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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7章 需不需要媽再給他熬一鍋補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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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大小姐,您醒了。”

嚴寒清醒過來,有些尷尬的叫季媚。

因為從今天早上開始,他就沒怎麼控製住自己,讓大小姐吃了不少的苦頭。

發現自己緊挨著自家大小姐,手臂還放大小姐腦袋底下,他更是一慌,馬上抽回手臂快速起身,“您肯定餓了,我這就下樓給您拿些吃的。”

他匆匆忙忙把睡袍穿好,進入浴室幫季媚放好洗澡水,快步走回大床,“您先泡澡,我拿吃的就上樓。”

說完他就要走,可床上的季媚卻看著他,“你覺得我現在,能走的動?”

嚴寒聞言,臉瞬間一紅。

他馬上彎腰把床上的季媚抱起來道歉,“是我的錯。”

“確實是你的錯。”

季媚抱住嚴寒脖子,看著公主抱抱著她的嚴寒附和。

嚴寒臉又紅了一分,轉身馬上抱著季媚往浴室走,壓根就不敢看懷裡的季媚。

原因是,季媚露在黑蕾絲睡裙外頭的白皙皮膚上,全是他的傑作。

季媚抱緊嚴寒脖子,看著避開自己身子不敢看還臉紅的嚴寒,心裡腹誹:真是辦事跟不辦事的時候,判若兩人。

要不是人沒變,我都要懷疑折騰了我一夜一天的不是他。

“咳您,您今天能不能自己洗。”

嚴寒把季媚放在大浴缸邊,紅著耳根看過一邊問。

嚴寒會這樣子,是怕自己看到季媚身子,又犯渾。

季媚沒說話,手指挑開睡裙兩邊的帶子,黑蕾絲睡裙瞬間落到地麵。

她手抱住胸前,抬頭定定看著嚴寒,滿臉的不理解。

他們什麼都做了,她也說了想給嚴寒生孩子,那他們之間的那層窗戶紙已經被捅破了才對,怎麼嚴寒還跟以前一樣,不敢直視她。

其實嚴寒是還沒有緩過來。

畢竟他從八歲起,就是季媚的保鏢,這保鏢一當就是二十年,現在突然從保鏢變成了自家大小姐的老公,他需要時間去適應。

再加上伺候季媚太久,有一些習慣也留了下來,一時半會的也改不掉。

季媚似乎也反應過來,抱住胸前邁開長腿進入大浴缸,道,“拿一碗粥就好,彆的東西我也吃不下。”

嚴寒聽完,臉一陣滾燙,因為他知道自家大小姐為什麼吃不下彆的東西。

“那您先洗。”

嚴寒通紅著耳根,轉身疾步走出浴室,趕緊逃離房間,下樓去給季媚拿吃的。

再繼續待在這裡,他肯定又得犯渾。

季媚靠著浴缸閉眼休息。

泡在溫熱的水裡,她才感覺自己活了過來。

剛剛的她,真的動一根手指頭都覺得費勁。

以後打死也不能餓著嚴寒。

嚴寒這個當事人下到二樓,就看到大廳沙發上坐著季母跟蕭誠蕭毅。

那三人似乎在聊天,有說有笑的,不過都是季母的笑聲多。

“你是男孩子,怎麼能做指甲。”

在烤指甲的季母被蕭誠逗得不行,一直笑。

突然她看到下樓的嚴寒,高興的大聲喊,“起來了。”

下樓梯的嚴寒原本想偷偷往廚房走的,沒想到季母會發現他,隻能忍著尷尬朝季母點了一個頭,之後是蕭誠。

見到蕭毅,他明顯的一愣,愣完也立即點頭。

他雖沒見過蕭毅,可能讓他家少爺這麼粘著的人,應該就是少爺口中的蕭毅無疑。

可蕭毅不是在火光基地嗎,怎會在他們季家?

