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台山在我們這座城市的北部地區,距離市區大概一百多公裡,是四大佛教名山之首,在這也有著很多全國各地的奇門中人在這修行,倒不妨有著很多大師。
但真正有本事的人,都是深居簡出,絕對沒那麼容易遇見,即便是遇見了也輕易出手幫忙。
即便是幫忙也不會幫劉雨這種人,因為劉雨這屬於自己找上的麻煩,幫了她不僅吃力不討好,而且還會沾染因果。
很多人有個誤區,說本事高的人不懼怕因果,但這必然是錯的。當世修信之人,即便是本事再大也怕介入因果,一件事起了因,會結出什麼果可沒人知道。
沒有人會把自己一生的修行和性命賭在一個不確定的人身上,何況是修行高深的人。
和他們解釋過了之後,倆人皆是點頭,顯然十分震驚。
那日的情況隻有我和王小胖知道,所以茫然也正常,反正離劉雨這個人越遠越好,現在這個節骨眼,誰接近她誰倒黴。
楊東聽後,頓時就來勁了,說昨天去了的幾人今天都在群裡發說生病了,而且看樣子還病得不輕。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劉雨的錢花不得,他們跟著花他們也跟著倒黴,具體能倒黴成啥樣那就不得而知了。
楊東急忙的拉黑了劉雨,並且發誓這段時間都不準備出門了。
橘子本身就嫌劉雨煩,自然更不可能接觸她們了。
楊東抱著安康觀回家了,鋪子裡隻剩下橘子和我。
她扭頭打量著這裡,說道:“這就是你爺爺給你留的鋪子?”
“是啊,還行吧?”我笑道。
她左右看了看,朝著我笑道:“要麼我留在這給你打工吧?你這能開實習證明嗎?”
我一腦袋黑線,慢吞吞的說道:“陽間的實習證明不行。”
橘子咂了咂舌,又朝著我問道:“那這陰陽觀真的有你說的那些功效嗎?能不能給我做一個提升愛情的,兄弟到現在連個對象都沒處上呢。”
看著橘子這大大咧咧的模樣,成天和我們幾個男生混在一起,能找著對象才怪呢。
我咧嘴搖了搖頭,表示無奈。
橘子氣的跺了兩下腳,擺手道:“行了,兄弟今天還有事,這下記住門了,改天再來騷擾你。”
看著她離去,我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丫頭還真是。
此後的幾日,我一直等著,隻等這擁有第五枚喜錢的人前來,將這喜錢交給我,也不知燕爾紅堂會有什麼反應,反正不管燕爾紅堂如何,我最起碼是能離開這個地方了,我要積蓄自己的勢力,去找劉家報仇。
可苦等一個多星期,這第五個拿喜錢的人卻依舊沒有來,我不由的有些心急,但心急也沒有些許辦法,隻能等著唄。
可那擁有喜錢的人沒有等來,卻等來了兩個不速之客。
這日,我正準備睡覺,鋪門卻被人敲響了。
我有些詫異的抬頭從窗口看去,然而一張乾枯蠟黃的臉卻將我嚇了一跳。
鋪門被人推開,倆人攙扶著走了進來。
我隻是看了一眼,便是一聲冷笑,正是劉雨和吳夢夢倆人。
此時的劉雨,麵色蠟黃,臉皮耷拉,如同一具枯骨一般,狀態十分嚇人。
而吳夢夢此時也是邪氣纏身,看樣子狀態也一般,這都是跟劉雨待的久了的原因。
我無心問他們是如何知道我鋪子在這裡的,這也不重要,因為沒有意義。
上下瞥了二人一眼,隻是冷笑道:“你們來我這裡做什麼?”
劉雨麵色痛苦的看著我,喘氣都已經不均勻了。
“張……張天星,你知道那事情有問題。我現在,知道錯了,你幫幫我。”
我豎起了一根手指搖了搖,冷笑道:“第一,我幫不了你。第二,你不是知道你錯了,你隻是知道你要死了。”
劉雨看著我,費力的喘著氣。
“對……對不起,我以前不該嘴賤的,求你幫幫我。我可以給你錢,我有很多錢可以給你。”
我看著她的模樣,其實她也挺可憐的,時至今日還以為可以用錢解決事情。
“如果我猜的不錯,你應該已經去請過很多大師了吧?你猜為什麼他們不要你的錢?我說了,我幫不了你。”
吳夢夢頓時指著我開口:“張天星,小雨都已經這樣了,你還在這說這些風涼話,你良心不會痛嗎?”
我真的領悟到人在無語的情況下會笑出來的意思了。
“我當初告訴你們不可以,你們不聽非要做,現在命要丟了想起我了?老子是做死人生意的,而且老子也說過,你死了我都不會做你生意。現在,請你們滾出去。”
吳夢夢指著我,咬牙怒道:“我們好歹四年同學,你又是懂這些的人卻見死不救,你讓同學們知道了怎麼看你?”
嗬嗬,道德綁架我?我可以沒有道德。
就在這時,鋪門被人打開,橘子走了進來,看到這一幕的瞬間她就明白什麼意思了。
“怎麼回事啊天星?要麼我喊我哥帶點人,給你打掃打掃鋪子?”
橘子她親哥是在省城混社會的,剛上大學的時候有幾個小太妹欺負橘子,她哥直接帶著幾個壯漢就乾到了學校,所以我們都知道。
聽到這話,吳夢夢和劉雨頓時便離開,臨走時還朝著我罵道:“張天星,你會遭報應的。”
看著她們的背影,橘子氣呼呼從問我要不要找幾個人弄她們。
我當即就搖了搖頭,說道:“不用,劉雨活不過三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