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武俠修真 > 你說沒我也能殺惡靈,現在哭什麼 > 第227章 甚至都沒看清到底是什麼東西動的手

第227章 甚至都沒看清到底是什麼東西動的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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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墅之內,

一股難以形容的陰冷氣息無聲無息地悄然蔓延開來,它來無影去無蹤,

即便是最為敏銳的感官,也難以捕捉到其絲毫蹤跡。

這股氣息仿佛是從彆墅深處某個神秘莫測的角落悄然湧出,

刹那間,便如潮水一般洶湧澎湃,瞬間充斥了整個空間。

與此同時,原本因高荔澄那詭異力量而變得忽明忽暗的燈光,

竟在同一瞬間奇跡般地恢複了正常,明亮且清晰。

然而,

在這份光明的背後,隱藏著的卻是更為深沉的寒意。

這寒冷並非僅僅觸及肌膚表麵,

它宛如鋒利無比的冰刃,直直刺入人心,

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由自主地顫抖不止,

那是一種源自靈魂深處的戰栗,是對未知與恐懼最為本能的反應。

精裝修的牆壁此時成了這恐怖氛圍的絕佳畫布。

一道道死青色的孩童手印,如同幽靈的筆觸,無聲無息地浮現於其上,

它們大小各異,形態有彆,卻無一不流露出稚嫩與無辜。

這些手印仿佛是嬰兒的小手小腳留下的痕跡,

可仔細瞧去,卻不見任何實體在牆壁之間穿梭爬行,

隻留下一串串令人毛骨悚然的印記,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愈發詭異。

就在這時,高荔澄的感官被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機感緊緊籠罩。

她猛地抬頭,隻見一個陰冷至極的物體,如同從虛無之中凝結而成的實體,

以疾如閃電之勢朝她猛撲而來。

那一刻,時間仿佛凝固,

高荔澄隻感覺一股無法抗拒的強大力量瞬間籠罩住了自己的頭顱,

緊接著,便是撕裂般的劇痛以及意識的迅速消散。

當一切重歸平靜,

高荔澄的身體已然徹底被那股詭異的力量所侵蝕,

她的肌膚失去了往日的光彩,變得如同牆壁上的手印一般,

呈現出一種詭異的死青色。

“死……死了?就這麼死了?”

戚朝宇難以置信地張大了嘴巴,說道:“我甚至都沒看清到底是什麼東西動的手,居然就這麼被殺了。

換作是我,恐怕也是同樣的下場。

這麼年輕的小姑娘,懷著一顆俠義之心,

居然死在了這些作惡多端的家夥手裡,實在是太可惜了。”

說這話時,戚朝宇的語氣中帶著濃濃的怨氣,

因為在他的想法中,以楚河的實力若要出手,定然能夠將高荔澄救下,

可楚河卻站在那裡冷眼旁觀。

“是之前倒掛在屋簷上的那個鬼嬰兒。”

玉藻前簡單地解釋了一下:“整個彆墅當中都蘊含著你無法想象的詭異之氣,

這種詭異之氣在那個鬼嬰兒進入之後,就如魚得水,能夠隱去自身的身形。

若實力不足,肉眼難以捕捉到這個鬼嬰兒的具體行動軌跡,很容易就會被殺死。”

“楚先生,您為何不出手?”

戚朝宇嘴唇動了動,還是忍不住將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主要是若不問出來,實在是憋得難受。

不光是因為那高荔澄生得極為好看,恰似鄰家漂亮妹妹一般。

主要是這麼一個心懷俠義之心的人,

倘若社會上,

倘若大夏帝國,

能多些這樣的人,恐怕便不會有如此多的混亂了。

在戚朝宇心中,高荔澄雖殺了人,且是以極為殘忍的手段將對方置於死地,

可高荔澄並無過錯,是那些人罪有應得。

故而高荔澄不應命喪於此。

“因為高荔澄未死,我為何要出手?是你太過小瞧高荔澄了。

若高荔澄僅有這點本事,又怎會讓黃海波一家如此焦頭爛額,

又怎會令那麼多喪心病狂之徒死於其手?”

