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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寶國淡淡地道“其實就算我們現在想得太多也沒有用,誰叫我們是一位將軍,將軍的職責就是打勝仗,如果打不了勝仗那還要我們這些將軍乾嗎?要想打勝仗那就要死人,如果真的死人那可不是我們這些將軍所決定的,我們隻有順應天命來成就帝王的霸業,說不定我們以後為自己的付出會得到回報的,可是流得都是我們大宋子民的血啊!想到這裡我的心裡就開始堵得慌。”
塔古而罕道“現在什麼都不要再說了,流血犧牲不光是你們大宋子民的血還有我們蒙古人一腔熱血灑滿在大地之上,一想到這裡我的心裡就開始不安起來,人在這個世間為什麼要打仗,為了自己的心欲卻不顧一切流血犧牲,百年過後自己在世上隻留下一抔黃土,不管在世上任何人過得多麼得風光,最終還是化著一堆白骨,但自己的豐功偉績會留在史冊之中。”
張榮實道“好了我們就不要整天說這些沒有用的東西,在說話的不經意間,已經過了半個時辰,你們看前麵不遠處就是臨安的皇宮,皇宮之中建得氣宇軒昂,裡麵裝修得珠光寶器,彰顯出皇宮的豪華氣派,一切都不是我們平常人所過得生活,我們曾經是南宋的將軍也曾有幾次機會進入皇宮之中,現在想想記憶猶新,仿佛就是在昨天一樣,重複在我的麵前,以後再也沒有機會再進入這皇宮之中,今天也是最後一次光顧這裡。”
他們四人一邊走著,一邊談著話,不知不覺地已經來到了皇宮大門口,大門口之處有數十位大將軍和將士把守,他們三位將軍和守門的將軍都互相認識,因為他們以前都在同一戰場上和蒙古人打仗,而今各為其主,兩軍勢如熱火,劍拔弩張,見麵就如見到仇人般存在。
守門的幾位將軍看見他們四位將軍牽著馬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立即手持長劍指著他們四位將軍的胸口厲聲喝道“這是皇宮重地,絕不允許你們這些蒙古人進入此皇宮重地,我看你們定是動機不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一定是心懷不軌。”
朱寶國上前道“候將軍你誤會了,我們以前都是同僚,同為南宋打過天下,在戰場上廝殺,立下了不少的戰功,這個事情你怎麼能忘了呢?我們那裡是蒙古人,我們也是正宗的漢人呀!”
候寶昌冷眼瞪了朱寶國一眼怒喝道“誰跟你是同僚,少在這裡套近乎,本來我們是同族漢人,是同僚,自從你們為了自己的利益卻背叛了整個南宋朝廷,你們還有什麼臉麵說自己是漢人,從此你們就不是漢人而是蒙古人的一條狗,是一條瘋狗到處咬人,你們有何顏麵再踏入臨安城說自己是漢人,如果你再跟進一步,我就讓你們血濺當場,將你們挫骨揚灰。”
朱寶國聽到候寶昌這一番冷潮熱諷,每一句話就如一把冷冽冰霜的刀刺進他們的胸膛之上,整個身體都不由自主搖晃了起來,此時整個身體仿佛墜入的冰窖之中,自己都感到有愧自己當時的選擇,此時也不會被辱罵成這樣,這叫任何人都站不住腳步,身體不由得打起了寒顫起來,不住地向後退了兩步。
塔古而罕此時也聽不下去,立即捏緊拳頭,拳頭被捏得哢哢響,欲想上前扇他兩耳光,讓他長長記性,不要在這裡胡言亂語,收回自己剛才所說得一堆費話。還要讓他在三位將軍麵前說道歉的話,欲想上前揮動著他那雙鐵手,卻被張禧一把把他拉住,低聲道“塔將軍我們現在可不要輕舉妄動,大汗今天叫我們過來和談,千萬不要把事情搞砸了,正所謂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今天再大的屈辱也要忍下去,隻要能夠準時回到皇宮中和談成功,這點委屈也算不了什麼?到最後一舉拿下臨安也算是對我們最大的回報。”
塔古而罕點了點頭道“那一切都聽從張將軍的安排,叫我奔東我就奔東,叫我奔西我就奔西,隻要這件事情辦成了,也立了大功一件,也算為大元效了很大的力。”
朱寶國強忍著心中的痛,又上前跨了兩步,笑道“候將軍這些往事我也不想再提起,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說再多也回不去了,現在的我們也再也回不去原來的自己,是自己當時選擇錯誤才走上這一步,如今已是悔之晚矣!說句良心話,我們今天四位將軍過來是想和南宋和談,是為了以後的太平,每一個人能夠過上安居樂業的日子著想,這麼多年的打仗生涯大家都開始厭倦了,今天大汗特地派我們到臨安來和談,這件事情如此重要你可不要讓我們錯過這寶貴的時間,如果一遲緩下去,這個責任誰也擔當不起,這種事情的嚴重性,你我都心知肚明。”
候寶昌聽到和談二字立即展顏笑道“朱將軍你剛才說和談二字是真的嗎?剛才都怪我性子魯猛,差點把你當成壞人看待,差一點把事情搞砸了,如果把這等大事給耽誤了,真的誰也擔當不起,我等下立即放你們過去。”
塔古而罕狠狠地瞪了候寶昌一眼低聲冷喝道“操你奶奶的,翻臉比翻書還要快,要是與我原來的脾氣早就一巴掌把他這種小人給拍死,免得在我們麵前張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塊什麼樣的料,既然在我們麵前撒野,簡直是活膩了,”說完又捏緊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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