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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他人便覆蓋了過來。
沒有任何鋪墊,也沒有任何前戲,有的隻有衣料布帛在黑暗中被粗暴撕裂的聲音。
葉芸沒有反抗也不敢反抗。
她仿佛感覺不到任何疼痛,就那麼麻木地躺在那裡,任由沈寂的磋磨。
她就像是一具行屍走肉,在沈寂麵前,沒有自己的靈魂,也沒有自己的思想。
隻剩一具軀殼。
夜很漫長,折磨和羞辱也很漫長。
人前風流倜儻、紈絝幽默的沈家公子,在她麵前就是個魔鬼。
徹頭徹尾、真真正正的魔鬼。
……
葉芸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隻是在漫長的麻木過後,終於等來了結束。
沈寂沒有像以往一樣,一結束就立刻毫不留情的離開,而是坐在沙發上安靜的抽起了煙。
葉芸拿不準他的意思,也不敢去隨意揣測,隻是艱難的坐在一旁整理著自己,希望能夠讓自己的狼狽和屈辱少一些。
可惜,她身上的衣服全都破了,任憑她怎麼整理,都無法整理好那份狼狽不堪。
客廳裡沒有開燈,一片昏暗和死寂之下,驀地,沈寂開了口。
“那部劇我投了資,你可以繼續演,隻是角色換了一下,從原來的女三變成了女二。”
葉芸一愣,下意識地抬眸看向沈寂。
她跟在沈寂身邊這麼長時間,他雖然給她錢,給她買各種衣服、手飾、包包,但是卻從來不在她的戲上投資。
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他和她之間的關係。
她也一樣。
她的生活被他掌控著,每天過得都像是擱淺的魚,窒息壓抑,瀕臨死亡。
儘管娛樂圈的水很深,很難混,可那是她的事業,也是她唯一可以脫離沈寂,感覺自己還活著的一隅天地。
她也不會主動和任何人提起她和沈寂的關係,包括林一。
可如今,沈寂居然要打破這份和諧。
“我……”
葉芸打心底裡抵觸掙紮,下意識地便想要開口拒絕,可她的勇氣在昨晚已經完全用光了,所以此刻,話到了嘴邊也隻能說出一個字,百年再也說不出其他。
沈寂似乎也不想聽葉芸說什麼,看見她明明有話要說,卻又低眉順眼地垂下頭去,發泄和香煙好不容易抹平的燥意,仿佛又要湧上來。
他粗暴地碾滅煙頭,站起身。
他就站在那裡,宛若惡魔低語“你最好明白,你所有的一切,我可以輕易給予,也可以輕易奪走,所以不該有的心思不要有,懂麼?”
說完,沈寂便走了。
他不能留下來。
他怕再留下來,會再控製不住自己去傷害她。
明明每一次看見她滿身傷痕,明明每一次看見她眼底的空洞和死寂,心最痛的人,是他自己。
可他就是控製不住自己。
她是毒藥,也是劫難。
他在所難逃。
北苑空蕩蕩的彆墅內,隻剩下葉芸一個人。
她安靜地坐在沙發上,看著窗外不知道何時才會到來的光明,扯了扯唇角。
……
翌日。
昨晚回去的時候本來就很晚,加上又被陸妄折騰了好大一頓,醒來的時候已經過了中午。
林一人怏怏地走出臥室,來到客廳看見陸妄的時候,不禁一愣。
“你沒走?”
這還是跟在陸妄身邊這麼久,第一次睜開眼睛看見人沒走。
陸妄今天穿了一身淡灰色的休閒家居服,頭發也不再梳得一絲不苟,整個人身上少了幾分冷冽狠戾的霸總氣勢,倒是多了幾分隨和。
雖然還是一樣的帥氣就是了。
聽見林一的聲音,陸妄淡淡抬了抬眼,雖然沒說話,但那眼神仿佛在質問林一,是不是不願意看見他。
不太想看見是真的,但林一哪裡敢真的承認。
拿出職業素養來,林一立刻綻放出招牌性的討好笑容,小跑著屁顛屁顛湊到陸妄跟前。
她柔然的身子自然而然地坐在了陸妄的腿上,雙手勾住陸妄的脖頸“舍不得我?”
陸妄抬眸淡淡睨了林一一眼,語氣淡漠不留情麵“要點臉。”
林一也不惱。
反正狗男人不會好好說話,她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林一“我不要臉,我要你。”
“嗬!”
看著她明明說假話還一臉深情的模樣,陸妄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色突然冷沉,推了林一一把,將人從身上拉扯了起來,隨即起身。
林意看著陸妄的背影,忍不住撇了撇嘴。
林雨婷的電話就是這個時候打來的。
林一皺了皺眉,但還是接了起來。
林雨婷“一一,你晚上有空嗎?”
林一笑了“林雨婷,沒外人你還裝,不累?”
林雨婷被說得語塞了兩秒鐘,但還是耐著性子道“晚上有個拍賣會,爸爸讓你跟我一起去。”
“不去。”
“林一,你最好考慮清楚再回答我。”
林雨婷果然不裝了,語氣冷硬之中又帶著幾分得意。
林一不領情“不去。”
林雨婷“你不想要‘雲記’了?”
林一攥著手機的手不禁用力一緊。
林雨婷繼續得意地說道“你知道的,隻要我開口,爸爸一定會把‘雲記’給我,晚上七點鐘,天悅酒店。”
說完,林雨婷便掛斷了電話,像是拿捏住了林一一般。
這就是在**裸地威脅她了。
林一放下手機,眉心不自覺地擰了起來。
這些年她每和林雨婷多說一句話都覺得惡心,林雨婷其實也差不多,如果不是必要的場合和情況,林雨婷也不會願意同她一起。
突然之間居然要和她一起去什麼拍賣會,打的什麼心思?
林一思來想去也想不到什麼緣由,索性決定與其自己在家裡瞎想來瞎想去,不如就親自去看看,看看林雨婷和林遠東到底葫蘆裡打算賣什麼藥。
不過現在有另外一個問題要解決。
林一斂了斂心神,看向了二樓書房的位置。
狗男人陸妄今天難得在家,她要是溜出去了把陸妄一個人扔下,怕是又要惹得陸妄不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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