被嚴寒盯著看的蕭毅,點頭禮貌回應。

蕭誠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嚴寒,抽回目光繼續抱著蕭毅道,“那是,姐夫。”

蕭毅又看向嚴寒。

原來是蕭誠大姐的老公。

季母聽到蕭誠喊嚴寒姐夫,一臉的意外。

以前的兒子,可不會叫嚴寒姐夫,對嚴寒都是不冷不熱的。

她突然就覺得,兒子這樣子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不是說以前的兒子不好,而是以前的兒子眼裡隻有公司,全身心都撲在工作上頭,很少這麼和顏悅色。

更不會有時間坐在大廳裡陪她聊天。

就連過年過節,都沒空陪她們吃飯。

一年到頭,坐一起吃飯的次數,她兩巴掌都數得過來。

她不埋怨兒子,因為老公過世後,重擔都壓到了兒子身上。

她隻是想讓兒子偶爾也休息休息,彆那麼拚命。

可蕭誠以前也是因為父親突然過世,家裡遭到很大的打擊,生意也一落千丈,姐姐還得去聯姻保住家裡的公司。

他這才逼著自己變強,不想再讓任何人欺負他們。

我在亂想些什麼呢,不管是以前的兒子,還是現在的兒子,他都是我的兒子。

季母罵自己。

她深呼吸平複下來,見嚴寒往廚房走,便喊了句,“廚房裡我熬了雞湯,你給媚兒端一碗,讓她恢複恢複體力。”

走進飯廳的嚴寒腳步一個踉蹌,差點摔倒,耳根通紅。

他家大小姐的直白,肯定是遺傳的他們家老夫人。

“那孩子還害羞了。”

季母看到嚴寒腳步趔趄,馬上明白了意思,捂著嘴偷笑。

低頭給季母塗指甲的美甲師嘴角抽了下,吐槽:您這麼直接,嚴寒哥不害羞才奇怪了。

不過看現在這情況,嚴寒哥也是終於轉正了,可喜可賀。

整個季家的人,從保鏢到園丁,都知道季媚跟嚴寒的關係。

就嚴寒自己以為,他跟季媚的關係隱藏得很好。

季媚可從沒打算隱藏。

在家裡都是想乾嘛就乾嘛,累了不想走了,都是讓嚴寒抱著回房。

偏偏嚴寒覺得,那是他的工作。

外頭的人之所以會傳嚴寒跟季媚有一腿,也是因為季媚在公共場合沒有避著人,讓嚴寒提著她的高跟鞋,抱著她上車。

誰家保鏢跟小姐會這麼曖昧,這不就傳出了流言來。

可多半都是暗戀季媚的那些世家公子哥羨慕嫉妒恨,這才傳出的流言蜚語。

季媚也是故意這麼做,看嚴寒的反應。

結果嚴寒一如既往的麵無表情,差點沒把季媚給氣死。

“蕭毅我們回房,好不好。”

蕭誠抱著坐在沙發上的蕭毅,磨著蕭毅。

他想回房間跟蕭毅親親,不想再待在大廳。

蕭毅窘迫得很,都不敢看季母了。

季母憋著笑,對蕭毅道,“你就陪他回房吧!他能坐在大廳陪我聊半個小時的天,我已經很滿足。”

“媽自己說的,我們快回房,明天再陪她聊天,也一樣。”

蕭誠急匆匆說完,抱著蕭毅直接消失在沙發上,彆提多迫不及待。

季母看著蕭誠蕭毅離開的位置,眼眶突然一熱。

她低頭抹了下淚,破涕為笑說,“小澈也是長大了,還知道明天要繼續陪我聊天呢。”

一直站在一旁的管家安慰,“有蕭上校在,以後的少爺,肯定都會這麼乖。”

季母擦乾淨淚水,“我知道小澈今晚會走大門,都是蕭毅那孩子的功勞。”

管家,“您彆瞎操心,一切都會變好的。”

