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喬經理意猶未儘的說。“就這些了。”“拍的真好！沒想到李先生年紀輕輕，竟然精於此道，拍出了精髓，又沒有大尺度。”喬經理一拍大腿，激動的說道。李明洋見喬經理很看好吊絲男士，趁熱打鐵，要錢。喬經理憋了半天給出了一萬一集的製作費，一集不低於二十分鐘。李明洋微微一笑，關電腦走人。“李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價格不合適還可以再談。”“樣片你也看了，這種網劇時長不會太長，一集也就十幾分鐘，每一集六七個故事，笑點密集，構思巧妙，光是編劇費用就要一萬一集，我看就算了吧，我去找搜狐和樂視談談。”喬經理心裡猶豫了一下，沒有再攔，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初出茅廬的小夥子胃口很大。雖然優酷接下來的大方向是搞自製劇和買版權，徹底清除盜版。但是大方向是大方向，目前國內視頻網站都離不開零成本的盜版引流。自製劇十萬塊以內，喬經理還能接受，再高，他就不敢做主了。畢竟不做不錯，多做多錯……他沒必要為了一個學生，壓上自己的職業生涯。……“土豆優酷都一個德行。窮！”李明洋回頭望了一眼優酷總部所在的大廈，吐槽了一句。趕去下一家，樂視。樂視不僅僅是一家視頻網站，它的經營範圍很廣，影視製作與發行、電子商務、通信科技都有涉獵。老賈是一名傳奇的商人。從來不坑窮人。李明洋信心滿滿的去了樂視，告知前台自己是再見金華站的導演，很快就有人來接待他。雙方寒暄了一會，李明洋給對方看了一下樣片。對方比優酷的喬經理專業，一眼就認出了楊蜜。“這些演員選的都非常好，劇情也有意思，保留原班人馬拍攝，你出個價，合理的話，我們今天就簽合同。”“楊蜜可是很貴的，如果合作達成，她的片酬，我希望貴公司負責。”“可以。”得到對方的承諾，李明洋打開了吊絲男士的預算計劃表。第一季十集，每集十五分鐘左右，一集六七個故事。場地租賃費用、設備器材租賃費用、演員工資、幕後工資、場景搭建費用、服裝費用、道具費用、編劇費用、住宿費、餐飲費……以及各種雜七雜八的費用。總預算一百三十萬。“這個價格……我們要開會商量一下。”李明洋聽出了話外音，有的談，但希望不大。就是嫌貴。雖然這個預算確實貴，他能從中賺個小一百萬。但是他能拍出真材實料的好東西。比那些拿了幾千萬，不乾人事，拍出幾集素材，製片人跑路的項目好太多了。李明洋見對方沒有挽留的意思，正要收拾筆記本離開。對方卻說能不能留下一個樣片拷貝，開會討論的時候用。李明洋嗬嗬一笑，沒搭理對方，把筆記本裝進包裡，提包閃人。接下來的十天，李明洋陸陸續續拜訪了搜狐視頻、pptv、酷六、56網……每家公司都對自製劇很感興趣，但都不願意投資太多。出價最高的反而是要拷貝的樂視，十集三十萬，楊蜜的費用另算。這點錢，李明洋除了能拿到死工資，一點油水都撈不到，他選擇躺平。一轉眼，北影快要放暑假了，三位室友都找到了工作，有的去劇組打雜，有的去拍雜誌，有的去當模特。寢室裡就剩下躺平的李明洋。日上三竿，李明洋被熱醒了。他點上一根煙，讓自己清醒一點，來到窗前，推開了窗戶。今天的天很藍，天氣很熱。“還有一個多月……等仙劍3開拍就有機會了。”這些天，彆人當他是鹹魚，實際上他在想怎麼搞第一桶金。思來想去，他打起了劉師師的主意。娛樂圈的女星單純的不多，劉師師是少數比較單純的，即便後來離婚複出，還是有點單純，全靠楊蜜在旁邊幫忙。桃花眼對劉師師有奇效啊！08年這個時候，劉師師已經拍了很多戲，接了很多代言，拍過不少廣告，小金庫裡應該有不少錢。應該有一百萬吧？沒有也不要緊。等龍葵紅了，劉師師的小金庫會有更多的錢！李明洋正在回憶與劉師師的幾麵之緣，手機忽然響了。掏出來一看，竟然是優酷的喬經理。“喂。”“李先生，你現在有空嗎？”“怎麼？”“我們想和你再談一下吊絲男士的合作事宜。”“行吧。”“記得帶上樣片和預算。”……閒著也是閒著，李明洋就同意了喬經理的邀請，再次來到優酷總部。這次談判，除了喬經理還有一個陌生的大叔。姓董，個頭一米六幾，其貌不揚，是一名製片人，優酷重金挖過來的。這個人是專業人士，看片速度很慢，經常暫停，對劇情、演員、節奏評頭論足。看完樣片，又要看預算計劃表。良久，董製片摘下眼睛，說：“你這個價格太高了。”“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我這些天跑了很多視頻公司，其他公司開的條件，伱們都清楚吧？”李明洋說。喬經理點了點頭，董製片沒說話，眯著眼睛打量李明洋。“預算就在這裡，你們覺得貴，可以自己去拍！樣片你們都看了，肯定能拍的比我好。”“李先生，不要說氣話，我們是信任你，才找你再談，這樣……按照樂視的條件，楊蜜的片酬我們搞定，此外場地、食宿、服裝我們提供，一集四萬，總共四十萬，你看如何？”“四十不吉利。”“你覺得多少合適。”“不是我覺得，而是你們覺得，預算充足有充足的拍法，預算不足有不足的拍法。這點董製片應該清楚吧？”董製片沉默了一會，出了房間。過了一會，喬經理接了一個電話，也出了門，臨走時讓李明洋再等等。這一等就是小半天，半包煙都吸完了，喬經理才回來。“李先生，這樣，我們把這個項目全部打包給你，總共八十八萬，發上發，很吉利。”李明洋心裡樂開了花，不過還是裝模作樣的討價還價了一會，見不可能再高了，才‘勉為其難’的同意了。在簽合同的時候，李明洋看到了一個條款，眉頭微皺道：“你們要派製片人？”“作為投資方，這點權力都沒有嗎？”“我感覺，我和董製片處不好。”“哈哈，放心，製片人不是他，是位美女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