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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堅持要出院,難道你還能禁閉了我不成?”
朱厚照說完,輕輕的,一步一步地向病房門口挪動著腳步,因為身上有傷,這移動的幅度他還不敢過大。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擔心你傷未好,現在出院難免會落下後遺症。”江醫生趕忙解釋道。
“我自個的身體自個清楚,雖然有點傷,但沒什麼大礙,回去休息幾天就會好的。”朱厚照執拗道。
見朱厚照那麼的態度堅決,江醫生一時之間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他這裡是醫院,不是警察局,自然沒有權利來阻止朱厚照離開。
“那好吧,你等等,我去給院長打個電話。”
江醫生走出病房,前往值班室打電話。
而就在這時,一名臉蛋身材完美到極致的女子走了進來。
美,這就是朱厚照的第一感覺,朱厚照是一個很討厭女人把自己嘴巴塗得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臉蛋抺得跟扶桑藝伎似的人,但是麵前的這位女子卻並沒有使用化妝品,可卻是將整個人的美完全襯托了出來,紅花雖美,但是如果沒有綠葉的襯托也顯示不出來它的雍容華貴。
跟她比起來,民國電影中那些大美女明星,比如胡蝶、阮玲玉、周璿等已經被完全比下去了。
這種美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彆的,而且這女子的身材也是完美無比,她跟女護士不同,女護士的衣服是將她的美妙身材給嚴嚴實實包裹了起來,可是這名女子卻利用衣服將她的身材完美的體現得淋漓儘致。
和她一比,任何女子都隻是她的陪襯而已。
不僅僅是朱厚照,就連那江醫生也看的眼睛都瞪圓了,不過他馬上反應過來,低下了頭,不敢去看女子:“鸝總,您來了。”
“嗯,多謝江醫生了。”鸝董事長的聲音宛若黃鸝,仿佛能夠牽扯出人體內的靈魂一般。
“鸝總,正好您來了,這位同誌要出院,我勸他他也不聽,我正打算給院長打電話。”江醫生不敢抬頭,他知道自己無法去直視對方的美。
此時鸝總的衣裙恰巧被門外的微風帶起,有一些波動,配合她那一副絕美的容顏,簡直猶如九天仙子一般,讓人隻敢遠觀,哪怕走近了一點,都感覺到是在褻瀆她,這種美美得讓人窒息,江醫生與其一站一看,兩人就完全不是一個層次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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鸝董事長在鳥縣商界可是一個傳奇人物,她從工廠做小工開始,直至升為主管,後摸熟了商場門道,然後一咬牙果斷下海自主創業,先是開辦小手工作坊,掘得第一桶金,後是擴大經營範圍和業務,掙得億萬身家,其生意與日俱增,現今在鳥縣工商界已經是最頂層的人物了。
“這位先生你的傷還沒好,為什麼要急著出院?”此時的鸝董事長不解的看向朱厚照。
“我七時半還要赴一個壽宴。”朱厚照沒有使用透視功能去看這位鸝總,因為其的著裝就已經讓他無法抵抗了。
“赴一個壽宴?這個壽宴就那麼重要嗎?難道會是天廷王母娘娘辦的蟠桃會?”鸝董事長玩笑道。
“雖然它不是天廷王母娘娘辦的蟠桃會,但是這個壽宴對我來說卻是十分的重要。”
朱厚照的臉色頓時變冷,在這節骨眼、火燒眉毛的時候,他可沒心思和人開玩笑,再說他去救那個女孩是他自願的,無論那個女孩是誰他都會去救。
“這位先生你能不能告訴我,比天廷王母娘娘辦的蟠桃會還更重要的壽宴是什麼壽宴嗎?”鸝董事長多問了一句。
“縣長請的壽宴。”朱厚照無奈亮出了底牌。
本來朱厚照實在是不想亮出這張底牌的,但現在看來不亮出這張底牌他是走不成的,畢竟咱這華國官大一級壓死人,亮出這張虎皮會嚇退不少人的。
“縣長請的壽宴?”在場人皆是大驚。
隻有那鸝董事長算是見過了大風大浪的人,隻是微微一驚,便很快鎮定了下來,旋道:''趕赴縣長請的壽宴?哦,那太好了,我也正要去!時間不早了,就坐我的車去吧!”
作為鳥縣工商界最頂層的人物,這鸝董事長自然是縣長為老爺子舉辦的壽宴中的必請嘉賓,原本她是打算欣然受遨的。
後不是女兒差點出了車禍,而救女兒的恩人不是受了傷躺進醫院了嗎?
她要留下照料這個恩人便有心想推掉那個壽宴。
而現在事情完全反轉,全然出了她的意料,當下她的唯一選擇便隻能是讓這人出院,自已再陪他出席縣長請的那個壽宴了。
自已也隻能這樣報答他了,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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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情就這樣了。
那既然是要赴縣長為其老爺子舉辦的壽宴,想空手套白狼,蹭吃蹭喝那是斷斷不行的,誰都丟不起這張老臉,買禮物去那是必須的。
本來這朱衰人也是買了禮物的,那是一件價格不菲的古玩,隻不過就在他救女孩的時候,那古玩讓無情的車輪給碾成了碎片。
自然,興許是這鸝董事長了解到了這些,便隨手把手上拎著的一個精致的密碼箱打開,讓朱厚照從中挑一件古玩或名瓷名畫去赴那個壽宴,這也算是她能夠做到的對這個恩人的補償了。
這個恩人救了她女兒,她確實很感謝他,她感謝的方式就是讓這個恩人挑一件可心又上檔次的禮物,去那個壽宴上長臉。
朱厚照最討厭的就是彆人用錢物來收買和利誘他,不管誰都不行。
“我不需要。”朱厚照道。
聽到朱厚照的話,幾人都是一愣,這對於他來說這絕對是好事才對。
可朱厚照卻不是這麼想,雖然他禮物沒了,但是他也絕不會去拿彆人的禮物來充作自已的禮物,這是他做人的原則,也是上輩子父皇、母後一向教導他的。
鸝董事長自然也聽到了朱厚照的話,不過她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給臉不要臉的人,誰不喜歡大庭廣眾下長臉,那多有派啊!
況且這麼多年來她也見慣了太多君子了,但是這些君子最後卻都很讓她失望,所謂的君子也隻不過是價碼不夠而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