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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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裡外外,隻剩他們二人。

陸子宴抬手扯開她的領口,臉就勢埋入她的肩頸,唇叼住她頸側的軟肉,一口一口的吮吻,貪婪的汲取她身上的氣息。

耳鬢廝磨間,手毫不猶豫探入衣衿。

握住的一瞬,他自她頸窩抬起頭,戾笑道:“這算逾禮嗎?”

“陸子宴!”心平氣和了好幾年的謝晚凝被他這一番動作氣紅了眼,她握住他的手腕,咬著牙讓自己冷靜,“你彆發瘋,什麼我都可以解釋。”

陸子宴恍若未聞,沒有收手的意思。

掌心觸感細滑如暖玉,他簡直要不知今夕何夕,情不自禁的攏了攏指節,細細感受。

而後,嗤笑了聲,“大了點,他給你揉的?”

青天白日,庭院之外,他扯開她的衣裳……

謝晚凝深吸口氣,強忍怒意和委屈,“你冷靜點,你不要把事情弄得更糟。”

更糟…

陸子宴閉了閉眼。

她、季成風、五年。

無論怎麼組合,他都想不出還有什麼會比現在的局麵更糟。

一個裴鈺清還不夠。

她又要了其他男人。

五年。

整整五年。

他們抱在一起,親密無間。

若他不找來,他們就會這樣過一輩子。

他做夢都想要的一輩子。

“晚晚,”陸子宴悲慟一笑,“你怎麼會這麼對我。”

心口的手不再動作,隻是依舊不肯出來。

謝晚凝想罵他兩句,可看到他鬢間發白的頭發,鼻頭又是一酸。    總是這樣。

每次都是這樣。

這個蠢蛋為什麼就不會說兩句軟話,每次見麵總是要惹她生氣。

嘴裡的話一句比一句毒。

讓兩人無休止的生出嫌隙!

怒從心底起,謝晚凝雙臂攀上他的脖頸,將他狠狠往下扯,踮起腳一口咬上他的唇。

她沒有舍得用太大力,說是咬,其實跟吻沒什麼區彆。

一口咬完,她瞥了眼那隻探入自己衣襟的手,瞪著他問:“你是打算在這裡對我做什麼?”

不說這裡是露天席地,隻說眼下天寒地凍……

他真敢在這兒對她亂來,就是再心疼,再愧疚,她也一定!

陸子宴抽出手,為她理了理領口,指腹滑過她細嫩的脖頸,上麵還有他剛剛留下的紅痕。

不知道想到什麼,他看向庭院中,唇冷冷勾了勾,“這兒是你們住的院子?”

五年!

問完,也不等她答話,手扣緊她的腰,一個閃身,將人扛著進了正屋。

房間不大,由一扇屏風隔開內外。

外間窗口擺了一張矮榻,臨牆的書架擺放的滿滿當當。

角落的書桌上還有攤開著一幅沒有收好的字帖。

陸子宴掃了一眼,沒有看見屬於男人的東西,腳步不停,徑自繞過屏風,將肩上的人放到床榻上。

自己開始打量這間房。

謝晚凝一骨碌坐起來,見他神色,無奈道:“說了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能在這個房間找到‘她跟季成風同居一室’的痕跡,那才是怪了。

果然,陸子宴轉了一圈,重新走到她麵前。

立在床邊,垂著眼,定定的望著榻上怒意勃發,鮮活動人的姑娘。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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