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後的鳴風見狀,喜道:“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主子的心意蒼天可鑒,謝姑娘總算被您打動了。”
為博美人一笑,連調動京城足足上千親衛的信物都主動相送,鳴風確實是不理解的,不過主子求愛之路能得償所願,他自然為之開心。
而陸子宴已經冷靜下來,“她心硬如鐵,哪裡是這麼好打動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難倒她遇上了什麼難事?
陸子宴心頭一緊。
“您何必妄自菲薄,謝姑娘跟你本就有多年感情,被您打動回心轉意也是常理,”鳴風卻不這麼認為,他自信道:“您信中邀謝姑娘明日去五台觀紫竹林一聚,她若是有意,必定前來。”
總歸已經確定對方收下了信物,看了書信,就算不是回心轉意,而是真遇上難事,有求於人,那更該應邀前來。
此言的確有理,陸子宴勉強按捺住了當即動身前去沛國公府一探究竟的打算。
可一顆冷硬的心,終究還是維持不了平靜,他看向窗外天色,期盼著明日早些到來。
不論她是對他的情意而動容,還是真的遇上了難事而收下了他的示好都不要緊,他隻希望他們兩個不要斷了乾係。
她彆被另外一個男人勾的樂不思蜀,徹底忘了他。
…………
第二日。
謝晚凝根本不知道一個被雲錦掉落的竹筒竟然鬨出了這樣的烏龍,更不可能知道陸子宴天蒙蒙亮就在某片竹林等著自己。
她的確出了門,但確是回了娘家。
今天是段珹來謝家下聘的日子,是謝茹瑜的大喜事,她身為堂姐自然該回去道賀。
說來,她靠夢境覺醒的前世記憶太過走馬觀花,除了跟陸子宴那點子糾葛外,對其他人的記憶終究還是朦朧了些。
隻記得謝茹瑜為了給她出頭,指著陸子宴的鼻子痛罵了好一頓,後來被兩個堂哥拉走才罷休。
她都記不清在她死之前,謝茹瑜有沒有正式成婚,婚後過得如何了。
不過目前看來,這樁姻緣確實是眾人交口稱讚的良緣。
新科探花迎娶國子監祭酒的長女,還是侯門貴女。
的的確確的郎才女貌,金玉良緣。
謝晚凝也悄聲問過堂妹心意,謝如瑜自己對這門親事也是滿意的,算是皆大歡喜。
雖然起了個大早,但馬車停下時,謝府門口已經熱鬨極了。
係了紅綢的一箱箱聘禮已經擺滿了整個前院。
涼州段氏雖不是紮根京城的世家,卻也不是無名之輩,為嫡長子聘娶宗婦,裡子麵子都做的齊全,十分有誠意。
叔母劉氏素來溫婉端莊的麵上,都有幾分真切的歡喜在眼角眉梢流露出來。
雖然起了個大早,但馬車停下時,謝府門口已經熱鬨極了。
係了紅綢的一箱箱聘禮已經擺滿了整個前院。
涼州段氏雖不是紮根京城的世家,卻也不是無名之輩,為嫡長子聘娶宗婦,裡子麵子都做的齊全,十分有誠意。
叔母劉氏素來溫婉端莊的麵上,都有幾分真切的歡喜在眼角眉梢流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