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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3 鮮族王妃的溫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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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3 鮮族王妃的溫柔

說完後陳鏑回王宮後院,非常冷靜,隻有六個鮮妃和七個混血妃的兩棟樓裡有燈光。陳鏑去了鮮妃樓。她們六個都在一塊看電視,看到公子很驚喜,問公子是什麼時候回來的。陳鏑告訴她們我晚餐前回來了,晚餐後又出去了一趟。今晚回來陪她們。

英姬告訴公子如果不方便,不用勉強。雖然她們很想公子了,但知道公子忙。英姬是她們的頭兒。陳鏑告訴英姬他沒有不方便的,她們有誰不方便,過段日子再陪她。這段日子我一直留在王宮陪她們。

黃姬羞答答地說,公子,她今天還不行。

陳鏑過去抱了她一下,告訴黃姬等她方便了給一個眼色就行。

英姬就宣布大家回房間洗漱好等公子。

在其他鮮妃洗漱時,陳鏑陪黃姬去了她房間。黃姬告訴公子,她今晚是真的還不能陪公子。陳鏑告訴黃姬,他進她房間是陪她說說話。

黃姬把門關上,說真有件事要跟公子說。黃姬壓低聲音告訴公子,去年,有一個男人在衛兵陪同下進了王宮找穩兒。他自稱是穩兒的舅舅,但她感覺不對,因為穩兒的媽媽應該是鮮族人,而那個男人明顯是天氣炎熱的地方人。結果不知哪位王妃告訴這個男人,穩兒去了空降兵部隊,好像在南美。那個男人就走了。

陳鏑問黃姬怎麼看出穩兒的媽媽是鮮族人?

黃姬告訴公子,她看三個地方,一個毛細孔,一個眼神,還有就是眉毛。家裡還有三個大女兒的母親也是鮮族的。當然除了她們這六個鮮族王妃生的孩子外。

停了一下,黃姬輕輕地問陳鏑,公子在外麵有王妃不好公開嗎?是不是她們有夫君?

陳鏑笑了笑,告訴黃姬不是她想的那樣,但確實不好跟大家說明孩子母親的情況,她們也不要多問。

黃姬說,她不會多問的。黃姬好像突然醒悟了似的說,對不起,應該服侍公子先衝涼。公子這兒有睡袍和內衣的。

陳鏑說讓他自己來,感謝黃姬提供了一條消息。今後遇到不正常的情況,及時告訴他。陳鏑去衝涼時,黃姬跟了進來,幫公子擦洗身子,突然表情驚恐,說,公子,背上怎麼有這麼一條長長的疤痕?記得上次在這兒跟她一起衝涼時沒有呀。公子是受了傷的呀。當時肯定很痛吧。聲音已經有哭音了。

陳鏑關了花灑,轉過身去,安慰黃姬沒事。黃姬已經是眼淚湧出了眼眶。

陳鏑用手巾幫黃姬擦乾淚水,抱著她吻了一陣,告訴她真的不痛。然後讓她也衝洗一下,陳鏑自己穿好小褲與睡袍。

黃姬衝洗完後出來 ,又要陳鏑解開睡袍,讓她仔細看看那傷痕。

陳鏑說親愛的,彆看了。過段日子就會看不出來的。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陳鏑便用手輕輕撫摸著喜歡的位置。黃姬就笑了,說,忘記公子的最愛了。便解開睡袍讓公子看。陳鏑撥弄了著說,真美。

黃姬便推公子去英姬房間。英姬就住在黃姬隔壁。英姬告訴公子,先去樸惠敏與金鬱姝兩王妃房間,明天她們要早起,彆讓她們等候久了。

然後其他三人公子隨意。

再回到英姬房間時,英姬說公子前麵拚命乾活了,身上有汗液了。推公子進衛生間,調到溫熱的水,幫公子擦洗了一通,也為公子背上突然出現了傷痕流淚地問了許久。擦乾後直接把公子推上床。

