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狗感覺天都塌了。
骨矛攔它不要緊,關鍵是天光不讓它靠近過去!
天光比它厲害多了!
它根本衝不過去!
“喊爹不行,那自然是再降輩啊!”
“你彆說,它這點還是非常好的,相當的果斷,一看喊爹不行,當即就喊對方‘爺爺’!”
“對方說了,你喊‘爺爺’也不行!”
“它立馬就回道——喊‘爺爺’不行,那就喊‘祖宗’!”
天光又開始寫了起來。
“啊,哈哈,笑死我了!”
骨矛快要笑瘋了。
“行啊石頭,你真可以,喊‘爹’不行就喊‘爺爺’,喊‘爺爺’不行就喊‘祖宗’!”
它笑個不停!
“你給我閉嘴!”
大黑狗快要氣炸了!
“當然,喊‘祖宗’也是不行的。”
“實在是它前麵罵對方太臟了!”
“對方鐵了心要徹底滅掉它!”
“不過,它比較走運,就在對方要下死手,徹底滅掉它的時候,有某種特殊的未知力量出現,驚退走了對方。”
“它這才沒有被徹底滅掉!”
天光寫道。
大黑狗眼淚都快下來了。
天光忒不是東西了,這麼丟臉的事情,天光竟然寫的如此詳細!
啊啊啊,要不是它沒有天光強,不是天光對手。
它非得讓天光喊它‘爹’,後麵再讓天光喊它‘爺爺’跟‘祖宗’!
“哈哈,真沒想到啊,石頭你竟還有這等的過往!”
骨矛笑個不停。
大黑狗快要後悔死了。
早知道這樣,它壓根就不問天光了!
問來問去,竟問出這麼一段屈辱的過往!
它真悔的腸子都青了!
“然後就結束了嗎?”
骨矛向天光問道。
“沒啊。”
“本來是結束了,但奈何它非得作死呀!”
天光寫道。
“彆寫了!”
大黑狗實在沒忍住,眼淚直接掉了下來,哭著讓天光彆寫了。
它有預感——
天光接下來要寫的,肯定也不是什麼好事!
多半又是非常屈辱的過往!
“碑,你還不了解我?”
“寫不完我是不會停的!”
天光這樣寫道。
碑!?
大黑狗看到後,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特麼的天光寫的也太肉麻了!
“真的,它不作死,一點事都沒有!”
“雖然它被‘星上之敵’一眼爆碎,但是還行,它倒也沒有被重創到不行,起碼還有不少力量在的。”
“不作死的話,它能繼續留在罪業星空,然後在罪業星空內,一點點地恢複過來。”
“可偏偏它非得作死。”
“它見‘星上之敵’被驚退,好家夥,它馬上就又行了,又開始怎麼臟怎麼來的大罵‘星上之敵’!”
“星上之敵聽到了它的罵聲,當即怒了,隔空就是一巴掌朝著它拍了過來!”
“這巴掌若是落下的話,它必將會被徹底地拍死!”
“它差點沒把活活嚇死!”
“說實話,也就它是墓碑,沒尿,尿不出來!”
“要它有尿的話,它肯定會尿出來!”
天光寫道,又寫的非常仔細,連這種‘尿不尿’的細節都寫出來了!
“你!!!”
大黑狗眼淚狂掉。
開始懷疑起來它跟天光的關係了!
前麵剛開始的時候,它覺得天光肯定跟它關係非常好。
骨矛對它落井下石都不被允許,天光當場就教訓了骨矛。
不是關係好的話,天光怎會這樣?
但是現在。
它真的開始懷疑了!
關係好的話,天光能寫這麼多它屈辱的細節嗎?
“哎呀,它沒尿,尿不出來。”
“但它會降輩啊!”
“它哭著喊著‘祖宗中的祖宗饒命’,希望‘星上之敵’能放過它!”
“星上之敵怎會放過它?”
“它這副小人嘴臉著實氣人啊!”
“星上之敵的巴掌,根本不停,儼然就是要活活拍死它!”
“不過你彆說——”
“它是真的走運呀!”
“那種未知的特殊力量,乾擾了一下‘星上之敵’的巴掌!”
“星上之敵的巴掌,沒有落到它身上。”
“但它也不好受,還是受到了一些衝擊。”
“它就是這樣被從罪業星空上衝擊下來的!”
“也是因為如此,它才淪落成了沒有意識的普通石頭!”
天光寫道。
“石頭,你彆怪你矛哥說你。”
“你也確實活該!”
“人家又沒招你惹你,你上來就對人家破口大罵,還罵的要多臟有多臟!”
“這人家不弄死你弄死誰啊?”
“關鍵是——”
“你還瞎嘚瑟,見人家被驚退,你就又怎麼臟怎麼來的大罵!”
“這不純純的活該啊!”
骨矛說道。
大黑狗閉口不語,臉都快耷拉到地上了。
它是真的沒臉啊!
不過,它突然想到了什麼,抬頭向天光問道:“那你呢?你什麼情況?”
天光跟它有關,出自它這邊,它雖然不知道它跟天光到底啥關係,但顯然它是跟天光一起經曆的這些!
它這麼慘,天光能好到哪裡去?
這注定不可能!
天光當時也肯定慘的不行!
“累了,不想寫了。”
天光這樣寫道。
累了,不想寫了?!
大黑狗見到天光寫的字後,氣的直咬牙。
它屈辱的過往,寫的這麼詳細,輪到自己了,一個字都不寫是吧?!
骨矛暗笑不已,天光真夠行的啊!
光寫大黑狗屈辱的過往,自己則是一點都不寫!
“哎…終究還不是靠的我自己啊!”
天權歎聲說道。
一直以來,它都對自己引以為豪,認為自己能從普通的野狗,成為八荒星空最強的存在,全是靠的它自身。
它對此特彆的自豪與驕傲。
但是現在。
真相明了,它不是靠的它自身,天光幫了它很多次。
若是沒有天光的話,它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它要說沒因此而受到打擊,完全就是假的,它雖然能夠承受住,但還是受到了一些打擊!
“誰說你不是靠的你自己?”
天光這時寫道。
“我是沒佩服過誰,你是唯一的例外!我對你佩服的不行!”
“你所擁有的一切,全都是靠的你自己,與我無關!”
它接著寫道。
而它所寫的這些,並不是為了安慰天權才這樣寫的。
它可不會為了什麼安慰而會亂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