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有件事不明白,咋們現在既然已經掌握了曹武私藏藥物的證據,為何不直接稟報萬和陛下,給他來個人贓俱獲呢!這樣他不僅當不上封夢堂的新任堂主,還會難逃一死,而邵戰將也就可以洗清嫌疑了。”陸子遊問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這樣以來,確實可以解決掉曹武,但還不夠,眼下還有另一個重要的事項,那就是封夢堂新任堂主的人選,封夢堂是五大堂之一,他的領導者至關重要,必須要具備一定的實力,否則不能服眾,而且對於我們也不利,所以新任堂主需要一個機會來向眾人展示自己的實力,而幾天後的推介大會就是那個機會,所以曹武現在還不能死,他就是新任堂主展示實力所需要的一個必不可少的工具!”柳風晴回道,
“那……如果二執事和三執事都不是曹武的對手……”
“如果他們能擊敗曹武,那是最好,但如果他們確實沒有這個實力,那他們也不配當封夢堂的堂主,新堂主就需要另選,不過這些都是後麵的事情了,所以接下來要儘快和二執事三執事見麵,好確定我們接下來的計劃,這就需要拜托阮阿姨了。”
“放心吧,二執事和三執事,我來幫你約,儘量在明天見麵。”阮朧月說道。
曹府,曹武有些微醉,哼著小曲回到府中,心情大好,自語道:“看來今晚是把阮朧月拿下了,待我成為封夢堂的新任堂主,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哈哈哈哈……果然女人最在意的還是男人的勢力啊!就連阮朧月這樣的女人都不例外!”
曹武笑著,突然發現少了點兒什麼,
“管家!管家!來人!”曹武喊道,
“曹大人有何吩咐?”一個下人跑了進來,
“管家呢?怎麼沒有看到他?”
“回大人,管家說家裡麵有急事,讓我向您請幾天假。”
“知道了,下去吧!”
“是!”
曹武沒去理會,又開始意淫起來,而他感覺的少點兒什麼東西,正是管家的馬屁奉承,那下人自然也是顏雪彤幻化成的,下人出了曹府,變回了顏雪彤,和程曉玉、邵婉玲兩人一起往回走來,夜已深,幾人相繼入睡,阮朧月又拉著柳風晴來到東屋,沏了一壺茶,兩人坐在椅子上邊喝邊聊,
“風晴,你困嗎?”阮朧月問道,
柳風晴笑了笑,
“不困,昨天休息的很好,倒是阮阿姨今晚受累了。”
“那不算什麼,能幫到你,阿姨很開心。”
“謝謝阮阿姨,我敬您一杯。”
“好,咋們以茶代酒。”
兩人輕輕碰了一下茶杯,阮朧月卻突然愣住了,
“怎麼了,阮阿姨?”
阮朧月歎了口氣,若有所思,
“唉,咋倆碰杯的畫麵,讓我想起了當年和邵輝結婚時喝交杯酒的場景,那時我很開心,我以為他是很愛我的,結果沒想到是我自作多情了,我擁有一個很失敗的婚姻,這麼多年也沒怎麼快樂過,知道後來遇見你,我才感覺又有了希望。”
“之前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阮阿姨也彆太傷感了,這也不是你的錯,是邵戰將他沒這個福氣。”柳風晴安慰道,
“那你覺得誰有這個福氣呢?”
“喔?阮阿姨的意思是……哈哈哈哈……憑阮阿姨的相貌、身材、氣質、地位,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啊!”
“阿姨其實就想找一個懂我、疼我,真正愛我的男人,但到現在為止,也就隻有一個人符合阿姨的全部要求,那就是你。”
柳風晴有些驚訝,雖然他隱約地感覺阮朧月對他有額外的想法,但沒想到她會如此明了地說出來,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
“阮阿姨,你應該是在和我開玩笑吧,我……我可是……”
“哈哈哈哈……看把你嚇得,阿姨當然是在開玩笑了,彆說你已經有未婚妻了,就是你沒有,阿姨也不能老牛吃嫩草啊,曉玉是個好姑娘,以後也會是個好妻子,你啊,還真有福氣,不過這福氣也是你憑真才實學攢來的,今天我才真正切身地感受到了你的智慧,對事情的分析全麵而深刻,阿姨雖是一閣之主,自問卻達不到你這個境界。”
“阮阿姨過獎了,我隻是想得多一些罷了。”
“記得你們剛離開萬靈帝國那陣子,陳校長把你們的事情都告訴我了,我聽完很震撼,如果不是陳校長親口告訴我,我是很難相信,你們竟然做了那麼多大事!真的不是一般人啊!”
“唉,許多事情我也是沒有辦法,更多的是無奈為之,阮阿姨,您也是一個組織的領導者,這點您應該能理解我。”
“是啊,但那是你們還隻是十幾歲,那麼早就經曆了這些,後來又四處逃亡,實在是不容易,阿姨看到你就有好多話想說,但現在還不是好時機,等這些事情都結束了,阿姨再和你好好聊聊。”
“好,聽阮阿姨的。”
第二天,阮朧月派人聯係了封夢堂二執事遲淨和三執事紫川,定下了時間,到了晚上,二執事遲淨和三執事紫川一同來到了七音閣,遲淨大約一米八的個子,一頭黑色的長發,麵容清秀,一身白色長袍,看上去像個文質彬彬的書生,紫川身高和遲淨差不多,梳著一頭紫色的長發,紮著馬尾辮,穿著一身紫色的武服長袍,像是個練家子,兩人均四十歲左右,看上去很年輕,
“見過阮閣主!”
兩人恭敬地抱拳行禮,
“兩位不用客氣,快進來吧。”
阮朧月帶著兩人來到了客廳,客廳裡,一個身穿黑色長袍,戴著麵罩的人正坐在圓桌旁,柳風晴目前還沒打算對兩人坦露身份,所以故意穿成如此,見三人進來,起身說道:“兩位想必就是封夢堂二執事遲大人和三執事紫大人吧,見過二位。”
兩人都感到有些意外,看向阮朧月,
“阮閣主,這位是……”
阮朧月趕忙解釋:“啊,這位是我的一個非常要好的朋友,由於一些原因,現在不方便見人,所以才穿成這樣,但他絕對不是壞人。”
“原來是阮閣主的朋友,我們雖然是第一次見,但我們相信阮閣主。”遲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