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時間,十七歲的小姑娘,變成了二十二歲的女人。
眉眼卻依舊清澈。
依舊是沒有吃過苦,受過罪,被嬌養的很好的樣子。
她為他生了個孩子,身姿從少女的纖細,變得豐腴了不少。
……他剛剛,親手丈量過。
他的晚晚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從一株含苞待放的花蕾,徹底綻放。
國色天香,不過如是。
而他……
陸子宴渾身發燙,密密麻麻的憐意從心底深處升起,恨不得將麵前的姑娘牢牢抱緊,融入身體裡。
克製莫名的衝動,陸子宴抿了抿唇,“你也跟兒子的想法一樣?”
“……”
見他如此陣仗,還以為他要吻自己的謝晚凝聞言,麵露猶疑,“……什麼?”
陸子宴隻當她明知故問。
他心頭燥悶不已,一把扯過她的手,摁在自己臉上,“你是不是也覺得我蒼老憔悴,年紀頗大?”
“……”謝晚凝再度一默,貼在他臉上的指節慢慢滑動,移到他的鬢邊的白發上。
他們就相差兩歲。
幾年前,他可是自詡年輕,強壯有力,對著裴鈺清滿是詆毀性的言辭。
一口一個老男人,一口一個病秧子。
怎麼,才五年功夫……
他敏感成這樣。
謝晚凝才遲疑了一會兒,身上男人麵色就黑了,她頓時打了個激靈,急忙到:“不老,不老。”
一邊說著,她還認認真真端詳他的麵容,越看越是滿意,最後仰著臉,對著他的下頜印了幾個吻,“很好看,誰都沒你生的俊。”
做了娘親的人就是不一樣,哄人哄的格外熟稔。
陸子宴一顆敏感彆扭的心臟,被她瞬間安撫下來。
“繼續…”他微微眯著眼,“晚晚,繼續。”
謝晚凝:“……”
她咽了咽喉嚨,捧著他臉的手,一點一點下滑,從眉眼到鼻骨,最後滑過棱角分明的下頜骨,探入他的衣襟。
陸子宴全程沒有阻止,那雙眼睛微微眯起,一眼不眨的鎖定她。
似乎想要在她麵上找出一絲半點的不情願。
然而,沒有。
謝晚凝哪裡有不情願,她見到他的第一眼,就想摸摸他到底瘦了多少。
這會兒,手探入他的衣襟。
觸摸到他的胸口,心臟跳的很快。
很有力。
可她始終記得夢中,他捂著胸口吐血的模樣。
心中發慌,謝晚凝再也忍不了用力摁在他的胸口,直言發問:“你是不是患有心疾?”
陸子宴一愣。
沒想到她還有這樣的本事,摸都能摸出他心臟有問題?
很快,不知道想到什麼,他麵色又沉了下來。
還能為什麼。
那病秧子,不也是有心疾嗎?
大概……
謝晚凝沒有讀心術,不知道他又暗戳戳灌了一缸醋,見他不答話,滿心的急躁讓氣血往上湧,猛地一個用力,將人反製在身下,惡狠狠摁住他的心口,逼問:“說啊!你心疾是不是很嚴重了,是否有礙壽數?”
她神色焦躁,全是難以掩飾的關切。
那是陸子宴以為,這輩子都得不到的關切。
他伸手去扶她的腰,就那麼躺在榻上衝著她笑,“擔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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