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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豐穀忙的腳不著地,天天跟個陀螺一樣來回的轉。
不過這種事,葉城已懶得參加。
這兩天,他本想回家裡看看老媽李秀蘭,甚至去給蘇青禾一個驚喜。
奈何,卻被宋濂拉著,繼續改進59改的各項性能。
尤其是那一台要送往地中海的‘四合一’大殺器。
既然打算讓它去宣泄真理。
萬萬不能出現一點岔子。
彈藥、火控係統、主動防禦係統,甚至300主炮,經過了一次又一次的測試。
可謂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果然,五天之後。
當宋濂和葉城,親眼看著這台被噴上【德】字的59改裝車運向廣省海邊。
兩人心情一陣激蕩。
想必再過幾日,當這台坦克被海盜搶走劫掠之後。
真正的實戰,馬上就要開始!
龍國第五代主戰坦克,又將會發揮什麼樣的神威?
葉城本想告辭離開,去家裡看看後直接返回雲省監獄。
豈料還沒動身,收到了一個驚天動地的消息!
……
雲省第一監獄。
一天前,淩晨四點,天色將亮。
嘩啦!
高乾號房的門,再次被人打開。
“魏金言!給我滾過來!”
一聲厲喝響起,宋誌廣揉揉惺忪的眼眶,臉上泛著笑意。
距離葉城離開省監,已經整整七天了。
這七天來,不但葉城沒有回來,監獄長孟春平也沒回來。
七天之中,他算是好好的收拾了幾次魏金言和周利民。
尤其是魏金言!
導致他被擼了大隊長的罪魁禍首。
也是省監外劉天毅父母最恨之入骨的人!
每一次收拾對方之後,他都會拍些視頻,發給劉天毅父母,讓對方解恨。
另外,人家也已找好關係。
一方麵,趁著葉城回來之前,將養傷養的差不多的劉天毅從省一監調到省二監。
同時,宋誌廣也會跟隨前往,去省二監繼續擔任他的入監大隊長一職。
甚至,還可能高升一級,成為某個重點科室的科長!
沒辦法!
人家劉天毅父母,認識省司法署的一把手。
這種調動,簡直太簡單了。
如今,離開在即,在對方父母的要求下,宋誌廣最後收拾一次魏金言。
等他們走了之後,就算那個葉城回來想要報複,也根本找不到他們的蹤影!
省一監的犯人,想去省二監鬨事?
槍斃了你!
“魏金言,沒聽到嗎!給我滾起來,過來!”
宋誌廣見被窩裡的魏老鼠一動不動,不由怒喝出聲。
被連翻收拾了幾次的魏老鼠,終於醒了。
不光他,旁邊的周利民也早就醒了。
不過周利民嚇的瑟瑟發抖,愣是不敢抬頭一下。
“宋管教,又……又要教育我了嗎?”
魏老鼠從床上坐起,滿臉蒼白,眼睛卻亮的可怕。
這讓宋誌廣都心中一寒。
此人簡直是個打不死的小強。
收拾你沒有八次也有五次,居然還跟個沒事人一樣。
且越到後麵,對方越不再開口求饒,仿佛徹底麻木。
“廢話!魏金言!不妨實話告訴你,老子就要調走了,再特娘也見不到你!”
“臨走之際,不好好伺候一次,我這心裡實在過意不去!”
宋誌廣冷笑著,將手銬扔在魏老鼠的床上。
“自己戴上,給我滾過來!”
說完,他徑直轉身,走向值班室。
魏老鼠怔怔的瞪著他的背影,突然咧嘴笑了。
“要……走了嗎?”
他起身穿好衣服,戴上手銬,就要前往走廊外的值班室。
“老鼠哥……”
周利民終於敢抬頭,看向魏老鼠。
“彆……彆去了!老鼠哥!你真會死的……真的會死的啊!”
周利民流下眼淚,淚水沾濕他的枕頭。
城哥!
你去哪裡了啊。
你的兩個小弟馬仔,就要被宋誌廣給欺負死了。
你為何……
還不回來!
魏老鼠聽到周利民呼喚,轉頭咧嘴笑了。
“沒事!沒事,利民,你繼續睡吧!沒聽宋誌廣說嗎,他就要被調走了,我最後去一次就成……”
說著,魏老鼠邁著蹣跚的步伐,靜悄悄的離開號房。
周利民看著對方離去,痛苦的又縮進被窩之中,瑟瑟發抖。
若非老鼠哥替他扛了幾次,恐怕他早已頂不住了。
此刻,時間來到淩晨四點一刻。
“嘶……又來?”
值班室裡,另一名管教見宋誌廣又帶來魏金言,一臉無語。
我說!
