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陽,你還有良心嗎?連雅晴都能下得去手!”
蘇映雪看到包廂裡一片狼藉,怒不可遏,眼神更是無比的冰冷,“你知不知道,就算逼著我退還股份,從彆墅裡搬走,甚至揚言要將我們都送進監獄,雅晴他還是一直在為你開脫。”
“甚至不惜和家裡大吵一架,也要為你說話。”
“但你就是這樣對她的,用這種下三爛的手段!”
“你對得起她的信任嗎?”
“你個畜生都不如的東西!”
蘇映雪心中越發憤怒,反手便又是一巴掌朝楚陽臉上扇了過去。
但這一次,還不等她的巴掌落下,楚陽便已經死死握住了蘇映雪的手腕。
“蘇映雪,你還以為我是以前那個任打任罵的楚陽?”
“看在你是擔心雅晴的份上,剛才那一巴掌我可以不計較。”
“但你要是再敢動手動腳,就彆怪我翻臉無情!”
“你敢!”包廂門口再次傳來一道聲音。
蘇文海和高蘭兩人從外麵走了進來。
收到蘇雅晴短信後,蘇映雪第一時間就告訴了蘇文海和高蘭兩人,緊接著一家三口連半秒鐘都不敢耽擱,一路上緊趕慢趕等都到了暗夜堡壘門口已經是這個時候。
蘇映雪行動比較迅速,便趕在兩人前麵搶先一步趕到包廂。
“楚陽,放開我女兒!“
“你今天要敢動一手,你試試。”高蘭衝著楚陽高聲厲喝,“我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你是這種人?”
“身為姐夫,竟然對自己的小姨子有這種歪心思。”
“如果不是我們雅晴聰明,發現不對及時給映雪發了短信,讓我們能第一時間趕過來,你是不是已經得逞了?”
“我告訴你,這件事沒完。”
“強奸未遂,我看這次是誰要去蹲苦窯!”
高蘭一如既往的強勢,當即便掏出手機準備報警。
蘇文海也是一臉的陰沉,“楚陽,雅晴的事情你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她再怎麼樣也是我蘇文海的女兒,我絕對不會任由她被人欺負。”
蘇文海等人儼然已經把楚陽當成了傷害楚陽的罪魁禍首。
“你想要什麼樣的交代?”
楚陽鬆開蘇映雪的手,看向蘇文海。
蘇文海沉著臉,“我要你淨身出戶,公司彆墅都是我們的,除此之外你還要繼續為我治療,映雪挪用公司資金的事情你也要給我爛到肚子裡。”
“還有雲頂上的四號標段,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也必須交到映雪手裡。”
“隻要你答應這些條件,我就可以放你一條生路,暫時不報警。”
楚陽聽到這話,瞬間就氣笑了,“蘇老鬼,這就是你說的絕不會任由雅晴被人欺負?”
“你倒是將雅晴賣了個好價錢。”
“可惜將雅晴騙到這裡意圖不軌的人不是我。”
“這些條件我也不可能答應。”
“不是你還能是誰?”
高蘭冷冷一笑,“這裡除了雅晴之外就是你,不是你將雅晴騙過來意圖不軌,難道還能是彆人不成?”
“你要是不答應,我這就報警。”
“你也不要想著跑。”
“有雅晴的證詞在,你根本跑不掉。”
“楚陽,你威脅映雪的是時候,怕是從來沒想過報應來得會這麼快吧!”
“隨你們怎麼想。”楚陽也懶得再解釋。
以蘇家對他根深蒂固的偏見,蘇家是不會相信他的。
既然如此還費那麼多口舌乾什麼,等蘇雅晴醒了自然會真相大白。
他願意救蘇雅晴和蘇家沒有半點關係,蘇家怎麼想,他也不關心。
楚陽伸手將沙發上的蘇雅晴攔腰抱起,無視蘇家眾人存在就準備離開。
他隻是暫時壓製住了逍遙散的毒性,不是已經幫蘇雅晴解了毒。
在這裡多耽擱一分鐘,便意味著蘇雅晴要多一份危險。
“站住!”
“你要去哪?”
“將雅晴放下!”
蘇映雪攔在楚陽麵前,深吸一口氣,強壓心中怒意,“楚陽,你到底想乾什麼?”
“走開,彆耽擱我救人!”
楚陽撞開蘇映雪,頭也不會地朝外麵走去。
“救人?”
蘇映雪微微一愣,緊接著便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怒火,“你救的是什麼人?”
“你真以為這種話能騙得過我,還是說你覺得會點按摩推拿,就真的能當神醫了?”
“今天的事情不說清楚,你就彆想著離開。”
楚陽臉色露出幾分不耐煩,“蘇映雪,我最後再說一次,我不是罪犯,也從來沒有對雅晴有過其他心思,將雅晴騙過來的另有其人。”
“那他人呢?”蘇文海冷哼一聲,打斷了楚陽的話。
“跑了!”楚陽冷聲說道,“我來的時候雅晴便已經被他們下了逍遙散,這種藥毒性極強,我忙著幫雅晴壓製毒素,根本沒工夫管他們。”
“裝!”
“接著裝!”蘇映雪冷冷一笑,一臉的不相信,“什麼逍遙散?你這是從哪個電視劇裡聽到的名?”
“退一萬步,就算你說的是真的?”
“你說你幫雅晴壓製毒素,你是怎麼幫雅晴壓製毒素的?”
“服藥還是針灸,服藥這裡根本沒有藥材,針灸你的針在哪?”
“媽,報警吧!”
“跟這種人,沒必要廢話。”
“我們不需要他賠償,隻要他牢底坐穿!”
蘇映雪眼神中藏著深深的恨意,斬釘截鐵的開口道。
“誰他媽敢在老子的地盤鬨事!”
就在這時,包廂外麵突然傳來一聲槍響,緊接著十幾個拿著土槍的壯漢就從外麵走了進來。
領頭的人更是凶神惡煞,一道極為可怖的傷疤貫穿了整張臉,上半身隻有一件敞開的皮夾克,夾克下麵除了古銅色肌膚什麼都沒有。
“老頭,剛才就是你在這裡鬨事,打了白公子人?”
“聽說白公子說你很能打。”
暗夜堡壘的保安隊長,徐大富朝地上猛啐了一口唾沫,下一秒直接將土槍抵在了蘇文海的腦袋上。
“老頭,試試?”
“看看是你能打,還是我手裡的槍更能打?”
蘇文海腿都被嚇軟了,整個人如同稀泥一般直接滑到了地上。
旁邊的高蘭兩股戰戰,一股十分明顯的尿騷味從她的方向傳來。
就連蘇映雪也是麵色蒼白,一句求情的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