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陳滔離開了鋪子,我們沒有去工地,這段時間工地停工了,晚上也就沒有什麼人了,最好還是等到明天再去,所以今晚的目的是將陳家的事情處理一下。
坐著車到了陳家,陳家不是什麼豪華大彆墅,隻是將村裡的房改建了一下,做了一個四合院。
走進這院子的時候我手中就拿著一口羅盤,觀察這裡的情況,氣口位居中央,外麵無雜亂之氣,入院前廳是一個池塘,這池塘上麵的屋簷做的又大又寬,裡低外高,是典型的四水歸堂,主財源滾滾。
這格局,十分不錯,顯然在建造的時候也是找人看過的。
一直走到正屋門前,我也沒發現什麼太多的忌諱。
陳滔將我請入客廳,不多時一身睡衣的陳巨炎也就出現了,看見我的時候十分熱情,上來便朝著我握手,而後說了跟我爺爺如何相識。
十多年前,陳巨炎還隻是經營著一間小飯店,當初的爺爺也是請人在他飯店吃了頓飯,結果發現忘帶錢了,爺爺又是個好麵子的人,就和陳巨炎商量。
結果這陳巨炎也是個性情中人,跟爺爺也能聊得來,直接把飯錢給免了。
當時的幾十塊,但也得好幾天的工資了。
而後爺爺把錢送去了,順便還有這枚喜錢,除此之外給陳巨炎算了一卦,讓他一直從事餐飲行業,再扛兩年就有好果汁吃了。
結果陳巨炎扛過了不景氣的兩年,一直到今天成為了餐飲巨擘。
聽完陳巨炎的話,我不由的震驚,因為爺爺竟然從十幾年前就開始布這一步局了。
當然閒敘過後,真正的問題是解決陳家的麻煩,我問陳巨炎關於家裡和他們遭遇的事情。
陳巨炎告訴我,他最近十分遭罪,每天晚上睡著之後總能聽見兵荒馬亂的聲音,就好像是有幾百匹戰馬和無數看不見的人在他屋子裡廝殺一般。
除此之外,每天晚上睡覺以後,又是夢見有一群看不見的人在往他身上丟什麼臟東西,天天如此,身體也越來越差。
聽完之後,我不由的凝重,按照陳巨炎所說的情況,似是有什麼臟東西再折騰他們。
陳滔和陳巨炎告訴我,隻要在這個院子裡住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問題,不是出車禍就是生病的,有的瘸了胳膊,有的瘸了腿,甚至還有房事功能衰退的。
聽到這裡,我詫異的看向了陳滔,清了清嗓子問道:“那個,陳哥,前幾條就算了,這最後一條……你確定也和這些有關?”
陳滔麵色紅了紅,故作鎮定道:“反正我之前挺好的,最近確實差了點。”
聽完陳家父子說的這些情況,我不由的也有些頭疼,肉眼又看出這裡的風水沒有什麼問題,這倒是有可能是有人故意針對他們家,細致處理的話那可太麻煩了。
思緒著,便在院子裡四下觀察著,但依舊沒有什麼突破性發現。
直至走到前廳的池塘時,便看到那池塘中的大石頭上趴著一隻足有臉盆大小的草龜。
見我看那草龜,陳滔朝著我說道:“這個龜是我爸小時候就養的,到現在都快三十年了。”
我一拍腦門。
“有了。”朝著陳滔說道:“你送我回一趟家,讓人把這個老龜給撈上來。我們等會兒回來。”
陳滔雖然茫然,但還是十分配合的,於是便送我回到了鋪子。
回到鋪子裡,我在貨架之上找了一個半成品的陽觀,到工作台上三下五除二做出了一個全新的陽觀。
陰陽觀之術,當中有著多少特殊的品類,其中就包括進攻觀和防禦觀。
而有一種防禦觀則十分製霸,還有著一個十分霸氣的名字“玄武宅”,這陽觀的外形是一個固若金湯的城池模樣,而在當中卻有著一個十年份以上成龜的草龜龜殼。
將苦主八字和身物放入龜殼,把這“玄武宅”好生供奉,便可規避一些極端風險,使苦主的命變的和龜一樣硬,還能抵擋一些外來的攻擊和凶煞。
一切做妥當,我再次收拾東西跟著陳滔到了陳家。
現在時間已近半夜,我們急匆匆的趕了回來,陳滔將他老子從睡夢中叫醒,來到了客廳。
我拿著羅盤勘察過方位,最終將這玄武宅擺在了偏廳西北角的桌子之上,要來了陳巨炎的生辰八字和頭發,用黃紙疊成一個符角放在了龜殼當中。
又用木刺刺破了陳巨炎的手指將血滴在了焚香之上,待到香火燃儘,又將這香火倒出,和龜糧攪拌在了一起,隨後喂給了陳家的老龜,又用紅色朱砂在老龜的背上畫出了一道顯生符。
爺爺跟我說過,無靈之物注定比不過有靈之物,做陰陽觀若是配上有靈之物,效果要更加厲害,這老龜在陳家這麼多年,也絕非普通之輩。
直至做完了這些,已經是後半夜了,陳巨炎身體本身就不好了,早已回去睡覺。而此時已然夜寂,我和陳滔便聽見了那兵荒馬亂的聲音。
陳滔不由有些恐慌,朝著我問道:“張兄弟,我家的事情,真的能處理嗎?”
我看著他,篤定道:“放心,今晚我在附近找個酒店住下。等處理完你家裡的事情,我們就去處理工地上的事。”
“明日,一切便可見分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