕拉撕拉的聲音,突然從地底傳來。
伴隨著撕拉撕拉,還有砰砰砰的動靜。
似乎有人在深夜裡掘土開棺,又似乎有人在一下一下的敲打地底的岩石。
聲音沉悶,聽的令人發慌。
眾人嚇的連心臟也不敢跳動,屏住呼吸,唯恐引起那東西的注意。
噗嗤、噗嗤……
又過了幾分鐘。
嘩啦!
一聲巨響。
“那裡!”
不知誰輕呼一聲。
眾人順著輕呼的聲音看去,眼睛瞪的老圓。
但見德陵的明樓前方,原本重若千鈞的石五供突然被整體掀翻,重重砸在地上。
沒人能想的明白,什麼樣的玩意兒能掀起上萬斤的五供。
來不及驚呼了。
大片泥土翻飛到半空,一個龐然大物緩緩顯出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