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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婷月秀發披肩,由於羞怯而麵色紅潤。浴室中冉冉升起的水蒸氣,水珠粘在她白皙的皮膚上,晶瑩剔透,亮亮瑩瑩,越發的誘人,渾身上下透著女人的成熟氣息。
她含情脈脈望著躺在碩大浴缸中的厲元朗。儘管厲元朗腰間圍著浴巾,可他古銅色的皮膚,發達的胸肌粗線條,渾身上下閃爍著男性陽剛之美,不禁心猿意馬,眼神迷離。
厲元朗張開手,招呼水婷月進到浴缸裡來,並壞笑著說:“老婆,快點給我搓背。”
彆看水婷月多次主動,總想突破男女之間最後一層,可是真正麵臨的時候,她卻緊張起來,難免打起了退堂鼓。
“我……我……”水婷月雙手緊緊捂住浴袍腰帶,一陣躊躇。
厲元朗眼見水婷月不好意思放不開,本著男人就應該主動,站起身來,健碩肌膚上帶起一片水花,相當唯美。
浴巾用熱水浸泡過,在他起身走來之際,浴巾濕水粘在腰間以下緊緊貼住皮膚,正好形成一個外在形狀。
水婷月發現後,忍不住一捂眼睛尖叫著轉身彆過臉。畢竟從未這麼真實見到過男人陽剛身軀,尤其令她臉紅心熱的那個地方,貌似已經暴露出厲元朗不同凡響的尺寸。
從未經過人事的水婷月,哪裡受得住這麼直白的視覺衝擊,被嚇成這樣純屬自然的條件反射,正常反應。
“老婆,彆怕,我又不是吃人怪獸,來,我拉著你進來。”說話間,厲元朗儘量輕柔對待水婷月,以減小她的緊張心理。
厲元朗拉起水婷月細柔的手,一步步走到浴缸邊上,然後雙手放在她浴袍的領口處,正準備幫她脫下身上多餘的負重。
“元朗,等一下。”水婷月抓住厲元朗躁動的雙手,商量道:“要不把窗簾拉上,把燈也關了吧,好嘛?”
“聽你的。”厲元朗已經打定一會兒就要吃掉她的決定,女人終歸要矜持一些,尤其是還未體驗到魚水之歡的快樂,難下定決心,他理解。
於是乎,厲元朗拉上浴室裡百葉窗,同時關掉燈光,頓時光線暗淡下來,近乎漆黑一片。
“你去浴缸裡麵等我,把頭轉過去,不許偷看。”
“好,我保證。”厲元朗說到做到,摸黑返回到浴缸裡坐下,同時扯掉腰間浴巾,渾身精赤躺在水裡,微閉上雙眼。
這一切的一切,腦海裡竟然不自覺回想起和韓茵第一次偷食的場景。
彆看韓茵外表奔放,實則非常保守,二十幾歲依然守身如玉。和厲元朗那次雖然沒有這麼好的條件,也是在外麵開的房間。
隻不過二人的戰場設在床上,她當時也是害怕的要命,非常放不開,是在厲元朗循序漸進的誘導之下,成為他的女人。
記得韓茵相當難受,雙手緊緊擰著床單,使勁咬著下嘴唇,即便疼得夠嗆,依然配合著厲元朗,完成從女孩過渡到女人的這一過程。
現如今,他十分理解水婷月的心理,眼睛是閉著的,耳朵卻不能欺騙他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脫衣服聲音。
繼而響起一陣下水聲,他能感受到一股熱浪就在他對麵安營紮寨。水婷月身上散發出來迷人的香氣,一股股竄進他的鼻腔裡,厲元朗強烈的忍受不住,身體動了動徐徐靠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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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月……”黑暗中的厲元朗憑借感覺,一把摟住水婷月香肩,感受到她那光滑的身軀和吹彈可破的肌膚。
“啊……”水婷月禁不住一陣嚶嚀聲發出,十分迎合的跟厲元朗正麵抱在一起。同時,男女之間的嘴唇緊緊貼起來,繼而,厲元朗找到吐氣如蘭的水婷月嘴邊,深吻起來……
兩個人在浴缸裡忘我的吻著,身軀不時扭動纏鬥,激起水麵一陣陣翻動,空氣中充斥著荷爾蒙衝動的氣息。
“聽說第一次很疼,你要輕一點……”擁吻間,水婷月喘息著說。
“放心吧親愛的,我不會粗魯,我會向欣賞一件藝術品似的,好好珍惜你……”
眼看著二人你儂我儂情誼更濃,就要突破最後一道防線,關鍵時刻,臥室裡傳來一陣緊似一陣的手機鈴聲。
“不用管它。”厲元朗就要品嘗到人間美味,不想任何人任何事在此刻打攪,令人掃興。
隻是手機響了半天,然後又不合時宜的再次響起來。
“是我的手機,我還是去看看號碼。”水婷月掙脫開厲元朗,很不情願的披衣走出浴室,去臥室找手機。
誰這麼不開眼,一次又一次的打攪正事,厲元朗泄氣的頭靠在浴缸邊緣,心裡老大不開心。
