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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金可凝嗎?
怪不得那輛車看著熟悉。車子是厲元朗準備的,照顧金可凝回縣城方便,儘管她離開後再也沒回過這個家。
大晚上的,她在這裡乾什麼?
看樣子,金可凝似乎在等人。
她所瞅方向是車子正前方,故而並沒發現厲元朗。
況且黑夜的角落裡,就是最好的隱蔽外衣。
金可凝不時張望,抬腕看著手表,樣子十分焦急。
好一會兒,見她招手,很快在厲元朗的視線裡,有個男人身影靠近金可凝。
大夏天的,那人立著t恤衫的衣領,縮頭縮腦,生怕讓人看到他的那張臉。
而後,金可凝打開車門坐了進去,男人隨即也坐進副駕駛。
由於車窗貼了膜,厲元朗根本看不清兩人在裡麵什麼狀態。
忽然有種被綠了的想法,驟然襲上厲元朗的意識裡。
雖然他對金可凝沒感情,但好歹他是金可凝的老公。
大晚上的,看見老婆和彆的男人坐在車裡,任誰的心情都不好受。
厲元朗真想一怒衝過去,想看看他們到底在乾什麼。
可理智告訴他,切不可貿然行動。
他需要觀察,需要以靜製動。
沒多久,小轎車發動,迅速離開此地。
厲元朗趕緊跑過去,眼看著轎車尾燈正在逐漸消失。
正巧有輛電動三輪車途經身邊,厲元朗招手叫停,坐進去告訴司機,“跟上前麵那輛黑色轎車。”
多虧這條路兩邊行人多,道邊又停著各種車輛,造成一定的擁堵。
所以,轎車速度不快,慢慢悠悠的走走停停,三輪車得以跟住。
沒多久,轎車開出這條擁擠的小路,拐上大街,迅速行駛出去,最終停在縣城邊上一家不起眼,名叫夢鄉旅店門前。
由於那個男人由始至終故意遮遮掩掩,厲元朗到底沒看清楚他的模樣。
不過,從男子的舉止輪廓猜測,歲數不算小,至少比他大了很多。
他沒有在此過多停留,讓三輪司機把他送回原地方。
路上,厲元朗就給金可凝打去電話,詢問她在乾什麼。
金可凝語氣平淡,說她正在開車返回縣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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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元朗心裡腹誹,鬼話,撒謊!
要不是親眼所見,他準會相信了。
坐回燒烤攤上,吳柳水見厲元朗方便一趟用了這麼久,也沒敢細問。
厲元朗心情不佳,接連灌了幾瓶啤酒,有些頭暈,被吳柳水攙著送回家。
一進門,發現衛生間裡響起嘩嘩流水聲。
厲元朗血往上湧,一切的一切,讓他有種不爽的預感。
想毀滅證據,不可能!
憤怒加酒精的刺激,令厲元朗體內的荷爾蒙迅速爆棚,晃悠著身體,衝到衛生間門口,抓住門把手使勁一拽。
咦,鎖上了?
管你那個,他雙手死死扣住門把手,一隻腳蹬在門板上,正要全力而發。
忽然,水聲停止,門把手在動。
厲元朗本能鬆開,轉了一圈,門被推開,金可凝裹著浴巾,濕漉漉的頭發還在滴水,怒目圓睜瞪視著厲元朗。
“你要什麼!”
厲元朗冷笑道:“這句話該我問你!夢鄉旅店是怎麼回事?”
“什麼!”金可凝一驚,繼而咬著嘴唇大聲質問:“你在跟蹤我?”
