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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諸位都有收徒大典的經驗,多餘的細節也不必我再費口舌。”
宗門大殿,掌門端坐在一眾長老和堂主中間,他神色莊重,目光威嚴地掃視著眾人。
在掌門的兩側,依次坐著各位長老和堂主,全都是清雲宗中的核心人物。
他們一個個神情嚴肅,掌管宗門事務多年,經驗豐富。
收徒大典雖然繁瑣了些,但也不是什麼很艱難的任務。
“大典上人多眼雜,不免混入些心懷叵測之徒,所以,安全之事乃是重中之重。”掌門說完,看向執法長老。
“執法長老,護衛之事是由你這邊負責,務必將危險杜絕在宗門之外!尤其這次大典許多宗門都遞來了拜帖,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清雲宗,切不可玩忽懈怠讓宗門成為彆人的茶餘笑談。”
尤其天衍宗掌門逍清要來。
喬雪就是被他們宗抓到通魔,簡直丟人!
現在他們要過來,參加大典或許隻是個借口,就怕他們是來暗查清雲宗。
喬雪之前八麵玲瓏,宗門內不少弟子都喜愛她,就連玄名對她也是十分縱容,長期接觸之下誰能保證他們不被帶歪?
而且在公審喬雪時林兮杳也說出自己之前袒護喬雪這事,一旦讓他們發現異常,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借此大做文章。
自己身為掌門,宗門內出現叛徒他難辭其咎,再傳出負麵消息,他在正道宗門中真就是名譽掃地了。
故此,絕對不可以再被他們找到任何的把柄!
執法長老點頭,“掌門放心,我已安排妥當。”
“此次大典辛苦各位了,幾位長老再留下,其它人都回去再檢查檢查,不可有任何疏漏。”。
“是。”
各堂主和護法起身離開,偌大的大殿上隻剩下十大長老和掌門。
等他們都離開,掌門才道:“此次收徒大典大部分人都是衝著林兮杳的名頭來的,這段時間我看流雲峽也建設差不多了,寒宵和兮杳都是特立獨行之人,對收徒大典流程之事可能不那麼清楚。”
掌門目光落到身邊的柔琴身上,“她素來與你親近,柔琴你就多跑這一趟,教教她收徒大典的流程和要點,彆讓其它宗門看了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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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琴點頭應下。他又看向最邊上的玄名,語重心長道:“這次大典多受各宗關注,玄名你就算再不喜林兮杳,心中有何不滿,我都不希望大典上出現任何不和諧的畫麵被旁人看到,讓宗門落人口舌。”
被點名的玄名真人撇撇嘴,蒙頭不語。
“兩人又吵了?”才回來的執事長老好奇和旁邊的執法長老耳語。
他一直在扶桑郡帶領弟子進行修複工作,對於掌門特意提醒,頓時有所猜測。
他話一出口,在場所有人臉色頓時變得十分微妙。
執法長老回了他一記白眼,你可不要再提這事了,頭痛。
見他們都變了臉,執事長老也知道自己猜的八九不離十了。他趕緊收起八卦之心,閉嘴不再多言。
掌門的話和這沉默的氛圍,玄名真人心中頓時泛起酸澀,委屈不已。
他ten的一聲站起來,對著幾人嚷嚷起來:“是是是,都是我的錯,在林兮杳不尊重掌門,咄咄逼人之時我就不該多嘴維護師兄。”
“是我犯賤,是我小肚雞腸,是我讓宗門落人口舌了,我讓掌門師兄丟人了,全都是我的錯,行了吧!若是掌門師兄對我有意見,你大可撤掉我長老的頭銜,讓她林兮杳來當這個堂堂正正的宗門長老。”
聽著他喋喋不休的抱怨,掌門心中頓時對自己安排佩服不已。
他就知道提起這事玄名肯定會口不擇言,幸好林兮杳不在這裡,不然兩人又要鬨起來。
“你閉嘴。”執法長老嗬斥住他的抱怨,死到臨頭不知收斂。
被嗬斥的玄名真人頓時不樂意了,“你們不就是因為林兮杳修為高怕得罪她嗎?”
“現在她又不在這裡,我說說怎麼了?”
他走到執事長老麵前,拉著執事長老。“來,師兄你來評判一下。”
“林兮杳剛回宗門,我們所有人早早候在宗門廣場接她,可她就因為掌門師兄沒有替她發布收徒榜一事咄咄逼人質問掌門,我看不過去教育她幾句。”
“宗門弟子質問掌門,這本就是大不敬,我說她幾句有錯嗎?可她非但不聽,還威脅要對我動手!你說說,清雲宗開山立派這麼久,有哪一名弟子如她這般叛逆?”
玄名大倒苦水,聽起來好像確實是林兮杳的不對,可不知事情始末細節,他真的不知要如何評價。
執事長老眨眨眼,求助的視線轉向旁邊的執法長老和柔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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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名真人憤憤不平,又想起剛才在來的路上瞧見內務閣送往流雲峽的宗服,那宗服分明是按長老規製訂做的。
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才升到長老,如今卻要和林兮杳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弟子平起平坐,他心中就很不得勁。
“宗門養著她給她資源,可她卻不思感恩,對宗門掌門長老如此不敬。就是平時缺乏教導,我替她師父教育她,還成了我的錯了?”
要不是仗著那身修為,她林兮杳有什麼資格享有長老特權!
“這話倒是有幾分道理。”執事長老點頭。
宗門提供資源培養弟子,敬重掌門長老確實也是宗門弟子應該具備的品德,若是林兮杳真的無故對掌門不敬,確實也該糾正她。
砰!
巨大的響聲在大殿中回蕩。
執法長老臉色鐵青,麵前的桌子被他拍成了幾節,茶杯更是碾成了齏粉,他狠狠盯著玄名。
“諸位是不是忘了,她林兮杳當初也是各宗爭著搶著收的天才!宗門養著她?我請各位看看人家天衍宗的陸雲祁,再好瞧瞧我們清雲宗的林兮杳。”
“兩人之間的待遇天壤之彆!就這我們也好意思說用宗門資源養著她?丟不丟人呐!但凡她在彆宗,她的待遇如何你們當真不知道?”
“還替她師父教育她?我請問在場各位,都是她的師叔吧?可從她入門到現在,有誰,有誰在寒宵師兄失蹤後教育過她?提點過她?給她如同自己親傳弟子同等的待遇?”
“我反省過,我是沒有。那你有嗎?還是你有?或者掌門有嗎?”執法長老走到中間,伸手指著在場幾人一個個問。
對於他的詢問,所有人都回答不上來。
“我想除了柔琴師妹後麵給了她些關注,我們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過她吧。現在一口一個養著她,教育她,是她的師叔。真該是養她、教育她實行師叔責任之時一個個卻都不在。”
執法長老攤手,嘲諷打量他們每個人。
無情道:“遮羞布被扯開,羞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