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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元朗會個三招兩式的,那也得分給誰比,眼前可是十來個壯小夥子,雖然西裝革履,年齡上和他相比絕對占有優勢。
有那麼一句話,好漢不吃眼前虧,硬拚肯定不行。於是,厲元朗采取迂回躲避方式,反正4s店裡麵積足夠大,又有那麼多車可以做擋箭牌。
隻見他閃轉騰挪,來回穿梭在樣車中間。他占了個便宜,這些都是新車,那可是奔馳啊,每一輛最少都有幾十萬。
厲元朗可以無所顧忌,但是這些男銷售不行,擔心剮蹭到車賠一筆錢犯不上,所以個個被束縛了手腳,不敢有大的動作。結果就造成想抓人抓不著,想打人打不到,一時間,十來個人被厲元朗耍得提溜亂轉,不得要領。
這可把江申氣得不輕,站在樓梯上使勁拍著欄杆大聲吼叫:“不要怕碰到那些車,弄壞了,我賠。一定抓住那小子,給我往死裡打!”
這一邊的燕虹,見有老相好給她撐腰,立刻來了精神,想起葉文琪抽她大嘴巴的事情,二話不說,張牙舞爪衝上去找葉文琪報仇。
葉文琪剛打完電話,見燕虹撲向她,一點不慌亂。她從小生活在部隊大院,耳渲目染,見過多次軍人格鬥訓練,多多少少掌握那麼以點三腳貓的工夫,對付男人不行,應付一個燕虹,還是被男人折騰一夜的花心女人,不成問題。
就在燕虹衝上來的一刹那,葉文琪掄起小粉拳頭對準燕虹亂顫的那兩團活躍小兔子,叮當一拳,準準擊中燕虹的部位上。這一拳可以用三個字來形容:穩準狠。
據說打女人這部位就跟踢了男人襠部一樣疼,果不其然,燕虹“啊”的一聲慘叫,接連後退好幾步,一個腚蹲坐在地上,捂著那裡齜牙咧嘴的都疼出眼淚來。
把個江申心疼得心都要碎了,氣得火冒三丈高,快速從樓梯上衝下來,一著急腳底下拌蒜,差點摔了大跟頭。
跑到燕虹身邊安慰她,並且對著一臉壞笑的葉文琪破口大罵:“你他媽的瘋婆子,膽敢欺負老子的女人……”
他口中最後一個“人”字還沒說完,忽聽4s店外響起“咯吱”的刹車聲。緊接著,三輛草綠色東風運兵車和一輛軍用悍馬齊刷刷停在外麵,蹭蹭下來一大幫身穿迷彩服的軍人,個個手裡拎著小戰鍬,魚貫衝進店裡。
繼而,一個英姿偉岸的年輕男子大步走進來,對著混亂的現場高聲斷喝:“住手!”
這一聲,猶如晴空中的霹雷炸響,把所有人都給震懾住了,特彆是呼啦啦衝進來多達百人的軍人,一身作戰服,欻欻將正圍堵厲元朗的十來個男銷售圍了個水泄不通,每人麵色冷峻,氣勢不凡,看樣子就等領頭男人一聲令下,撕碎他們都有可能。
男子背手站著,將近一米九的身高,濃眉緊鎖在一起,麵沉似水,大踏步直接走到葉文琪跟前,敬了個軍禮道:“二小姐,你沒事吧?”
來人正是肖劍,厲元朗曾在燕遊山療養院和他有過一麵之緣,印象深刻。
“肖劍,你怎麼才來?我差點就要被人打了。”葉文琪接連兩次揍了燕虹,此時卻裝出被欺負可憐的樣子,可見這個富二代女孩該有多麼不好惹。
等等,富二代?厲元朗此時才發覺自己犯了一個大錯誤,葉文琪若是富二代的話,肖劍怎麼會調動一百來個軍人?莫非……
他暗自吃驚,感覺到葉文琪也和白晴一樣,大有來頭。
肖劍聽先解釋說:“對不起二小姐,一接到你的電話,我第一時間組織人,一路闖紅燈趕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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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聽你解釋,我受欺負了,你要替我報仇。”葉文琪霸道的打斷肖劍的話,眼神冰冷掃視全場。
肖劍聞葉文琪差點吃虧,臉色陰沉得可怕,對著一百來個軍人下命令道:“一排負責警戒,二排把這些個雜碎都給我抓起來,一個不許放過,三排原地待命。”
三個排,這麼說來,肖劍是帶來了一個連的人馬趕來,這得是多大的能力,就是團長也不敢輕易調動部隊跑到地方上來搞事情,並且還是這種難能登大雅之堂的打架事件。
軍人的職責就是服從命令聽指揮,肖劍的話語落下,三十人左右的二排全體人員立即衝向十來個男銷售,包括嚇得麵如土色的江申和燕虹二人,很快將他們製服捉住。
單說樓下發生的一切,站在樓梯上的孫毅全都看在眼裡,他之所以沒下來摻和,完全抱著看熱鬨的心態。
當他看見厲元朗被十來個男銷售攆的上蹦下跳,懷裡抱著棒球棍美滋滋的“噗嗤”笑出了聲,真他媽的爽,姓厲的,你也有今天!
