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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說過,他離了清虛宗什麼都不是!
唐墨沒理她,葉璃也不急,畢竟混得這麼窩囊肯定沒臉見人。
她把裝修雅致的大堂又看一圈,對唐墨譏笑道“你落魄到煉丹都煉不起了,乾苦力才能混口飯吃?”
“我看這地兒不錯,店主定是個不差錢的主,聽說還是哪個大長老的結義兄弟…”
葉璃冷笑道“人家一天給你開幾個靈石?我正好找他有事,要不你磕兩個頭求求我,我去說一聲,讓他多給你點。”
“噢對了,宗門弟子居要修繕,不如我給你五個中品靈石,你去修如何?”
大師姐叨叨完,紫鵲隻想找個坑藏起來。
可直到現在唐墨都在無視她,葉璃的耐心已經耗儘了。
“你是聾了還是死了,敢無視我?!”
她大步上去抬手就想扇唐墨,卻被他背後的靈力震開。
葉璃心裡一驚,隨即眯眼冷道“難怪你能傷了阿荷,築基中期了。”
“我告訴你,唐墨,現在就跪下給我和阿荷道歉,否則我讓你連搬磚的手都廢了!”
“怎麼,不敢說話?”葉璃冷笑,“終於知道怕了?”
唐墨安置好貨架,轉身麵無表情道“我躲爛泥,泥以為我怕它。夏蟲不可語冰。”
“你…!”
葉璃氣的攥緊拳,準備運轉靈力“牙尖嘴利,你再說一句試試,我這就廢了你這張嘴!”
“今天是好日子,本不想犯衝。”唐墨遺憾搖頭,隨後冷笑道,“扯犢子不上稅的玩意,這麼閒刷個牙去吧,熏得人惡心。”
說完他還同情地看了眼紫鵲。
“給你臉了,我看你再說一句!!”
“你長腦袋就是顯高的嗎,剛不還說挺嗨,現在就這?”
這下葉璃徹底氣急,掐指結印後靈力覆掌朝唐墨攻來,但下一秒她愣住了,一隻纖白如玉的手如鐵索般死死禁錮她的手腕,她竟無法撼動分毫!
而刺骨的寒氣竟還順著刺進她腕骨,如凍傷般生疼。
葉璃抬眸一看,隻見一白衣女人不知何時瞬移到唐墨麵前,戴著麵紗看不出真容,但周圍的溫度似乎都下降許多。
她心頭一緊,忙準備反擊,可那人卻攥著她手腕輕巧一推,直接把葉璃朝門外甩去。
被甩飛她連忙調整,這才沒直接摔個狗啃泥,險險落地站定。
在外人看來,她們隻交手一回合,葉璃稍落下風。
可隻有她自己知道,真打起來她或許會死得很慘……
被那人攥過的地方寒意作痛,葉璃鐵青著臉再次走向唐墨兩人,但這回稍離遠點,對女人冷聲質問道
“你是何人竟敢護著他?這是我清虛宗的事,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黎未晞現在知道了。
她剛才本來在三樓收拾自己的房間,隱約聽見下麵有尖銳的女聲,擔心是哪個不長眼的女人想趁機接近唐墨,這才下來。
可走到樓梯上就隱約看見真有個女人靠近唐墨,竟然還想打他!
原來就是那個葉璃!
麵紗下,黎未晞麵如冰霜,不帶一絲溫度說道“你若碰他一下,我定殺你。”
唐墨拍拍她肩頭,讓她冷靜,他能聽出這話不是狠話,魔尊認真了。
但現在還不是時候,性質和前天的葉荷也不同。
真傷了葉璃,葉清漪絕不會善罷甘休。
“未晞,冷靜。”唐墨溫和道,“不值當。”
溫柔的嗓音讓黎未晞的耳朵如嘗了蜜糖,她真的冷靜了。
而葉璃挑眉,她看見這兩人黏糊勁馬上意識到什麼,還莫名有點不爽。
她冷笑道“現在我算明白了,唐墨,你知道自己攀不上我,這麼快就隨便找個姘頭?她就是你的底氣?”
“師姐彆說了,我們快走吧…”
葉璃越說越來勁,甩開紫鵲譏笑“嗬,麵紗擋得嚴嚴實實的,這得醜成什麼樣?唐墨你怕要熄了燈才能行吧?”
剛冷靜下來的黎未晞馬上又火了。
姘頭是一方麵,更重要的是…
唐墨難道曾經對這葉璃有情?
就她?這種東西?!
唐墨還沒來得及說話,黎未晞直接上去甩了葉璃一巴掌!
葉璃被扇得狠狠甩過頭去,冷笑凝固在臉上,鮮紅的巴掌印在冷白皮膚上格外鮮明,火辣作痛。
紫鵲擔心宗主報複之餘,在悄悄叫好。
黎未晞擦手,對僵住的葉璃輕蔑道“你這張臉,畫在山海經哪頁呢?”
“這麼一看。”她又湊近,銀鈴般輕笑,“我的巴掌很配你的臉嘛。”
“你…!你們!!”
葉璃回了神,麵子丟了滿地,她現在恨不得手撕了這對狗男女!
可唐墨上前把黎未晞拉到自己身後,淡淡道“這兒不歡迎你。自己滾,省得一會更難看。”
“怎麼,這你家開的?我倒想看看你們能怎麼讓我難看了!”
但她尖銳話音落下同時,玄樂抱著塊牌匾走進來,對葉璃冷道“不錯,就是他開的,我讓你嘗嘗怎麼更難看如何?”
葉璃一回頭看到玄樂,腦中如五雷轟頂。
這家店是唐墨開的,他就是這炎陽宮長老的結義兄弟?!
怎麼可能?
葉璃對炎陽宮長老倒不敢再那樣,她顧不上臉疼,匆匆拱手行禮,勉強笑道“這位長老說笑了,就他一個唐墨憑什麼能入您的眼?您不必為了幫這麼個家夥就親自……”
而玄樂毫不給麵打斷她“一小輩膽敢教我做事,你不配和我說話。”
“長老,晚輩是清虛宗的大……”
“我知道你是誰。”玄樂淡道,“你們清虛宗一群白眼狼,著實讓我開了眼。嗬,你和那葉荷如此不知羞,清漪劍尊真是善為人師啊。”
葉璃憋著火,咬緊銀牙“不知長老尊名?請您莫要……”
“我道號玄樂,和你師尊告狀去吧。”
玄樂不耐地一揮手,把葉璃震出門,不再理會。
隨後他看了圈站得遠遠的炎陽宮弟子們,氣得喝罵道“你們剛才竟沒一個站出來的?宮裡就教出這麼一群孬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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