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聲慘叫,釘子釘入電報員的腳背。
頓時。
男人的腳背血淋淋的,不忍直視。
秦天給自己抽了根煙,這樣虐待犯人的畫麵他已經麻木了,見過太多了。
男犯人血腥殘忍,女犯人則脫咣了審。
“不交代嗎?那我繼續了。”水門淩誌冷冰冰地說道。
“不是不說,是我真不知道,我隻負責發電報,信息隔離的啊。”電報員一口咬定和他無關。
水門淩誌不聽,繼續釘第二根。
又是慘叫連連。
雙腳被釘了,開始釘雙手。
結果雙手被釘時,男子直接痛暈過去了。
“這樣要死人了。”秦天故意說道。
“如果真沒有交代的東西,死就死了唄。”水門淩誌回答道。
秦天猛吸了口煙,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是絕密情報啊,肯定非常重要。
見人暈過去,眾人隻好暫停審訊。
出了外麵,秦天說道:“我有個主意。”
“說。”
“假扮白狐暴露給他,讓他給信息。”秦天提議道。
“他又不是對接白狐的,沒有暗語,隻怕不信。”高兵回答道。
“試一試,隨便詐一下他。”秦天說道。
“我覺得行,誰去?”山村野夫看向秦天和高兵。
“彆看我啊,我的人設過於浮誇,不符合白狐氣質,高科長穩重,氣質符合,給人安全感,高科長合適,演技也好。”秦天起哄道。
秦天也需要他說點信息給自己。
“我看你們啊就是為難我,行,我可以試試,但希望不大。”高兵說道。
這個小計策就這麼定了。
眾人都想不通,會是什麼絕密情報。
同時,鐵血這邊也接收到了延安的兩個反饋,一是密報無法破解,需再給更多信息;二是冰城會來一名共黨,做好招待和保護工作。
鐵血將第一點同步給了秦天。
秦天坐在書房裡,迷茫。
和自己預測的一樣,延安也沒法知曉下麵的一切潛伏計劃,自然是有信息差的。
電報員不開口,實際上可以交代,因為破譯科也破譯不了。
這樣一來,自己和延安也無法破譯,錯過重要情報。
“如果真是緊急情報,我隻能選擇主動暴露了。”秦天有這個心思。
“問題是,他怎麼相信你?你又不和他對接,又沒暗語。”顧淑美解釋道:“這樣做風險太大了,你好不容易借岡村寧次擺脫了懷疑。”
“到底會是什麼絕密情報呢?”秦天努力回想曆史,1940年底或1941年初,有什麼大事嗎?
秦天想不起來。
現在就看看高兵能不能詐出什麼來了。
此時的高兵故意把守衛全部打發走,故作玄虛的檢查了一下牢房,確認沒有竊聽器和隔壁安全時,才走到電報員麵前,說道:“我說,你聽,情報我已經發送延安,但延安至今沒有消息,可能是破譯遇到了困難,我需要一些情報頭的消息,來確認加密方式。”
高兵很聰明,這是他找出的較好的理由,也是很接近白狐真相的事實。
“你是誰?”電報員問道。
“白狐。”高兵說了兩個字。
“怎麼可能?堂堂特務局局長,土肥原賢二的得意門生,會是白狐?”電報員臉色蒼白無力,艱難說道。
“這就是土肥原和特高課沒有發現白狐的原因。”高兵回答道。
這個解釋完美。
電報員腦子轉了轉,他也是聰明人,問道:“你怎麼證明你是白狐?”
“我的上級是林蘇雅,代號李逵,接頭暗語是。”高兵想打一個信息差。
如果這個人不知道李逵已經暴露的話,是有可能相信他的。
電報員果然猶豫了,因為他也聽說過,大名鼎鼎,讓特高科聞風喪膽的白狐同誌就潛伏冰城的特務局或特高科裡。
如果自己能把核心信息同步給他,白狐可以將這份緊急的絕密情報傳至延安。
電報員看了一眼高兵,心中還是不信,早就聽說高兵老謀深算,是隻老狐狸。
“不是我不告訴你,我確確實實隻是一名電報員,隻負責發情報,其他內容一律不知。”電報員回答道。
“怎麼接頭的?”高兵問道。
“和我接頭的人已經死了,你隻需要把密文發至延安即可。”電報員回答道。
“如果我救你出去,你可有安身之處?”高兵試探道。
“沒有。”電報員很肯定地回答:“如果你真是白狐,那更不應該救我,你對革命勝利至關重要。”
“哎,我想想辦法。”高兵見對方啥也沒說,基本上也確定這個人是真的不知道了。
高兵也就離開了。
與此同時。
一軍營內,漆黑之中,幾個高官正在商議對策。
“饕餮已經獲取了我們的軍事情報,計劃還照常執行嗎?”一人詢問道。
“延後,饕餮死了,他的情報未必能送到延安,如果送到了,這幾天就會有反應,如果沒有反應,說明延安沒有拿到情報,計劃則照常執行。”最高級彆的軍人說道。
“不管能不能送到,咱們的計劃都要執行。這是最高級彆長官的意思。”另一人說道。
其他人沉默了。
成王敗寇,華夏的曆史都將這群人的這個軍師計劃而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