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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雀和草精關於兄弟情義的小插曲,最終以草精自罰六杯收場。
至於為什麼是六杯?
當然是因為胖娃也跳出來跟草精掰扯起了說他腦子不好使的事情。
故此,草精因為一時口快,無奈喝下了六大杯烈酒。
而就因為這個“***”,桌上亂戰再起,不是你敬我,就是我敬你。
一時間,餘奈何不禁感歎還好她有先見之明,特意多買了些酒水……
過了子時,眾人互道了一聲“新年好”後,胖娃、麻雀和黑驢子已經徹底醉倒了。
這三位就那麼趴在地上呼呼大睡。
滿臉通紅的時雨晃晃悠悠的從椅子上站起身來,端著酒杯就是說道:“餘姐姐……彆的就不多說了,我們…我們等你……”
一杯烈酒捏著鼻子灌入喉口,時雨身子一軟,就是倒在了椅子上。
見狀,餘奈何忙不迭的就要起身去查看時雨的情況。
然而,同樣喝了不知多少酒的她,早就暈的不行,這坐久了猛然起身,險些沒有一個趔趄摔地上。
見狀,顧寧安將其扶回椅子上坐下後,就是開口道:“放心,時雨就是醉倒了,沒事。”
“那就好。”餘奈何點點頭,端起酒杯對著時雨敬了一下後,又是仰脖飲儘。
半晌,草精晃了晃草條,端起酒杯道:“餘女俠,我也喝不動了,這杯我敬你,你就不用喝了……”
“我就想說,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啊……你還是想得太多了,實在不行,就回來……”
“乾了!”
放下酒杯,草精分出草條,一一卷到在場醉倒之人的身上:“走了,我把他們弄回去睡覺,收拾的事兒……明天再說吧……”
“等等!”餘奈何在桌邊的酒壇裡一陣找,也是沒能湊出一整杯酒水。
於是乎,在餘光瞥見顧寧安麵前的酒杯時瞞滿著的後,她就是順手拿過,朝著草精敬道:“阿綠,祝你早日成為草兒神。”
卷著一眾人的草精不由得一愣,隨即發笑道:“我現在不就是嗎?”
“哈哈哈~~”
許是醉酒的緣故,還醒著的三人被這不算好笑的話給逗得開懷大笑。
笑聲中,草精帶著幾人離去,堂屋內隻剩下了顧寧安和餘奈何二人。
二人都屬於那種喝了酒不怎麼上臉的人,所以看上去都是狀態不錯的樣子。
“顧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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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還有酒嗎?”
“我幫你找找……”
顧寧安站起身來,一個個搖晃著地上的空酒壇子,搖了好一陣,才是找到了一壇還能聽著些水聲的酒壇。
朝著壇底看了看,顧寧安笑著坐回座位:“還有最後一點福根,我們分了。”
餘奈何眼神朦朧,半靠椅背,笑道:“好~”
“嗯?”顧寧安掃視身前,疑惑道:“我杯子呢?”
餘奈何坐起身子,看了看:“在我這。”
接過杯子,顧寧安端著酒杯小心翼翼的倒上半杯後,又是給餘奈何的杯子裡倒上半杯。
靠著八仙桌,一手托腮的餘奈何端起杯子,同顧寧安碰了一下:“願平安。”
“願平安。”
顧寧安的話音落下,二人一道將杯中的半杯酒水飲儘。
待放下酒杯,顧寧安站起身道:“你回屋去歇息吧起,我把這給收了。”
餘奈何扶著桌子起身:“我跟先生一道。”
“成,隻要你彆摔著就行。”
“放心,剛才那是起猛了……”
說話間,二人倒也算是井然有序的將殘羹歸攏,又將撤空的碗碟堆疊到一起。
“先生,喝了那麼多,你不暈嗎?”
“暈啊,我這眼前的碗都變成三個了……”
“巧了,我也是……”
“哈哈哈哈~~”
笑了一陣,顧寧安見碗筷歸置得差不多了,就是道:“餘姑娘,幫我把托盤拿來。”
“好~”
聽到回應,顧寧安也就沒管,繼續低頭收拾。
“給~”
身側響起了餘奈何的聲音,顧寧安伸手去接,這一接回來就是覺得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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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一看,餘奈何拿來的居然是個花盆……
“餘姑娘,要不你先去歇息吧……”
“為啥,我幫你一起!”
“你都把花盆當托盤拿來了……”
“怎麼會!”餘奈何一把拽過顧寧安的手臂,眯著眼仔細看了看其手中的花盆,沉默了片刻後,說道:“我還真拿錯了……”
顧寧安笑了笑道:“我去拿吧。”
“不!”餘奈何轉過身:“我去拿!”
“哎!”顧寧安見對方已然走開,便也隻得將花盆放到一邊,任她去了。
半晌,餘奈何重新回來,將手裡的東西遞給顧寧安,問道:“先生你看,這一回我拿對了吧?”
“嗯,這回對了。”顧寧安笑道:“來,跟我一道把碗筷往上放。”
餘奈何笑道:“好~”
與此同時,堂屋門口,草精一邊搖頭一邊自語道:“原來顧先生也喝多了啊……”
“那那是托碗的托盤,分明就是白子磨藥粉的蓋板嘛……”
“不過這麼看來,顧先生確實是沒用法術解酒啊……”
說到這,草精又看了堂屋內的二人一眼,隨即打了個哈欠就是離開:“不管了,你們折騰去吧,萬事隨緣……”
“困死我了……”
“哈~~~”
堂屋內,餘奈何忽得看向門外,疑惑道:“我怎麼好像聽到阿綠的聲音了?”
顧寧安笑道:“聽錯了吧,他們應該都已經呼呼大睡去了。”
“可能吧。”餘奈何沒多想,一邊擦著桌子一邊道:“顧先生,你等會有事嗎?”
正收拾著酒壇的顧寧安一愣:“回屋睡覺算事情嗎?”
“那就是沒事。”餘奈何笑道:“等會陪我上一趟屋頂……”
遲疑了片刻,顧寧安便是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