可悲的是,孫毅的高興勁沒持續多長時間,肖劍帶著一個連的人馬及時趕到。孫毅眼見事情不妙,趕緊到推著往樓上走。
走就走唄,忘記了棒球棍碰到樓梯發出來聲響,卻被眼尖的葉文琪發現,告訴肖劍樓上還有一個幫凶,一並抓過來。
這下可好,孫毅沒有成為漏網之魚,抬腿剛跑沒幾步,就被訓練有素的兩名軍人擒了個正著。
一個排出動,幾乎三個人抓一個,短短幾分鐘輕鬆搞定,兩人押一個,反剪雙手腳蹬在後脖頸上,頭抬不起來的按跪在地上。
剛才猖狂不可一世的這些家夥,此時像極了蔫茄子,渾身抖如篩糠,大氣不敢喘一個。
“二小姐,接下來怎麼處理,請你吩咐。”肖劍爭求葉文琪的意見。
“打人的敲斷胳膊,至於這個家夥……”葉文琪一指都嚇得快尿褲子的江申,淡淡說:“胳膊腿全打斷,讓他下輩子坐輪椅。”
“啊!饒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江申帶著哭腔,頓時嚇癱,若不是有兩名軍人緊緊按住他的兩隻胳膊,早就坐在地上大小便失禁了。
“饒了我吧……”
“美女姐姐,我再也不敢了。”
“都是江總讓我們打人的,要算賬就找江總算去,我們也是被逼無奈,是無辜的……”
那些參與追打厲元朗的男銷售們,聽聞要被敲斷胳膊,頓時哀求聲一片,有的都嚇哭了。
傷筋動骨一百天,先不說養傷的事,生生把胳膊敲斷,那得多疼啊。
一時間,整個店裡求饒聲夾雜著哀鳴聲此起彼伏,響徹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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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元朗看在眼裡,特彆是葉文琪要將這些人敲斷胳膊腿,說得非常輕鬆,就好像掰斷一根黃瓜那麼簡單。
眼前這個短發女孩,發起狠來真是果決,一點不拖泥帶水,更沒有心慈手軟。
“好的。”肖劍轉臉指著待命的三排說道:“你們負責執行。”
軍人向來以服從命令為天職,肖劍一聲令下,毫不猶豫衝過來,將小戰鍬放在地上,而後運足氣力,對著那些個露出來的胳膊,劈掌就要打下去。
“哎喲媽呀……”
“救命啊!”
場景裡再次響起一片求饒聲音。
關鍵時刻,厲元朗卻大吼三個字:“慢動手。”並和葉文琪商量,能不能彆打斷胳膊腿,打一頓算了。
他幫著求情的原因很簡單,自己和葉文琪都沒吃虧,關鍵是他不想把事情鬨大。
他是一名政府官員,葉文琪又帶有軍方背景,一旦傳揚出去,會造成不好的影響。
更重要一點,軍方人員在地方上鬨出大動靜,勢必引起軒然大波。這裡可是省城,是省委書記和省長的居住地,他不想出現軍方和省裡之間因此而發生摩擦,鬨出不愉快。
“我才不管呢,誰叫他們惹了姐,姐的心情不爽,後果很嚴重。”葉文琪不會顧及到這些,她一心隻想著出氣解恨,至於厲元朗所說那些個官麵上的彎彎繞,她才懶得去琢磨,頭疼。
“不過呢……”葉文琪看了看額頭還有汗水的厲元朗,想到他關鍵時刻保護自己,為自己挺身而出的壯舉,眨巴著大眼睛,說道:“你的麵子我還是要給的,胳膊腿就不打斷了。”轉而吩咐那些軍人:“你們,把他們的胳膊全都掰脫臼,還有把這裡給我砸了,包括那些車,一輛不留,全砸了。”
“是。”隨著一聲答應,這些訓練有素的軍人,上來嘁哩喀嚓,隻聽得“嘎嘣”脆響聲連連,夾著一陣陣“啊啊”慘叫聲,4s店裡的人,除了早就嚇癱的燕虹,就是孫毅都沒逃脫,瞬間兩隻胳膊被掰脫臼。
胳膊脫臼同樣能把人疼得冷汗直流,一個個齜牙咧嘴哭爹喊娘,疼得躺在地上直打滾。
與此同時,除了負責警戒的一排之外,二排三排六七十人,精神抖擻,舉著小戰鍬直奔店裡停著的十多輛各種型號的奔馳車,風風火火衝過來,“啪啪”聲響,有幾輛價值不菲的奔馳車率先倒黴,風擋和車窗玻璃被小戰鍬砸下去,直接乾碎。
還有倒車鏡,以及車身都不同程度遭受小戰鍬的洗禮,新車明顯受到重創,在這麼砸下去,新車就變成了事故車。
恰在此時,從店外突然闖進來一大幫人,為首一人抬手大喊一聲:“快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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