“跟蹤談不上,碰巧而已。”
彼時的他,衝動加持酒精的侵襲,已然達到怒發衝冠的地步。
他不在乎金可凝,他在乎的是名聲。
堂堂一方大員,被人生生在頭頂上摁了一頂綠帽子,他要沒血性,就不配擁有男人這個稱呼。
一念及此,厲元朗衝過來,一把抓住金可凝的胳膊,順勢抓進懷裡,抱著她直奔臥室。
“你要乾嘛,放下我!”金可凝極不配合的儘力掙紮,雙手對著厲元朗又是抓又是打的。
還趁機對著厲元朗的肩膀,使勁咬了一口下去。
“哎喲!”把厲元朗疼的叫出了聲,剛進臥室,順勢將金可凝扔在寬大的床上。
由於用力過大,金可凝身軀還在床上有個反彈,這麼拉扯,本就不牢靠的浴巾瞬間開了,那具完美無瑕的嬌軀,在厲元朗的眼前暴露出來。
厲元朗正在揉著被金可凝咬了一口的肩頭,夏天薄薄的衣服阻隔,卻也引來不小的疼痛感。
然而,相比較疼痛,金可凝展現出來的那一麵,卻令厲元朗非常震撼。
之前二人有過親密的身體接觸,好在當時的厲元朗是清醒的。
現在不同了,酒精的侵襲,令厲元朗大腦意識錯亂,也不知怎麼想的,頓時有了占有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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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金可凝的不雅姿勢,更加激發了這種念頭強烈的衝撞感。
厲元朗當即脫掉外衣,隨手一撇,餓虎撲食撲向金可凝……
“混蛋,你鬆開我,你個流氓無賴,滾開……”
金可凝越是謾罵,越是掙紮反抗,反而更加刺激了厲元朗想要征服她,馴服她的勁頭。
咬著後槽牙惡狠狠道:“好,說我是流氓,我今天就以你丈夫的身份,正式向你耍一次流氓了!”
“滾蛋,你不配,你不配做我老公,你不配……”一通粉拳劈裡啪啦落在厲元朗胳膊和身上。
“看我配不配!”厲元朗冷笑著,就要進一步針對金可凝。
“你不是,你不是我金可凝的老公……”金可凝嘴裡說著,漸漸失去力量,身體平躺成一個“大”字。
那樣子等於舉手投降,任由厲元朗擺布了。
嘿嘿……
猛然間,厲元朗意識到什麼,停下動作,抬頭望著他這間臥室四周,瘋了一般衝過去,在犄角旮旯裡一頓翻找。
金可凝驚呆了,厲元朗這是鬨得哪樣,他瘋了嗎?
急忙抓起浴巾裹住身體,坐在床上直勾勾看向厲元朗。
“你、你這是……”
厲元朗翻來找去的沒有結果,轉身氣衝衝到了客廳。
金可凝趕緊跟了出去,看見厲元朗同樣著剛才動作,蹲身貓腰又登高扒梯的,在客廳裡的牆角還有隱秘地點翻著找著……
直到這時,金可凝臉色變得慘白起來。
很快,厲元朗就在客廳的隔斷的擺件中間,找到一個針孔攝像頭,扯斷後抓著亮在金可凝眼前,冷聲質問:“老實說吧,你還在什麼地方安裝了這玩意?”
“你是怎麼發現的?”金可凝快速冷靜下來,索性直言不諱的認了帳。
“果然又在算計我!”厲元朗眉頭蹙成一個大疙瘩,“幸虧你那句我不是你老公的話提醒了我。是啊,當初千不該萬不該,和你那個假身份證結了婚。”
“我料定,你是以此刺激我,讓我犯下錯誤,再以你真實身份告發我侵害你。”
“法律上,認定我的妻子名叫夏穎,不是你金可凝,你大可狀告我,在你不情願的情況下,我是犯了罪的。”
金可凝倔強的臉一揚,眼神冷冷逼視厲元朗,“不錯,你分析的很正確,我就是要扳倒你,把你打進十八層地獄我才開心。”
“這麼說來,你的失憶症早就好了。你裝成失憶的樣子,故意把藏寶圖泄露給吳紅麗,讓她最終因缺氧窒息,死在了山洞裡,這一切都是你計劃好的,對不對!”
“坦白的說,我沒想讓她死,是她貪心,怪不得彆人。我本打算,那麼多金子,利用她能做很多事情。可是她不中用,不中用的女人,留在這個世界上是浪費,死就死了。”
在金可凝口中,吳紅麗的一條命說得如此輕描淡寫,就好像死了一條小貓小狗。
氣得厲元朗臉色鐵青,抬手質問:“金可凝啊金可凝,你真是蛇蠍心腸,你就是殺害吳紅麗的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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