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七彩雙手結印,並輕輕揮動之間,外界。
一臉失神落魄坐在浴缸裡的陳千玨,忽然臉色變得震驚,他低頭看向自身,清晰的感受到一股極強的吸引力從他的腹部傳來。
腹部變得滾燙,浴缸中的藥液也被這滾燙的高溫燙得冒起水泡,飽含著藥香的水蒸氣迅速在這密室之中擴散。
蕭苒此時也感到麵前的少年有些不對勁,她秀眉輕蹙,伸出手對著陳千玨衣襟一把抓去。
然而,卻撲了個空。
隨著一陣更加濃烈的濃霧從陳千玨身上滋滋冒起,他整個人瞬間消失了。
蕭苒用力地抓去,卻隻能抓住那一件青色衣物。
她見到近在咫尺的爐鼎,居然在她眼皮子底下化為濃霧消散,勃然大怒:“師祖親自布下的禁製,居然還能讓你跑了……小子!不得不說,你手段挺多啊!!”
她生氣的起身,從浴缸內撈起那件青色長裙,隨即一掌轟去,不久就將長裙烘乾。
而後,她麵色不善的來到大門前,對著大門之上鑲嵌的一顆金色珠子道:“師尊!我無能,居然讓他跑了!”
“無礙,我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這就為你把他抓回來!!”在一抹紅聲音響起的時候,金色珠子也隨之閃爍著光芒,話音一落,光芒也隨即消逝。
回首看了一眼這淩亂的密室,蕭苒眼睛一眯,心中升起無限恨意和憤怒,她暗自下定決心,要是再次遇到那白袍少年,要將他劈成人彘,永遠不能離開自己身旁半步。
此時,密室四周一陣詭異的黃色符籙光芒逐漸顯現而又消散後,蕭苒才緩緩推開石門走出去。
而此時,群山萬壑之間,陰合宗內一座高塔上。
一個身穿藍色長裙的女子,靜靜屹立與塔峰之巔,她眉間有著一抹紅,神色威嚴。
忽然,她四周空間漸漸起了漣漪,一個身穿黑色長裙,滿頭白發的絕美女子,出現在她身旁。
那人一見身穿藍色長裙的女子,便淩空拱手抱拳行禮,神態極為恭敬道:“不知宗主喚我前來,所為何事?”
一抹紅將一白色卷軸丟給她,淡淡道:“找到他,將他帶回來,不得有誤!!”
黑裙女子打開卷軸看了一眼,見那白色卷軸上是一個俊秀的白袍少年的畫像,她嘴角溢出笑意。
“這模樣……還挺好看!!”她心裡不禁對於這少年讚歎不已,想到一直以來遇到的男子都不及這少年半分,她心裡就癢癢的。
她不禁沉思:“這少年身材極好,容顏俊秀,若是與之共度良宵……”一想到這裡,她臉上的邪惡的笑意就止不住。
一抹紅見那黑裙女子對卷軸中畫像上男子,心生捷越之心,不禁出言提醒道:“這個任務,隻許成功不許失敗!況且,那小子你最好不要私用,不然……”
一抹紅臉色一變,大手一揮:“哼!!!”
霎時間,一股無形的威壓,從她身上四處擴散,震蕩得四周空間出現了一瞬間的扭曲。
就連四周群山也是被這威壓給震蕩得鳥飛獸散,山林破碎,而處於威壓中心點的黑裙女子,也是咬牙頂著這強大的威壓,大聲說道:“宗主放心!!!我黑蓮定然不會私用此人,一抓到他,我立刻趕回宗門!”
看到那黑裙女子答應了,一抹紅淡淡一笑,身上散發的威壓霎時收回:“既然如此,你去吧!對了,切記,若是非常時刻,即使殺幾個微不足道的垃圾也是可以的!”
“是!屬下銘記!!”
黑裙女子再次抱拳行禮後,便抬手將手中卷軸捏成碎屑,而後身形一晃,瞬間消失原地。
而此時,遠在千裡之外。
山崖之巔,空間漸漸起了漣漪,一個**的少年忽然現身於此。
“嘶……冷!”一陣冷風吹來,凍的陳千玨原地蜷縮著,他有些懵逼的看著四周奇峰林立,雲海飄蕩的景象,喃喃自語:“這哪兒,我怎麼忽然來了這兒!!”
“這裡是萬峰林……感謝我吧!可是我讓你逃脫魔爪的呐!”七彩的聲音傳來,讓陳千玨一時有些無語:“我說……就算是救我脫離苦海,也不用把我衣服弄沒呀!!”
說到這裡時,忽然又一陣冷風襲來,驚得陳千玨身體發顫,噴嚏連連。
無極世界之中,無極努力憋笑,憋得滿臉通紅,憋得渾身顫抖,而他一旁的七彩更是尷尬得低著頭不敢看現在**的陳千玨。
“當時情況緊急……我也隻能出此下策了嘛!”七彩嘟著嘴,頗有些無奈道。
難受的的歎了口氣,陳千玨忍著寒冷,隨即盤腿而坐,雙手緩緩結印,隨著他運轉枯木逢春功,四周的天地靈氣迅速向他彙聚而來。
那一縷一縷的靈氣,迅速進入他的丹田元丹之中,無極見狀,嘿嘿一笑:“機會來了!”
無極大手一揮,那些被靈氣氣旋吸入丹田的靈氣,瞬間被無極世界吸去。
“無極,這樣不太好吧!”七彩捂臉笑道。
雖然她心知這樣不好,但她也並未阻止,畢竟無極吸納的靈氣,不僅僅是為了修複靈魂,一大部分也會被她的本體七彩琉璃塔吸收。
那吸收的靈氣,也可以彌補她損失的力量,故此,她對於無極的行為,也就沒有多加阻止。
外界。
陳千玨吸納了許久的靈氣,卻感覺好似吸了個空,隻見靈氣進入靈氣氣旋,但不見有一絲一毫的靈氣進入丹田之中。
本來,他想著可以修煉來抵禦寒冷,然而,靈氣卻不見進入丹田元丹之中。
他略微思索,便知道是無極搞的鬼,頓時心神一動,神識進入無極世界。
“無極……你搞什麼?”一見麵,陳千玨就直接踹翻了無極,語氣更是充滿怒火。
被踹翻的無極見陳千玨來了,訕笑著起身:“千玨呐!我為你出手三次了……靈魂極度空虛,需要大補,故此……”
看著眼前笑意滿臉的青年人,陳千玨本想多說什麼,但忽然覺得理虧,也就沒有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