老宋,咱特娘差不多行了啊。
你是bt啊,見天收拾這個魏金言。
不怕葉城回來,弄死你嗎?
啊對!
還真不怕。
你馬上就要被調到省二監了,調令甚至都發下來了。
今天值完最後這一個夜班,明天就再也不用來了。
小管教除了羨慕人家手段通天之外,還有什麼辦法。
“嗬嗬,小劉,你先走吧!回宿舍睡覺去吧,這都四點多了。”
“我待到七點來鐘,我也下班!這段時間我幫你盯著。”
宋誌廣將魏金言扔進值班室後,笑著說道。
“等以後有時間,我請你喝酒!”
姓劉的管教心知肚明。
自己在場,收拾起來總有顧忌。
並且,這種事他還真不想摻和一點。
你宋誌廣打完魏金言拍拍屁股走了,我們呢?
還不得承受葉城怒火?
他慌忙點頭,並換下了一身警服,穿上便裝,笑道。
“行!宋哥!那我就先下班了。”
“以後山高路遠,咱有緣再聚!”
說完,劉管教趕忙離開值班室,並且在走的時候,還貼心的給宋誌廣挪動了一下攝像頭。
宋誌廣見對方的身影離開監區,嗬嗬笑了,換上一臉陰霾,拿出手機打開攝像。
“來!魏金言,還是那一套,自己開始!彆特娘讓我幫你動手!”
魏老鼠卻站在原地,看著攝像頭被移動,看著空蕩蕩的走廊,看著隻剩一人的宋誌廣。
他輕輕說道。
“宋管教,得饒人處且饒人!就不能放過我嗎?”
“放過你?”
宋誌廣眼中的狠厲越發明顯。
“老子混了十六年,才混成入監大隊長的身份!”
“再混十幾年,老子沒準能混成副監獄長,甚至監獄長都有可能!”
“而你,還有那個葉城!一手破滅了老子升官發財之路!你覺得,我能放過你嗎!”
“快點!彆他媽讓我主動動手!”
魏老鼠聞言,深吸一口氣,仿佛終於做了什麼決定一樣。
“宋管教,這是淩晨!我怕我忍不住會喊的,你就不怕吵醒其他犯人?”
“嘿!你倒是提醒我了!”
宋誌廣一愣,轉身去關房門,並要找個破毛巾塞住對方嘴巴。
豈料……
剛一轉身!
嘩啦!
宋誌廣麵色巨變。
魏金言竟趁著他轉身的功夫,一步邁來,用手銬勒住了他的喉嚨!
“你……”
咯吱吱!
宋誌廣再說不出一句話來。
打死他也沒想到,魏金言竟敢暴力襲擊自己!
你瘋了嗎?
你想被槍斃嗎?
你敢襲擊一個監獄的管教?
他的臉色瞬間漲的通紅,開始拚命掙紮,希望掙脫開對方的控製。
可惜……
魏金言似乎拚了性命,一雙大手猶如鐵鉗一般,死死箍著自己的喉管。
宋誌廣不但一句話都說不出口,更連任何聲音都發不出來。
他驚慌失措!
他雙手開始去抓身後的魏金言,開始摸自己腰帶上的警棍和催淚瓦斯。
奈何,在魏老鼠的挾製下,根本就摸不到任何東西。
他心中驚恐至極,明白再有十幾秒鐘,自己就要因為窒息而陷入昏迷。
再有一分鐘,因為機械性窒息,而陷入腦死亡,進而整個人進入死亡。
他抬腳,一腳踹到門上,竟讓房門徹底關上。
宋誌廣都要恨死愚蠢的自己。
為何放鬆警惕,為何讓魏金言有了可趁之機!
他再次掙紮,可惜整個人已沒了力氣。
缺氧和喉管的劇痛,讓他雙眼一陣陣發黑。
宋誌廣此刻,才想開口求饒。
可惜,已經徹底晚了。
“宋管教,彆急!過幾天我去下麵陪你!”
魏老鼠對他輕輕說了一句,看著宋誌廣再沒任何動靜。
又勒了足足三分鐘後,他鬆開對方,並確認宋誌廣已當場死亡。
魏老鼠怔怔看著他,露出苦澀的笑意。
何苦呢!
何苦呢!
咱們同歸於儘!
不過,同歸於儘前,我還有一些事情要做。
做完這些事情,才能安心赴死。
城哥!
對不起了!
我等不了你趕回來了。
咱這輩子,算是……
活到頭了。
魏老鼠帶著哭腔,笑著蹲在宋誌廣麵前,摸出鑰匙打開手銬,隨後扒掉了對方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