完事後,英姬讓公子休息,她要去查一下孩子們的睡覺情況。結果陳鏑聽到黃姬也出門隨英姬去了。回來時,黃姬與英姬換了房間,黃姬上了陳鏑的床。上床看公子沒睡,就貼了上來,告訴公子明天早上可以的。因此英姬讓她過來陪公子睡。

接下來的日子裡,陳鏑白天在家畫圖,晚上安慰在家裡做事的王妃。畫累了就去後麵陪孩子們玩。第九天上午,正在後麵跟孩子們玩沙子,前麵衛兵電話過來找秀春,說有兩個新王妃要秀春確認一下。秀春就過來問公子。陳鏑讓秀春告訴衛兵先將她們穩住在接待室,他等會過去看一下。

陳鏑到了接待室一看,果然是兩個水族姑娘。便讓衛兵放行,帶她們去前院的一棟彆墅客廳。坐下後,給了她們一人一瓶水。告訴她們,這棟彆墅沒有傭人,因此也就沒有茶或咖啡。她們說回到家裡,不用客氣。

陳鏑對她們說,由於她們的行動,導致他一個兒子犧牲,由於她們的拜訪,王宮的保衛升級。前麵的事不再追究了,你們何苦這樣呢?真要弄得他心煩,把老底翻出來,弄得大家象仇敵一樣才舒服嗎?

她倆沉默了一下,說,公子,前麵是她們不懂事。現在是她們想補救。

陳鏑苦笑了,說,兩位姑娘。你們真跟我慈烺弟弟是一類人。喜歡在一種不可能實現的事上變著花樣去努力。你們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心思,那麼我這個神仙駙馬的外號就是徒有虛名了。即使你們真想做我的王妃,那麼對我坦誠是基本要求。但你們坦誠了嗎?上次我讓你們如實交待問題,結果你們隱瞞了大部分。例如,你們的護理技術是在哪學的?你們通過什麼人進入醫科大附屬醫院工作的?你們說的全是假話。軍情部門不清楚,不等於我不明了。說吧,你們的護理技術是在哪兒學的?

兩姐妹眼神一碰,便說是在雲南軍隊衛生學校學的。

嗬嗬,麻煩兩位姑娘重新確認一下。

兩位姑娘便不作聲了。陳鏑緩緩地告訴她們,她們的護理技術是在非南一個軍營裡學的。是非南的修女教的。注射與輸液操作是一個皇妃教的。這個王妃的注射與輸液技術還是我家殷妃教的。

兩個姑娘聽到後立馬跪下求王爺饒恕她們。

陳鏑沒理她們,而是打電話給南都靖衛師保衛部,馬上派人去醫科大消化科將鄭鴻基醫生抓捕。抓捕後告訴鄭醫生,說王爺交待,如果他把知道的一切全說出來,王爺會看在從前的友誼放他一馬。如果還執迷不悟,休怪本王無情。家屬同步控製。

陳鏑轉過身來,對兩位姑娘說,你們還需要本王什麼提醒?

起來吧。說說你們收到的最新指令。

兩姑娘就笑了,說,陪公子睡覺,趁機除掉公子。

真不理解你們,如此嚴肅的問題,你們卻當兒戲,竟然還笑得起來。陳鏑搖頭對她們說。

一個姑娘說,公子,她們準備借著完成除掉公子的名義,陪公子睡覺。如果公子不是神仙,總有一天會老去的,不就是完成任務了嗎。如果神仙,反正除不掉。

這說法把陳鏑也逗笑了,便讓她們起身。另一個姑娘就說,公子,如果不介意,陪她們去牧場散步。上次來就想去牧場看看。

陳鏑告訴她們,陪她們散步可以,但不能有任何壞心思。否則到時可就不要怪本王不留情麵了。

姐姐萬靈達就笑了,自從她們拜見婆婆後,世上若有人敢對公子不利,她們首先就不答應,怎麼在公子麵前她們姐妹會有壞心思呢。如果公子不信任,可以先去後院,先收她們再去散步。

