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你不行啊!才喝了一點酒就到處找廁所。”
王隊長看著去噓噓回來的徐隊長,開口就取笑。
往長桌走的徐隊長又嗝的打了一個嗝,喝得臉紅紅說,“哪裡才喝了一點,我肯定喝高了,房車都在跟前晃。”
“什麼房”
“王隊長來來來,喝酒喝酒。”
“對對對,喝酒喝酒,咱們今晚一定要儘興了。”
不等王隊長問完徐隊長,隔壁長桌的蕭毅士兵就突然摟住王隊長肩膀,拿著酒杯跟王隊長碰杯。
王隊長有點懵。
可有人跟自己喝酒,他自然是高興的,哪裡還記得什麼房車的事情,立即碰杯爽朗大笑,“哈哈哈好,我就喜歡你們火光基地這大大方方的性子。”
“我們也喜歡您這親人的性子。”
“對,今晚咱們就陪您不醉不歸。”
……
兩名士兵一左一右的勾著王隊長肩膀,把王隊長哄得大笑不止,來來來的一陣碰杯,仰頭就咕咚咕咚喝。
見轉移注意力成功的兩名士兵,往一旁喝酒的時候,偷偷的鬆了一口氣。
隔壁桌的蕭毅士兵們,也跟著鬆了一口氣。
有士兵喝了一口酒,壓低聲音調侃已經回去的池烈池琰,“喝了點酒,就那麼迫不及待了。”
另一名士兵,“剛剛看他們氣氛不對,還以為吵架了,是我膚淺了。”
“我也以為他們吵架了,結果老婆一生氣回房車,馬上就跟著回去。”
大夥都笑著心照不宣,還幫忙打掩護。
“唉唉唉,說說,他們倆什麼時候有的那個心思?”
一名士兵實在是好奇,壓低聲音問四周圍低頭笑著喝酒的其他士兵。
知情的士兵,“應該是末世還沒有開始多久的時候,就有那個心思。”
另一個知情人,“你這話不對,先出手的是謝皓。”
“我去啥,有瓜?”
“咳,也不算瓜,就是基地圍牆建好的那晚上,喝酒慶祝,李隊長就提議玩點年輕人玩的小遊戲,轉酒瓶玩真心話大冒險。”
“這事我記得,當時謝皓喝多了,跟變了一個人似的,強吻了人家。”
“對對對,我們眼睛都瞪大了。”
“哈哈哈提議玩真心話大冒險的李隊長,那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手中的酒杯還哐當的掉地,我記得清清楚楚。”
“哈哈哈還有基地長,那嘴裡的酒都噴出來了。”
……
想起這事的士兵們,樂的不行。
一開始詢問的士兵懵逼的眨了下眼睛,“所以,是謝皓主動招惹的?這麼不怕死的嗎?”
“哈哈哈確實膽子夠大。”
“你沒見謝皓除了池烈池琰給的東西以外,誰的東西都不吃嗎?”
“我也注意到了,他雖然愛吃,可隻吃池烈池琰給的東西,咱們給的,他肯定都會用彆的東西還回來,不占我們便宜。”
“今早上在溫泉彆墅大鐵門外頭的時候,那小狐狸不是讓他們進入彆墅裡頭嘛!可謝皓直接拒絕了。”
“可池烈池琰買了房車後,他就立即上去了,都不帶猶豫的。”
“剛剛王隊長的手下,一直灌池烈池琰酒,他眉頭一直擰著,後邊就自己生氣,回了房車。”
……
蕭毅的士兵,掰著水煮花生吃著下酒,邊小聲的聊著謝皓他們的八卦。
霍年挨著士兵們背對背坐著,把八卦聽得一清二楚。
他的士兵們也是。
此時都咳咳咳的狂咳,異口同聲,“玩,還是城裡人會玩。”
說完這話,他們還一臉姨母笑的看著霍年。
因為他們都知道,安陽戴著粉色貓咪耳朵,穿著粉色旗袍的事,還一致認為,就是霍年讓安陽穿的。
被士兵盯著看的霍年擰緊眉頭。
從今早開始,他手底下的士兵,看到他都笑個不停。
而變異喪屍看到他,都驚恐的捂住辟穀,撒腿就跑,跟神經病似的。
“隊長。”
守著鐵護欄大門的士兵,快步走向坐長桌旁的霍年,道,“s市基地長那邊來了電話,說現在已經帶著他基地裡的勞力,先來打掃這邊的房子。”
“嗯。”
霍年表情不大。
下午那會,s市的基地長就來過了。
看到s市真的被拿下來,他激動得一直抹眼淚,馬上趕回基地跟基地裡的高層,商量搬來s市居住的事。
他原本還以為,s市的基地長,明天才會派人過來打掃房子,沒想到今晚就過來了。
“一會s市基地長來了,你帶著他的人去打掃房子就好。”
霍年交待著,從長桌旁起身。
“好的隊長。”
士兵目送霍年往街道入口走,回他們暫時落腳的大樓。
“霍隊好。”
守在房間門口,保護安陽的兩名異能者,看到霍年回來,馬上打招呼。
霍年下巴往大鐵門那邊的大空地指,“也去喝一點吧!這裡不用再看著了。”
“真的嗎?我……我們能去嗎?”