楚河反問道。

“什麼?可是高荔澄的腦袋都……”

戚朝宇難以置信地說道:“一個人的腦袋都碎成那般模樣,難道還能活下去?

即便有詭異力量在高荔澄體內支撐,

可她這般模樣,短時間內,就算是純粹的惡靈也會失去片刻行動能力,要麼被壓製,要麼被更強大的力量直接摧毀。”

楚河擺了擺手:“繼續看下去吧,你很快便會明白的。”

聽聞楚河的話語,戚朝宇不再多言,瞪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接下來的局勢發展,

同時內心也在祈禱著,希望楚河所言是對的。

彆墅之中。

“太好了,終於把這個賤人給除掉了。”

黃秋程揮舞著拳頭,興奮地說道,臉上同時還帶著惋惜之色:“讓這賤種死得太過輕鬆了,

應當讓高荔澄與我丈夫一般,飽受無儘的折磨,而後在毫無希望中死去。”

黃秋程在這個圈子裡,結識了眾多有著扭曲癖好的上層人士。

這些上層人士雖是純粹的人,但其手段卻比惡靈更為殘忍暴虐,

時常會將無辜的女孩活生生折磨致死。

黃秋程原本打算將這賤人高荔澄廢掉,然後將其送給那些上層人士。

高荔澄生就一副可愛甜美的皮囊,那些上層人士定會欣喜不已,

而等待著高荔澄的,也將是地獄般的境遇。

“彆大意。”

黃海波臉上依舊帶著凝重之色:“我總覺得事情進展得太過順利,

順利得不合常理,不符合我之前的預期。

對方能做出如此多之事,怎會這般輕易就被我們殺死。

再者,高荔澄身上那黃紙的詭異力量實在太過恐怖,連我都有些覬覦貪婪。”

“腦袋都沒了,總不可能還活著吧。”

中年女人站在老公和女兒身後,小聲嘟囔道。

高荔澄的身影,僵硬地矗立在原地,

她的上半身呈現出一種令人心悸的景象。

半顆腦袋,已然是破碎與腐爛的混合體,

皮膚與血肉被剝離,露出下方錯綜複雜的骨骼與錯位的腦組織,

卻詭異的是,沒有一滴鮮血溢出,周圍乾淨得如同被精心擦拭過的鏡麵,

讓人不禁懷疑這是否隻是一具被精心布置的,人類外形的空殼。

就在這令人窒息的靜默中,悄然降臨。

高荔澄的身體,在死青色的覆蓋下,開始了一場更為駭人的蛻變。

那顏色不再單調,

而是迅速滲透進每一寸肌膚,轉而化為一抹刺眼的黃色,

與地上散落,隨風輕舞的黃紙色澤驚人地相似。

這變化之快,如同調色盤上的色彩被肆意揮灑,卻又精準無誤地勾勒出一幅令人膽寒的畫麵。

傷痕的邊緣,那些本應血肉模糊,慘不忍睹的部分,

此刻卻仿佛被某種神秘力量所牽引,緩緩化作被精細剪裁過的黃紙邊緣。

這些邊緣參差不齊,卻又透露出一種詭異的規則感,

就像是古老法術下精心布置的場景,既殘酷又充滿了不可言喻的藝術性。

而那破爛不堪的紙人腦袋,在眾人難以置信的目光中,竟然輕輕地動了動。

那雙空洞的眼眶中,似乎有火焰在跳躍,卻又被死寂的黑暗所吞噬。

當這紙人般的頭顱緩緩轉向黃海波,黃秋程以及那位中年女人時,

一抹詭異的微笑在她的嘴角緩緩綻開。

這笑容裡沒有絲毫的溫暖與情感,

隻有無儘的冰冷與嘲弄,仿佛是在嘲笑世間萬物的脆弱與無力。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怖氛圍,每個人的心跳都加速到了極致,呼吸也變得異常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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