陳鏑笑了笑說,沒這必要。隻是提醒她們兩個而已。在去牧場時,正好讓二媽看見,問鏑兒帶兩個新媳婦乾嘛去。陳鏑告訴二媽,她們兩人想去牧場看看。二媽告訴鏑兒準時回家吃飯,中午她要跟鏑兒喝兩杯,有件事要跟鏑兒說。

陳鏑說行。

在步行去牧場時,陳鏑告訴萬家兩個美女,這個牧場當時是為幾個民族妃準備的,結果幾個民族妃都去了伊犁,托婭呢完全漢化了,先住醫科大,後住傳統醫科大,幾乎沒在這個牧場住過。

萬靈莯說,她們也是民族妃。

陳鏑笑了笑沒有回答。

牧場上全部是歐洲馬,高大健壯。陳鏑找到負責打理牧場的冼叔,讓他準備三匹駿馬,我們三個人要騎馬。冼叔是父親的手下,專門負責軍馬。部隊打散後在京城郊外躲藏了一段時間,後麵找到媽媽,媽媽把他一家全帶到了屬地,幫家裡打理事務。有了牧場後,冼叔一直照看牧場。

問冼叔的一個兒子與女兒現在在乾嘛。冼叔告訴駙馬公子,公主讓小宋王妃把他兒子安排在駙馬島守備部做軍官,女兒一直在定南市做事。他與冼嬸來南都後一直打理家裡的牧場。聽到冼叔說‘家裡的牧場’,陳鏑不由得心頭一熱。內心裡就有將冼叔兒子提拔為駙馬島守備部隊長官的思考。冼叔去挑選馬匹時,萬靈達說,剛才公子是不是心生感動了。

陳鏑點了點頭,告訴萬家姐妹,他五歲時,父親送他一匹馬,一直是冼叔幫著照料。十二歲時,冼叔幫他換了匹戰馬,後麵那匹戰馬一直跟著從北向南,從南到北,再到遼東。看到冼叔,便想起了父親,心裡其實既有溫暖,也有悲傷。

萬靈達過來抱了陳鏑一下,順便用胸脯蹭了兩下。冼叔牽來三匹馬,告訴駙馬公子騎那匹棗紅馬,兩白馬就給兩個王妃騎。都是熟馬,公子放心騎。

上馬後,陳鏑看見她們姐妹橫坐,告訴她們這樣騎很辛苦,跟他一樣跨著騎吧。

萬靈莯說不行,在公子沒收她們之前,她們要橫騎。她們可不是什麼野女孩,高低也是一個土王家的公主。何況她們從小就這樣騎。

陳鏑沒多說,兩腿一夾,馬兒便飛奔向前,跑了一氣之後,勒住韁繩,等萬家姐妹趕上後,帶她們小跑巡視了一下家裡的牧場,告訴她們,他也是第一次巡視牧場。這個王宮全是娟姑姑負責搞定的。

騎馬跑到海邊,看到一隊衛兵在值勤,陳鏑過去跟她們打招呼。衛兵讓王爺彆去海灘,那邊有幾個女兵在洗澡。陳鏑笑了笑說,本想過去看看,現在隻能回轉了。

衛兵小隊長說,總司令去看看咯,都是美女呢。

陳鏑笑衛兵隊長玩笑開過了,傳出去就麻煩了,我們還是往回走吧。

三個人在牧場上隨性地騎著馬,聽萬家姐妹講她們在娘家時的那些快樂時光。萬靈莯問王爺她們娘家的風景是不是很美。

陳鏑告訴靈莯,他還沒去過雲南。不過知道她們娘家那個地方的山川河流。

靈達就疑惑了,說當年剿匪不是公子領的兵嘛?

