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蘇雅確實通過土匪軍的電報和延安取得聯係,但也隻是彙報了自己的情況,包括逼供,白狐救出等。
林蘇雅也不知道延安這邊要派新人來。
她打了藥物之後,身體副作用很大,深山裡靜養之中。
和她一起的還有林思思和陳欣美。
外圍交通站也沒了,兩名交通員也暫時無法開辟新的外圍交通站,延安也沒有安排。
這些信息差導致了這次接頭出現了意外。
但最大的問題都不是這些。
“秦天,你和行動隊的水門處長一起,去一趟陳教授的葬禮。”山村野夫安排道。
“陳教授?你說大學那個?去他那邊乾嘛?還拉上行動隊?”秦天詫異道。
表麵詫異,內心很慌,什麼情況?怎麼這麼巧?這陳教授的葬禮正是之前報紙上的訃告信息,也正是秦天要接頭的接頭情報的引子,也就是說,八成,接頭人的相關信息或接頭信息會和這則訃告有關。
“是這樣的,這個陳教授是個反日份子,他公開發表了多次反日言論,同時他還組織和帶領了多次的大學生反日言論。”山村野夫回答道。
“這人都死了。”
“就是因為死了,所以在葬禮上可能會出現共黨的身影,或其他抗日份子,你們去看看有沒有可疑人。”山村野夫說道。
“行的。”
秦天點點頭,但他還是覺得很意外,這種小事輪不到自己去,甚至都不需要水門處長去。
但秦天還是帶著張若雨,水門處長和兩名行動隊特務,去了陳教授家裡參加葬禮。
秦天也擔心,自己的新接頭人可能就在這場葬禮上。
這是秦天特彆要注意的。
但是特高科的人去,馬上就引起了他們的反感,尤其是學生的。
“你們來參加什麼?我們這邊不歡迎你。”
“請你們出去!”
被他們懟,水門處長的兩名特務直接就掏槍了。
“把槍放下。”水門處長嗬斥道。
“我們隻是來祭拜陳教授的,並無他意。”秦天解釋道。
“今天是陳教授的葬禮,不要節外生枝,秦副局長,水門處長,請。”陳教授的女兒陳紫靈親自給他們兩位遞上了香。
秦天和水門淩誌按流程進行了祭拜等。
在葬禮上,自然也不方便排查,隻是觀察和注意一些角色,但也很快,兩個人也就出來了。
秦天抽了根煙,分給他們三個人。
外麵陽光明媚,天氣良好。
“冰城這段時間異常安靜,連軍統的影子都沒了,至於共黨隻怕都不會來,你看中統趙飛雪之後,就沒動靜了。”秦天聊著話題。
“剛才那上麵,秦副局長有沒有注意到可疑人?”水門處長詢問道。
“有嗎?沒有吧!這能看出啥。我眼睛又不能人臉識彆。”秦天笑著打趣。
“人臉識彆?這個詞好有趣。”水門處長笑了笑,說道:“不過我倒注意到了一個。”
“是嗎?你說陳教授的女兒陳紫靈嗎?長得很漂亮,說話得體,識大局,有素養,不愧是高端知識分子。”秦天說道。
“嗬嗬,秦副局長你這,眼裡隻有漂亮的女人啊,行了行了,走,回去吧。”水門處長笑了。
同時也就是在今天。
鐵血外圍團隊的五名成員陸續進城來了。他們通過地鐵進來,被特務查看了身份證件後,也就一一進來了。
在城南的一隱秘區域,這五個人深夜秘密會合了。
“咱們的行動模式還是和之前一樣,我們五個人都散開,有各自的事情,阿飛,你還是老樣子,負責街道監控,擺攤位賣報紙和煙。”
鐵血是一名中年男子。
“拳頭,你去碼頭當搬運工。注意碼頭的來往。”
“咱們總部是一家糧食店,賣米和麵粉的。”
“乞丐,你的職位最特殊,你是一個乞丐,乞討流浪,但你的任務最重,你要記錄下巡邏兵,日本憲兵,特高科,特務局,關卡,城市布局等等所有信息都記錄在腦子裡。”
“貂蟬,你是一名舞女,任務是接近日本高層,也包括政府高層。”
鐵血老大對每個人都進行了明確的分工,非常專業。
鐵血團隊,五個人,代號分彆是鐵血,阿飛,拳頭,乞丐,貂蟬。
五個人的分工不同,其作戰能力也分彆不同。
“今天你們都先待這,可以為自己的工作做準備,明天很關鍵,我要和白狐接頭。”鐵血說道。
“老大,咱們和白狐之間?”阿飛支支吾吾的問道。
“吸取教訓,徹底隔斷,也包括我,也不會和他真見麵,哪怕我,你們任何人被抓了,上了藥,也無法出賣白狐同誌,因為我們也不知道白狐的真實身份。”鐵血回答道。
上一次,因為出賣,導致潛伏在力行社的一名高層地下黨犧牲,也使得共黨潛伏軍統的計劃功虧一簣,損失慘重!
使得鐵血團隊背負罵名和愧疚自責。
“還是那句話,你們任何人都可以死,唯獨白狐不行。”鐵血做事很嚴肅,他從源頭就把風險控製死了。
同時。
山村野夫辦公室。
“這是前晚延安發布給如佛的密令。”通訊處處長秘密交給了山村野夫。
“破譯了嗎?”山村野夫詢問道。
“破譯失敗。”通訊處長說道。
“怎麼會失敗?李逵不是都交代了嗎?”山村野夫詫異道。
“也是破譯失敗,不過以往他們通訊的內容都破譯成功了。”通訊處處長說道。
“有沒有關鍵信息?”山村野夫激動起來。
“截獲的密令有限且情報也是過時的。”
“是用白狐這個代號還是如佛這個代號?”山村野夫又問道。
“如佛。”
“這麼說來,趙軍真是白狐,如佛是後麵新來的,可是那個時間段,特高科特務局都沒有新人進來,這麼說來,如佛估計沒有潛伏在我們特高科或特務局?”山村野夫的盤算全部錯誤。
好在秦天和李逵後續是用如佛這個代號,讓這個迷魂陣更加混濁了。
“應該是…"
“破譯不了也正常,因為李逵被抓,延安不會信任她的一切密鑰和暗語了,所有的密鑰和暗語自動失效,我們就無法破譯了,我們破譯不了的話,其實如佛也破譯不了,因為他也沒有密鑰,太好了!延安弄巧成拙了,無意中幫了我們,計劃照常進行。”山村野夫突然來了信心,等著白狐鑽他的陷阱了。
次日。
鐵血喬裝打扮了一下,出門去,和秦天對接。
鐵血來到一公園,找到一把椅子,四處無人,手伸向長椅下麵,找了找,但裡麵的管子裡是空的。
鐵血把紙條塞了進去,離開了。
半個小時後。
鐵血看了看時間,再次來到公園,手伸入管子,把紙條拿了出來。
離開。
找隱秘處。
鐵血打開紙條看了看,仍然是自己的紙條。
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