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月華如練。
姬聖月拿出手機,輕輕地在屏幕上滑動,撥通了一個特殊的號碼。
電話那頭很快便傳來了一個:“陛下,我是宗雅娟。”
姬聖月沒有多餘的寒暄,直接問道:“魔窟上麵出什麼問題了嗎?”
“沒有,陛下。”
宗雅娟的回答迅速堅定:“一切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
姬聖月微微鬆了口氣,魔窟作為大景帝國惡靈的源頭,一旦出現異常,將會給整個帝國帶來不可預知的災難。
如今聽到宗雅娟的回複,她心中的重擔似乎輕了一些。
“確定嗎?”姬聖月再次確認道。
“確定,陛下。”宗雅娟的回答沒有一絲猶豫。
掛斷電話後,姬聖月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宗雅娟作為時代少女團的負責人,對魔窟的情況了如指掌。
既然她說沒有問題,那麼自己也應該相信她的判斷。
議事閣內的大臣們見姬聖月掛斷了電話,便紛紛起身告退。
他們的步伐匆匆,都感受到了那股從姬聖月身上散發出來的緊張氣氛。
與此同時,在魔窟的深處,時代少女團的成員們正圍坐在一間燈火通明的屋內。
宗雅娟坐在中央,她的麵前是其餘九位少女團的成員。
她們的目光都聚焦在宗雅娟的臉上,等待著她的指示。
當高藝敏看到姬聖月掛斷電話後,立刻急切地問道:“陛下是不是發現魔窟上麵出了問題?”
宗雅娟搖了搖頭,沉聲道:“應該還沒有,但我也不明白陛下為什麼會突然打電話來詢問。或許是外界出了什麼變故吧。”
她的眉頭緊鎖,思考著什麼。
“外界的事情和我們沒有關係。”
戴桔的聲音打破了屋內的沉默:“我們現在的任務就是要把魔窟上麵的問題解決掉。
那些異常惡靈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為什麼能夠悄無聲息地獵殺封王級的強者?”
她的話語將大家的思維,重新拉回到了當前最緊迫的問題上。
宗雅娟點了點頭,戴桔說得對。
現在擺在麵前的最大難題就是魔窟的異常狀況。
如果不儘快解決這個問題,一旦事態惡化,後果將不堪設想。
而另一邊,姬聖月在短暫思索後,再次拿起了手機。
她撥通了一個名為蕭蒼擎的號碼。
……
寬敞明亮的彆墅裡。
鞋子、襪子、衣物隨意丟棄,連一些貼身的衣物也散落在地板上,宛如一幅淩亂的畫卷。
沙發和茶幾上,水漬斑斑,散發著一種難以名狀的異味,預示著這裡發生過什麼不堪回首的事情。
沙發上那絲絲縷縷的血跡,與水漬交織在一起。
步入臥室,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刺鼻的氣味。
地上散落著一張張用過的衛生紙。
蕭蒼擎坐在床沿,手裡夾著一根香煙,煙霧繚繞間,他的眼神顯得深邃而冷漠。
穀舒玲則蜷縮在一旁,身上僅蓋著一層薄薄的被子,
她的臉色蒼白,眼中滿是痛苦與恐懼。
回想起剛才的一幕,穀舒玲隻覺得自己的身體仿佛被撕裂了一般。
蕭蒼擎在那件事上的表現,完全顛覆了她對他的所有認知。
就像是一隻失去理智的野獸,隻有野蠻和粗魯,絲毫不會顧及她的感受。
那種無儘的發氵世,讓她感到無比的絕望和痛苦。
正當她沉浸在痛苦之中時,蕭蒼擎突然將手中的煙蒂狠狠地按在了她的月匈上。
那種熾熱的溫度,讓她感到一陣劇烈的疼痛。
慌忙拍掉煙蒂,用被子裹住身體,艱難地從床上站起來。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她聲音中充滿了無助和委屈。
蕭蒼擎的臉上突然露出了陰冷的笑容,猛地翻身下床,一把抓住穀舒玲的脖子,用力地將她按在床上。
這隻手就像是一把鐵鉗,緊緊地鎖住了她的喉嚨,讓穀舒玲無法呼吸。
窒息的感覺讓她感到無比的恐懼和絕望,拚命地掙紮著,卻無濟於事。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靠近我嗎?”
蕭蒼擎的聲音冰冷而殘酷:“你不過就是看中了我的地位,和將來會超越楚河的潛力資質。
你以為自己是什麼好東西?
當年我向你表達心意時,你卻連正眼都沒看過我一眼。
現在楚河身敗名裂了,你就迫不及待地投向了我。
你說自己是完璧之身?
我又怎麼知道是不是真的?
現在的醫療水平那麼發達,說不定是你自己去偷偷修複了呢。”
他的話像是一把鋒利的刀,狠狠地刺入了穀舒玲的心中。
她感到一陣劇烈的疼痛從心底蔓延開來,幾乎無法呼吸。
掙紮著想要反駁,但喉嚨已經被蕭蒼擎緊緊地掐住,隻能發出微弱吟聲。
就在這時,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蕭蒼擎看到來電顯示的備注,才緩緩鬆開了掐住穀舒玲脖子的手,按下接聽鍵後走向了臥室外麵。
穀舒玲終於掙脫了蕭蒼擎的鉗製,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要將肺中所有的汙濁空氣都呼出體外。
驚恐與害怕如潮水般湧上心頭,她感覺自己像是從一片洶湧的波濤中掙紮出來,卻又立刻被卷入另一個更為可怕的漩渦。
她躺在淩亂的床上,身體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氣,隻有眼淚在眼眶中打轉,最終無聲地滑落。
自己曾經做出的選擇,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美好。
穀舒玲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楚河的身影。
那個曾經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他的眼神和情緒始終如一,平靜而溫和,就像是一片清澈的湖泊,明亮而乾淨。
她想起楚河在簽訂離婚協議時說的那句話:“原來你也相信外麵的那些傳言嗎?”
那時的穀舒玲,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解,根本沒有耐心去傾聽這句話背後的含義。
但現在回想起來,她卻突然感到一陣莫名的慌亂。
楚河真的會做出玩忽職守,沽名釣譽的事情嗎?
他曾經的汗馬功勞,都是實實在在的,沒有任何的虛假。
甚至在魔窟上的時候,她曾經有過將自己完全交付給楚河的衝動,但被拒絕了。
楚河告訴穀舒玲,魔窟上的危機還沒有解除。
他害怕自己有一天會遭遇不測,給她帶來無法承受的痛苦。
這個細節在穀舒玲的腦海中不斷回蕩,如同一道閃電劃破夜空。
楚河或許並不是外界傳言中的那樣,他或許真的被冤枉了。
淚水在她的眼眶裡打轉,最終無法抑製地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