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的眼神突然如鷹隼般銳利,目光穿越了人群,投向了遠處的國道學院教學樓。
那裡,靜謐而平凡,與往常一樣沒有任何異樣。
柳玉珠感受到了楚河的異樣,不禁好奇地順著楚河的目光望去,然而除了那棟教學樓外,並無其他異常。
她心中疑惑,輕聲問道:“楚先生,可是發現了什麼異常?”
楚河收回目光,微微蹙眉,沉聲道:“夏乘鯉背後,有某種不為人知的力量在操控。
這姑娘或許並不知情,隻是被人利用了單純與實力。
她的心智尚未成熟,難以分辨是非,隻怕會被人當作棋子。”
柳玉珠聞言,眉頭緊鎖,擔憂地問道:“楚先生,您真的打算將這個來曆不明的夏乘鯉留在學院中嗎?我擔心她會給學院帶來麻煩。”
楚河微微一笑:“她的實力雖強,但在我眼中,不過是蜉蝣撼樹。
剛才與她交手,我並未動用全力,便能輕易壓製。
她所展現出的實力,已經超越了封王級的範疇,達到了帝王境的水準。
這確實令人驚訝。”
柳玉珠回想起剛才與夏乘鯉的交手,問道:“自從燈塔帝國宣布了帝王境的存在,全球似乎湧現出了許多這樣的強者。
楚先生,這究竟是為何?”
楚河沉思片刻,緩緩開口:“在此之前,許多人或許在不知不覺中已經突破了封王級的界限,踏入了帝王境。
他們並未意識到這一點,以為封王級仍有強弱之分。
直到燈塔帝國提出了帝王境的概念,他們才恍然大悟。
這也解釋了為何帝王境強者會突然增多。”
柳玉珠點了點頭,心中稍微釋然。
她仍然對夏乘鯉心存疑慮:“那夏乘鯉呢?您真的相信她嗎?”
楚河回答:“這個叫夏乘鯉的姑娘,甚至比學院裡的其他人更讓我放心。”
沒有告訴柳玉珠的是,
楚河在夏乘鯉的體內留下了一道元神分身,能夠時刻監測她的動向和品性。
雖然元神分身極為寶貴,但夏乘鯉的實力和單純讓他決定這麼做。
既然楚河已做出決定,柳玉珠明白自己無法再阻攔什麼。
楚河的決定向來深思熟慮,不容置疑。
“我剛才要求你在國道學院當一名老師,你可考慮好了?”
楚河目光直視著麵前這位身份成謎的少女夏乘鯉。
夏乘鯉輕輕點頭,答應道:“可以,我答應你。”
然而她心中卻波濤洶湧,思緒紛飛。
夏乘鯉想起了蕭氏前輩的故事,那位在眾人麵前遭受退婚屈辱,卻咬牙堅持,最終成為無敵強者的前輩。
她心中默念:“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那位前輩都能撐過,我又怎能輕言放棄?
自己被迫留在國道學院,向那些所謂的弱雞們傳授武道知識,又算得了什麼?
但這在我看來,不過是暫時的屈辱。
災難總是接踵而至,這才是世間的常理。”
夏乘鯉雙手背在身後,恢複了之前葉孤城的傲然姿態。
她告訴自己:“活著,才有翻身的機會。”
楚河並不知道她亂七八糟的腦補和想法,
見夏乘鯉答應,微微頷首,表示滿意。
隨後身形一晃,憑空在原地消失,隻留下一句:“伱能答應自然就是極好的,不過現在我要去處理一點事情。”
夏乘鯉見狀,不由得一怔。
她仔細地感知了一下周圍的氣息,確認楚河已經離開了國道學院。
忍不住放聲大笑:“哈哈哈……沒想到機會來得這麼快!
楚河啊楚河,你終究還是低估了我,看樣子不過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莽夫。
你以為我是那種會輕易屈服的人嗎?
遊蕩的孤高之魂,又怎會被這小小的羈絆所束縛?”
她轉身對柳玉珠揮了揮手,臉上露出暢爽的神情:“女人,再見了。”
話音未落,已縱身躍起,身形在空中閃爍了幾下,便消失在了視線之外。
柳玉珠見狀,心中一緊,焦急地喊道:“果然是這樣,這個葉孤城……哦不對,是夏乘鯉,她根本不可信!”
她深知夏乘鯉與楚河之間的不快,擔心夏乘鯉會因此記恨楚河,甚至將整個大夏帝國視為仇敵。
根據楚河之前的判斷,夏乘鯉的實力極有可能已經達到了帝王境。
這樣的人一旦對大夏帝國產生敵意,那後果將不堪設想。
柳玉珠的心沉到了穀底。
大夏帝國此刻正麵臨著多重危機,夏乘鯉也加上去的話,無疑是雪上加霜。
楚河此刻又不知去向何方,這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壓力與焦慮。
隻能默默祈禱,希望楚河能儘快歸來。
……
在繁華的購物廣場深處,一間咖啡廳的角落,
有名紅衣女子靜靜地坐在窗邊的位置,享受著午後的寧靜。
她身著一襲紅衣,宛如盛開的火焰,與周圍的寧靜形成鮮明對比。
手中捧著一杯咖啡,輕輕品嘗著,
同時手機屏幕上正播放著國道學院的實時監控。
當看到楚河的身影在畫麵中消失時,紅衣女子的眉頭不禁緊鎖,手中的咖啡也似乎失去了往日的香甜。
她不禁歎了口氣,心中泛起波瀾:“夏乘鯉這個近來聲名鵲起的天才武者,竟也不是楚河的對手嗎?
而且從剛才的畫麵看來,兩者之間的差距竟如此之大。
看來楚河在大景帝國時,便已是帝王境強者了,幸好我沒有輕舉妄動。”
紅衣女子暗自慶幸,幸好自己沒有貿然出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但夏乘鯉的身份非同一般,她的背後隱藏著複雜的勢力。
楚河接下來必定會麵臨諸多麻煩和挑戰。
紅衣女子心中暗自祈禱,希望楚河能夠多活一些時日,
畢竟親手報仇,才是最爽的。
就在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時,突如其來的變故打破了這份寧靜。
一隻手突然從空氣中浮現,猶如鬼魅一般,直接抓住了紅衣女子的後腦勺頭發。
緊接著,一股巨大的力量將她猛地按向麵前的玻璃桌。
紅衣女子猝不及防,嬌好的麵容瞬間與堅硬的玻璃相撞,發出刺耳的碎裂聲。
整麵玻璃在瞬間化為碎片,四散飛濺。
咖啡廳內的客人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尖叫連連,紛紛朝著門外逃去。
就連櫃台的服務人員也趕忙蹲下身子,躲避這突如其來的災難。
不等紅衣女子反應過來,楚河的身影已經出現在她麵前。
他一腳踢出,準確地擊中了紅衣女子的腹部。
這一腳的力量之大,讓紅衣女子感到自己的內臟仿佛都被震碎了,
她張口噴出一大片鮮血,身體不受控製地倒飛出去,重重地撞在了牆壁上。
“怪不得會突然從畫麵當中消失,原來是察覺到了我的存在。”
紅衣女子艱難地支撐著身體,手扶著牆壁站了起來,用手背抹去嘴角的血跡。
楚河閒庭信步地走向紅衣女子,眼神中沒有任何溫度,
就像在看一個即將被捏死的煩人蒼蠅。
他凝視著紅衣女子,淡淡地說道:“你應該是阮家最後的餘孽吧。
讓我想想,你的名字是……阮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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