沒有。那些人是我的手下,但當年為了給慈烺弟弟立威,是慈烺掛的帥,他去過雲南,我當時帶著兩個宋妃和董妃,還有如是在南京編寫教材。你們讀讀《王爺,我們的公子》這本書就清楚。另外,翻一下當年編的教材也清楚,因為上麵有編寫時間。

靈達與靈莯便沉默著。

一會兒靈莯說,姐姐,她們可能上當了。那本《王爺,我們的公子》裡寫到這段時間,公子是在南京編寫教材。好像讓柳王妃媚了公子,搞得公子人在董王妃房間,心在柳王妃身上。但當時慈烺皇上好像也在南京。

對,但收複雲南時,太子去了趟雲南。從雲南回來後,我們一塊回的京城。那時你們還小吧?

不說這些往事了,本王沒必要騙你們的。你們家送給慈炯的那位美女,你們是不是以為沒了呀?其實這位美女還在人世間,生活得好好的。今天隻能說到這兒。

公子,你說我家二姐當年沒有砍了?

沒有。當年為了不讓老皇上砍了,本王想了蠻多辦法。慈恩皇上去北美後,交待他好好待她們。她沒有跟娘家聯係,就是怕引起麻煩。這消息你們也不能向其他人透露,甚至不要向家裡透露。如果機緣巧合,或許你們能看到你二姐。

公子,可能娘家有人錯怪你了。娘家的說法是,公子飛到北美,對二姐她們這批人是先奸後殺的。

嗬嗬,那個時候我進入大明要皇上批準。慈恩去做北美王我要隨行送他過去也不行,我總不能人在南美,卻奸了在北美的她們殺了她們吧?何況她們是我慈炯弟弟的妃子,我摸一下都是失禮呀,更彆談奸了。我沒那麼邪惡的。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們,後麵我見過你們二姐,因此我斷定你們家有人做了慈炯的妃子,但不知是你姑姑還是姐姐或表姐。跟你們很象,眼睛小些,當時比你們豐滿些,就是胖些吧。當然隻見過一麵,因此不知她叫什麼名字。

萬家姑娘沉默了。陳鏑也不說話,隻聽見馬匹的呼吸聲與馬蹄踩踏青草聲。

過了良久,萬靈達突然問陳鏑,公子,你不是在牢房裡見過二姐吧?

不是,你二姐比你們想象的過得好。不要再細問了,問我也不會多說。你二姐本可以聯係你們家的,她不聯係肯定是有原因的。

大家都不說話,直到把馬匹交給冼叔,三人往王宮走,萬靈達才說,公子,我們回房間吧,我們把一切都告訴公子。把一切都給了公子。

陳鏑告訴她們,相信她們。因此那些事就不說了。收她們呢,現在還不到時候。說老實話,上次犧牲了一個兒子,自己心裡還沒釋然,雖然跟她們沒關係,但跟一個水族人有關。他好好的一個兒子,那晚上突然就沒了,他不砍一批人平伏不了內心裡的憤懣。送你們回醫院吧?你們自己注意安全。

萬靈莯說,公子說的那個人可能是她們娘家的那個衛隊長,衛隊消滅後投降了軍隊。他是一個江湖人物,原來在極南區有許多關係。來王宮聯係李穩小王子時到過醫院找她們。

媽媽看見我們,便大聲喊我們過去,讓我們陪她與二媽中餐。

陳鏑騙媽媽說,他還有事,這兩位姑娘也要回醫院上班了。下次再陪媽媽喝酒。

陳鏑將萬家姑娘送到醫院,正好看見饒茜,就去了饒茜辦公室。饒茜說,今天遇見一個蘇州患者,把她與揚州伯母弄混了。那位患者可能認識揚州伯母,就對醫生說,她跟這家醫院的總院長是熟人。總院院長是王爺的親人。那醫生就告訴那個人,今天總院院長正好在醫院辦公。那位患者便過來拜訪,進入辦公室,便對她說,小娘魚,你們饒院長呢?問得她一頭霧水。聽口音象是蘇州人,饒茜想到可能是伯母的舊識,便告訴她,那個饒西是我們的伯母,在公主島。

看公子沒接話,饒茜說,正好公子來了,等會隨公子回醫科大,早晨是步行過來的。公子下午要去醫科大講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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