兩名異能者十分的高興。
他們早就眼饞了,可他們的任務是保護安陽這個抗體,不敢擅自離崗。
“去吧,今晚也不用你們再站崗。”
“好的,謝謝霍隊。”
兩名異能者,瞬間跑沒影。
末世後,他們就沒機會喝過酒,原本還以為會錯過今晚的酒宴,沒想到霍年會同意他們去喝酒。
兩名異能者一走,他們隊長就使用瞬移,突然出現在霍年跟前,朝霍年點了一個頭,說,“大領導讓您有時間,回個電話給他。”
霍年立即皺眉,“安陽的血液,不是讓你們提前送回基地了嗎?還有問題?”
察覺到霍年的火氣,隊長立即解釋,“實驗室那邊,研究了安陽的血液之後,發現確實有抗體,所以想了解一下,安陽是怎麼變成的半人半喪屍,契機又是什麼,想著看看有沒有可能,培養出新的抗體。”
霍年聽到隊長這話,心裡的怒火才消失。
他道,“這事我已經問過,他沒有這方麵的記憶。”
隊長馬上拿出小本子,“您繼續說。”
霍年知道,隊長要仔細的彙報給大領導他們聽,並沒有阻止他做筆記,把知道的都跟隊長說。
聽著的隊長,把霍年說的每一個字,都原原本本的記了下來。
記完,他感激的道,“這事我會如實跟大領導彙報,要是安陽記起變成抗體的過程,還請您再跟我細說。”
霍年點頭沒有拒絕。
要是實驗室能自己培養出抗體,那對安陽來說,就是好事。
“那就不打擾您休息。”
隊長落話一個瞬移,就出現在樓下的街道入口,然後下一秒出現在鐵護欄大門旁邊的值崗亭,快速拿起電話。
霍年沒有多看,擰開房門。
他門才打開,一個軟香的小身子就撲入懷裡,仰著頭看他,小臉酡紅。
霍年低頭看著抱住自己腰身的安陽,大手擼了一把安陽頭,“你喝酒了?”
穿著寬大白襯衣打著赤腳,襯衣領口鬆鬆垮垮,露著大白腿的安陽,抱著霍年身子,小腦袋往霍年懷裡蹭,吸鼻子抱怨,“霍年,壞,不帶我,喝酒。”
“你不是怕人?我怎麼帶你下去?”
霍年關上房門,彎腰把安陽抱起來,往大床走。
他把安陽放床上,看了一眼大床上方,弄了一個公主紗幔,還開著一閃一閃彩燈,格外有氣氛的大床,挑眉問安陽,“怎麼把房間弄成這樣?”
“空間,有。”
“不用,浪費。”
喝得臉紅紅的安陽,坐床上仰頭回。
“你現在都知道浪費這個詞了。”
霍年伸手捏了下安陽那醉醺醺的小臉,嘴角帶起弧度。
“霍年,喜歡,這些,還玩,得花。”
“噗咳咳咳,誰告訴你的?”
霍年手抵住嘴,猛的咳嗽。
被這麼問的安陽,歪著小腦袋,仿佛在說,我空間裡都是這些東西,難道不是你玩得花?
霍年差點沒被氣死。
明明這些東西都是安陽自己買的,現在失憶了,卻推到他頭上來。
“霍年,澀澀,不正經。”
霍年立即捏安陽臉,“到底是誰不正經?”