隻聽到水婷月在臥室裡嗯哈的應承著,最後一句聽得真切:“媽,我和元朗在、在街裡溜達呢,好吧,我們這就回去。”
完蛋了,這個騷擾電話是穀紅岩打來的,她就跟警察一樣,天天看管水婷月,生怕女兒被厲元朗欺負。
都已經訂婚了,乾嘛還要看得死死,這樣當媽的也真是醉了。
很快水婷月回來告訴厲元朗,說她媽媽通知他倆立刻回老爺子那裡。穀闖和穀翰的事情,穀政川知道了。
還氣真是件麻煩事,消息已經封鎖屏蔽,穀政川是怎麼知道的?厲元朗胸中充滿疑問。
該做的事情再一次因為意外原因沒有做成,都已經點燃心中的小宇宙了,卻突然中止,那滋味隻有深有體會的人才能感受到。
穀紅岩要求水婷月和厲元朗即刻趕回,語氣很急,以她善變的性格,摸不清到底怎麼了。
臨門一腳,又是臨門一腳的關鍵時刻就此打住,厲元朗甭提多鬱悶了。隻好悻悻的穿好衣服,臨走時望著布置精美的臥室還有那個碩大浴缸,摟著水婷月,在她耳畔輕聲說:“老婆,我們將來結婚,新房就要這麼設計,你看多有情調。”
“嗯。”水瓶月也很讚同,不過她也說:“設計的很有味道,就是我不喜歡這個大浴缸。”
“為什麼?”厲元朗很好奇,這個浴缸多好,還有衝浪功能,到時候若是……反倒省力氣了。
“我、我不想把自己最美好的記憶交代在水裡,最起碼也應該在床上,或者一個非常有紀念意義的地方。”
“傻瓜,在浴缸裡就很有紀念意義啊。”厲元朗忍不住刮了一下她挺翹的鼻梁,和悅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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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反正我就不喜歡。”水婷月倔強的搖著頭。
“好,都依你。就是你要在沙漠裡,我都答應你,好不好?”
“瞎說,誰說在沙子裡了,隻有你這個變態才會這麼想。”
既然提到結婚的話題,厲元朗覺得他和水婷月目前的關係已經水到渠成,婚都訂了,是該把結婚事宜提到議事日程上。
至於當初和穀紅岩訂的不到縣處級不可以結婚,厲元朗認為,樹是死的,人是活的,自己距離那個目標隻差半步,相信能夠達到,也會很快達到。
是該和水清章穀紅岩夫婦商量一下,聽聽他們的意見和想法。
厲元朗沒有讓丁原到酒店接,而是步行的一段時間,告訴他們的方位,丁原開著一輛越野車很快趕到。
路上厲元朗問丁原:“什麼事這麼急?”
“大公子二公子的事情被大爺知道了。”丁原所說的大公子和二公子,自然指的是穀闖和穀翰。
厲元朗本以為事情暴露是因為網上之前熱議的結果,可聽到是由於穀翰這個沒腦袋的家夥惹是生非,鼻子差點沒給氣歪了。
按照厲元朗先前的計劃,穀闖和穀翰同意按價賠償紫水晶的損失。
經過核查計算並結合最低市場價,包房裡的損失大約在九十五萬元左右,這和裴天德當初提出的一百萬數目相差不大,說明裴天德沒有見財起意敲詐他們,還算靠譜。
王鬆原本就同意,這些錢大家各出一半,他拿五十萬。但是穀翰卻堅決認為,事情是由王鬆挑起來的,要不是王鬆先動手打了他,就不會激起他的火氣,砸了東西。他有責任,王鬆是主犯,他隻是從犯而已,所以他不同意出那麼多,隻想拿二十萬,剩下全由王鬆承擔。
擺明了,穀翰是在耍無賴,把責任全都推卸到王鬆身上,自己逃脫個乾乾淨淨。
王鬆哪裡肯乾,這不是錢的問題,該他拿的他會一分不少拿出來,不應該他承擔,多拿出一毫一厘,他都不會答應。
於是乎,二人在紫水晶又發生言語爭執,差點再次動起手來。
偏巧這時候妹妹葉卿柔打來電話,王鬆正在氣頭上就把這件事告訴了她。
葉卿柔聽完,怒不可遏,感覺穀翰這是在欺負人,一氣之下打電話給穀政川,讓他給評評理。
這下可倒好,紙裡終究沒有包住火,燒了個乾淨,一點沒有瞞住。
這個穀翰,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他有錢,平時一擲千金,揮霍無度。聽水婷月講,他往網紅身上砸錢,幾十上百萬的,眼睛都不眨一下,怎麼還斤斤計較?像個娘們。
厲元朗本以為好好勸一勸穀政川也就是了,可當他走進穀政川所住的房子裡時,進屋一看這陣勢,感覺非常不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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