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到標段了?”
蘇文海神色激動,眼神熱切的看著蘇映雪,就連旁邊的蘇雅晴都忍不住側目。
“嗯!”
蘇映雪冷著臉點了點頭“一百四十八號標段,造價四十三億兩千萬,利潤在百分之三十五左右。”
“四十多億的造價?”
“那利潤不都有十五億多,這都頂得上公司十年的收入了。”
蘇文海目瞪口呆,聲音都變了形,緊接著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映雪,有了這張我王牌,我看公司裡還有誰敢反對你?”
“說你影響公司形象,要你辭職?”
“很快就該輪到他們來求你了,這次是真的穩了。”
“楚陽這個小王八蛋,還想從我們手中將公司拿回去,下輩子吧!”
“到了我們蘇家手中的東西,就是我們蘇家的,想讓我吐出來,門都沒有。”
蘇文海心中無比暢快。
自從楚陽那個廢物離開之後,這段時間他們就沒有一件事是順暢的。
家裡失去了照顧一片混亂,他更是腰疼複發不得不住院,還要承受楚陽的羞辱。
現在終於能揚眉吐氣一回。
“對了,你剛才說昨晚和楚陽一起的女人也拿到標段了?”
“楚陽也去酒會了?”
蘇文海這時才注意到蘇映雪剛才的話,有些奇怪的開口問道。
“去了!”
蘇映雪冷冷地開口,“他不但去了,甚至還抱上了沈家的大腿,和沈家庶出的一個有夫之婦搞在了一起。”
“甚至如果不是因為楚陽。對方根本拿不到雲頂山項目最大的四號標段。”
“造價三百六十八億!”
說這話時,蘇映雪的心都在滴血,連續深呼吸幾次都無法平息心情。
三百六十八億的造價,即便最後利潤隻有百分之十,也是三四十億。
更何況這麼大標段,利潤決不可能隻有百分之十。
“多少?”
蘇文海瞬間就到瞪大了眼睛,神情呆滯,整個人都從病床上跳了起來,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蘇映雪,聲音顫抖的再次問道,“你剛才說標價多少?”
“三百六十多億?”
“你拿到標段的近十倍?”
蘇文海麵容扭曲,五臟六腑都在抽搐,仍然不死心的問道,“這麼大的標段是楚陽那個廢物幫對方拿下的?”
蘇映雪麵無表情的解釋道:“譚首富要在酒會中挑選一位來賓和他一起剪彩,被挑中的人可以向譚首富提出一個要求。”
“他被抽到了,然後將這個名額送給了他新找的的姘頭!”
“然後他那個姘頭便成為譚首富親自指定,雲頂山項目中唯一一個以個人身份拿下標段的中標者,而且拿下的還是雲頂山項目的標王。”
蘇文海呆住了,身體僵硬,整個人木然的看著蘇映雪,眼神空洞。
一時間根本無法相信這個事實。
“啊……”,
隔了許久,他才爆發出一陣瘋狂的咆哮。
“他怎麼敢?”
“這個廢物,他怎麼敢?”
“那可是三百六十多億的標段,不是三百六十塊!”
“利潤足夠讓我們蘇家一躍成為清江最有錢的那一小撮人,徹底融入上層階級的圈子。”
“他憑什麼就這樣送給彆人?”
“我要殺了他,殺了他啊!”
蘇文海眼睛布滿了血絲,情緒徹底失控,瘋狂打砸著病房裡的一切。
蘇雅晴也是一臉震驚,下意識張大了嘴,。
她知道楚陽不是蘇文海高蘭嘴裡的廢物,但也沒想過楚陽會這樣厲害。
之前她隻知道醫術高超,那麼多醫生都拿蘇文海的腰疼毫無辦法,楚陽卻能輕而易舉的壓製病情。
沒想到在其他方麵,楚陽也同樣出色,就連譚首富這樣的人都對他青睞有加。
三百多億的標段,也是說拿下就拿下。
隻不過對蘇映雪口中的沈家姘頭,蘇雅晴頗為不滿。
“前麵都已經有了個清江小醫仙了,現在又來了個沈家大小姐。”
“以前沒離婚的時候,怎麼沒見什麼時候魅力這麼大過。”
蘇雅晴小聲嘀咕,心中一陣腹誹。
“你說什麼?”
蘇雅晴的話音剛剛落下,便有一道充滿森森寒意的銳利目光朝她看了過來。
蘇映雪一臉的冷意,眼神中帶著濃濃的敵意,“蘇雅晴,我警告你,不要做說一些不符合你身份的話,做什麼事情之前彆忘了你是蘇家的人。”
“該向著誰,誰是你的家人,你最好心裡有數。”
“否則……”
“否則怎麼樣?”
蘇雅晴直接打斷了蘇映雪的話,一臉的不屑,壓根依舊沒把對方的威脅當回事。
“許你們做的,還不許彆人說了?”
“你要真要問心無愧,何必來堵我的嘴?”
“行了!都給我閉嘴!”蘇文海怒喝一聲阻止了兩姐妹的爭吵,發泄一通後他也冷靜了下來,臉色比鍋底都黑。
“映雪,楚陽這個小王八蛋的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
蘇文海提到這件事,便覺得眼前一陣發黑,強忍著心中奔騰的怒意繼續開口說道:“事已至此,便先這樣吧!”
“現在最關鍵的是你手中的這個標段,這是我們蘇家能否安身立命的根本,絕對不能出一點問題。”
“資金問題也要想辦法儘快解決。”
蘇映雪點了點頭,“我知道,這次我會借著拿下標段的機會,將公司裡所有對不願意服從我的人全部清理出去,將藍天集團死死抓在自己手裡。”
“資金的事情你也不用擔心,我已經聯係了華旗銀行的行長,東來那邊我也會打一聲招呼,到時候也可以適當的出讓一部分利潤,換取五湖集團的資金支持。”
“到時候就算楚陽他有天大的本事,也翻不出半點浪花。”
蘇映雪臉上流露出一抹自信,但下一秒她便又想起了沈嫣拿到的四號標段,臉瞬間就冷了下來,心中的火氣也在一點一點攀升。
“你心裡有數就好!”
蘇文海揮了揮手不想再討論繼續這個事情。
他怕再說下去,自己會壓不住內心的怒氣。
“還有找醫生的事情,你再催催東來,之前他為了酒會的事情籌備,現在酒會的事情已經結束了,他也該上點心了。”蘇文海說得理所應當,語氣中帶著一種天然的指使意味。
“我改天就去問問。”蘇映雪臉上明顯閃過一絲猶豫,但最後還是應承了下來,隻是語氣明顯沒有了以往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