臉紅紅仰頭的安陽,理直氣壯,“尾巴,霍年,讓我戴,澀澀。”
說完,他兩眼淚汪汪的又吸鼻子,“疼,霍年,壞。”
“明明是你自己戴,還喊疼。”
霍年又捏安陽臉,瞬間亂了呼吸。
這小妖精,說以前的事情,明擺的在撩撥他。
突然霍年聽著四周圍的動靜,一點聲音都沒有,那應該都在鐵護欄那邊喝酒。
霍年立即就笑了,看來不用等著回到基地。
見霍年笑得不懷好意,安陽抬頭迷茫的看著。
霍年吐著厚重呼吸,彎腰湊坐床上的安陽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安陽馬上紅了小臉,捂住嘴巴罵,“霍年,澀。”
“我他媽還有更澀的,你要不要聽?”
霍年說著這話的時候,大手已經放安陽腿根上。
突然他一愣,下一秒:艸,這妖精竟然真空。
“媽的,我今晚不給你點教訓,我霍年名字就倒過來寫。”
霍年一把撲倒安陽,大手飛快拉上被子。
……
喝多了,回樓上打算睡覺的士兵,才走到走道入口就立即紅了臉,趕緊轉身下樓。
媽呀!他們隊長,終於變成野獸了啊!
“你怎麼下樓了?”
有士兵回來,見上樓的士兵突然快速跑下樓,疑惑問。
下樓的士兵立即紅著臉回他,“隊長在忙,咱們晚點再回去。”
準備上樓的士兵一聽,哪裡能不知道是什麼事,笑眯眯的返回大空地那邊繼續喝酒,不打擾霍年。
“咳咳,太晚了不泡了,回去了。”
在溫泉彆墅前院大湯池裡的強子他們,餘光瞟了一眼大鐵門外頭的房車,全都嘩啦啦的從湯池裡起身,飛快離開。
他們一個兩個的,臉都紅成了番茄。
他們原本吃完燒烤,想再泡一會溫泉的,結果計劃趕不上變化。
陸閻琛跟宋遲他們,早在半個小時前,就回了彆墅,所以此時前院裡,已經空無一人。
“什麼?她今晚跟我們睡?”
從浴室裡洗好澡出來的楚飛,看到江娣在他們床上,還挨著他老婆躺著,不敢置信的聲音拔高。
“不是,你最近不都是自己睡嗎?你今晚跟我們睡乾嘛!”
楚飛那個氣啊!
江娣在前院哭,害他被大姐打了一巴掌不說,現在還搶他老婆?
“我就要跟大哥睡。”
江娣跟隻八爪魚似的,死死的抱著江峰,瞪著楚飛。
她絕對不能讓楚飛再打她大哥。
“你抱誰呢你,你放開。”
楚飛馬上去扯江娣雙手。
“我不放,你會打我大哥,我要監督你。”
江娣使出吃奶的力氣抱緊江峰,張大嘴巴哢哢哢的朝著楚飛凶凶咬。
“我去我去,你特麼屬狗的啊!”
差點被咬到手的楚飛,趕緊收回手。
“你給我起來,回你房間睡。”
“我不要。”
“起來。”
“不要。”
“起來。”
“不要。”
……
楚飛跟江娣,一個用力扯,一個用力抱著江峰,大聲吼著對方,跟比誰嗓門大一般。
被夾在中間的江峰那臉已經黑成了鍋底。
耳朵嗡嗡響,忍無可忍的他暴躁,“都給我出去吵。”
接著砰一聲,江峰把楚飛跟江娣扔在房門外,大力甩上門反鎖。
楚飛跟江娣同步懵逼眨眼,呆愣愣的看著緊關的房門。
“臥槽不是,老婆,你應該扔你小妹啊!你扔我乾嘛啊!”
楚飛啪啪啪的拍門抗議。
江娣眨巴了下眼睛,在腦子裡思考:他被大哥趕出來了,那就打不了大哥,那大哥就不會哭了。
“嗯對的,他打不了大哥了,那我自己回房間睡覺吧!”
江娣高高興興的擺動著雙手一蹦一跳的,回了自己房間,留下還在拍門的楚飛急聲大喊,“老婆老婆,你開門啊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