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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其寶道“我們也是南宋的子民,國家有難,我們匹夫有責,絕不會袖手旁觀,我們要用自己最大力量來捍衛南宋,與蒙古那些韃靼拚個你死我活,絕不會給他們任何喘氣的機會,要讓他們那些背叛南宋的將軍們也要嘗試一下死亡的痛苦,讓他們後悔當初的選擇。”
劉欣道“雖說蒙古人打起仗來,凶猛無比,無人能夠捍敵,他們的軍力一掃西歐國家,從未遇到過敵手,我們南宋周邊的國家也被他們滅光,現在忽必烈唯一的目標就是南宋,如果把南宋所滅他的大一統的目標就容易實現,那他大一統華夏就指日可待,再也沒有任何一國可以跟他抗衡,所以我們一定要集中所有人的力量與他們血戰到底,才能有勝算的可能。”
趙昺點了點頭正色道“兩位少俠說得極是,你們的說法也是我的觀點,隻要他們四位將軍回到蒙古大營,定會向忽必烈稟告事情真實情況,說我們如何反對和談,要和他們決一死戰,他一定氣得吹胡子瞪眼睛,都不敢相信南宋會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和他們決一死戰的決心,這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說完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夏士林道“如今我們南宋堅決和蒙古對敵,我們現在也不必要過多的擔心,就算有太又有什麼用,反正這都是遲早的一戰,我們這一段時間不如排兵布陣,到時候也能派到用場,在短的時間內,讓各門派的功夫傳送給所有將士們,讓他們身強體壯,也好讓他們跟蒙古人廝殺有本錢。”
趙昺點了點頭道“夏參政所說得話有道理,憑他們現在的力量想跟那些蒙古將士一決高下,那隻有白白送死,根本就沒有什麼還手之力,你們各大門派的功夫高強,也將強大的功夫傳之一二,他們也好傍身之用,也好跟他們那些蒙古在一起有好的周旋。”
柳其寶道“我們各大門派的功夫高深莫測,不能說在很短的時間內就能學會的,在短時間學,說不定對身體有不同的影響,但稍為對身體的強壯有很大的好處,對蒙古那些將士說不定真能起到抗衡的作用,從今天下午起,就讓各門派的弟子傳受他們的基本功法,說不定能起到幫助作用。”
趙昺聽到趙昺這麼一說,心裡像是樂開了花,展顏笑道“能有柳盟主說這樣的話,我就像如獲至寶,心裡一塊大石頭終於給搬掉了,心裡反而輕鬆了許多,一切都按照柳盟主的意思去辦,隻要他們肯用心一定會學到各門派功夫上的皮毛,哪怕到最後派到一點用場也是好的。”
他們四位將軍在路上一路狂奔,朱寶國道“本以為這一次和談能夠輕易地談成功,沒有想到卻半途而廢,我真的搞不懂一個小孩子說話卻是如此的果斷,他既然不怕打仗,也不怕犧牲,他的性格真的超過我的想象。”
張禧道“朱將軍你的想法也太偏激了,你又不仔細想想,按照現在南宋的實力,他們是無法和我們大元相抗衡的,如果真的和我們在戰場上分個高下,那隻有死路一條,現在他們最倚靠的是江湖各門派的勢力的幫忙,他們的力量才是他們發動戰爭的根源,所以趙昺是來之不拒,沒有任何擔心的地方。”
塔古而罕道“張將軍分析得很透徹,趙昺現在的神態和三天前的神態相比簡直就是判若兩人的存在,要不是有各大門派高手在旁邊,就算借十萬個膽子他也不敢向我們大元發起挑戰,一旦打起來又有多少將士們血流成河,屍橫遍野,”說完重重歎了口氣。
張榮實點了點頭道“沒有想到這一次兵不厭詐都過了關,南宋和大元遲早還是有最後一戰的,這一戰是在所難免,沒有任何人可以避免的,依我的看法大元是遲早取代南宋的曆史,這個世上隻有強者才能為王,強者才能夠一統天下,才是天下共主,現在我們隻能養精蓄銳集中全力和南宋最後一戰,到時候我們定能封官加爵,也不枉費我們多少年的苦戰,這也是我們最後人生的收獲。”
他們四人都在向往著以後的封官加爵,以後人生的規劃,感覺這麼多年為大元的付出是值得的,最終人生走向輝煌階段,他們雖然在馬背上疾速狂奔,在說話不經意間,已經抵達到了蒙古帳篷麵前,他們下了馬匹,把馬匹拴在木樁之上,四人信步來到帳篷之中,看見忽必烈一個人靜坐在帳篷正中等待著他們的到來。
他們四位將軍雙手抱胸向忽必烈行了一個禮,忽必烈道“你們四位將軍一路辛苦,實在是難為你們四位將軍了,不知道你們和談得怎麼樣,是不是很順利?”
朱寶國歎了口氣道“大汗這一次真得讓你很失望,本來這一件事情談得很融洽,沒有想到各門派的人又出來乾涉,這件大事又給攪黃了,那趙昺堅決反對和談,說要和我們大元決一死戰,看誰才能笑到最後,誰才是真正的贏家。”
忽必烈一聽到這話立即火冒三丈,右掌猛地一拍旁邊的桌子,桌子都在不經然地搖晃了起來,再定睛一看桌子上麵有一個深深的手印,沒有想到這種拍動的力道是如此之強,讓他們四位將軍大吃一驚,在他們的眼裡忽必烈從來都沒有發過這樣大的火,這種火足可以把他們給融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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