“嗯,一切都會變好的。”

季母吸鼻子,也是這麼堅信。

以前她覺得,兒子肯定得光棍一輩子。

就算是有女子喜歡她兒子,也壓不住她兒子的性子。

所以她覺得,兒子單身也沒什麼不好。

沒想到兒子變成喪屍後,倒是找到了情投意合的另一半,還這麼吃得住他。

“這幾天,你有事就不用去找媚兒他們了,跟我說就好。”

季母突然交代站沙發旁的管家。

“好。”

管家知道季母是想抱孫子了,自然不會去打擾季媚。

“我們季家,以後肯定會很熱鬨。”季母又開始笑得合不攏嘴。

光是想到家裡有個孩子,圍著自己轉,甜甜的喊奶奶,她就止不住的高興。

以前的她真傻,就應該早早把那玩意給戳破才對。

要是她早那麼做,孫子孫女早就會打喪屍。

“阿啾……”

泡在浴缸裡的季媚,打了一個噴嚏。

嚴寒正好把晚飯端進房間,聽到季媚打噴嚏,趕緊把托盤裡的食物放茶幾上,大步流星往浴室趕。

季媚正好護住胸前從浴缸裡站起身。

巴掌大的細腰,前凸後翹的身子,瞬間映入嚴寒眼簾。

嚴寒哪裡想到自家大小姐會從浴缸裡起身,趕緊低頭。

他沒有慌慌張張的離開,而是疾步走向浴缸,快速扯下架子上的大浴巾裹季媚身上,立即彎腰把季媚抱起來,擔心季媚感冒。

季媚任由嚴寒抱著走,定定看著緊張把她抱出浴室,小心翼翼放到床上的嚴寒,嘴角微微上揚。

嚴寒放好季媚,轉身回浴室,拿了乾毛巾跟睡袍出來。

他把睡袍放床上,“失禮了。”

說著拿開季媚身上的浴巾,用乾毛巾仔細的幫季媚擦身子。

在擦拭過程中,他滿眼愧疚。

他家大小姐身上,就沒一塊地方是好的。

季媚並不介意。

她都說想給嚴寒生孩子了,嚴寒要是還是跟以前一樣,碰都不敢碰她,她才要懷疑是不是自己沒有魅力。

嚴寒幫季媚穿上絲綢睡袍,低頭聲音帶著心疼,“這兩天您還是先休息,繼續這麼下去,您身子會吃不消。”

“好。”

季媚難得的聽嚴寒的話,估計也是怕了,不敢再撩撥嚴寒。

她從床上起身回浴室洗漱,嚴寒則跟上伺候。

季媚洗漱好了,嚴寒才自己洗澡洗漱。

等他換上平常的保鏢服出浴室,季媚已經坐在沙發上安靜的喝粥。

絲綢睡袍本就貼身,季媚身材又過分的好。

那大長腿那細腰,誰看了不迷糊。

嚴寒不讓自己亂看的往沙發走。

他原本想站在一旁候著,端著碗喝粥的季媚卻下巴指著自己旁邊的位置,讓他坐。

嚴寒自然聽季媚的話,坐在季媚身邊。

他才坐下,季媚起身就一辟穀坐他腿上,淡定的繼續喝粥。

嚴寒沒出息的紅了臉,心臟砰砰砰狂跳。

他都不敢動了,怕走火。

季媚坐嚴寒腿上,小口小口的把粥喝完,再拿起雞湯輕輕吹著喝了幾口。

她食量不大,才喝了半碗雞湯就飽了,便把雞湯遞給身後的嚴寒。

嚴寒也不是第一次吃季媚吃過的食物,接過雞湯幫季媚喝光。

季媚從嚴寒手上拿走碗,放回托盤,舒舒服服的靠在嚴寒身上。

嚴寒壓根就不敢低頭,他家大小姐的睡袍領口太大,他一低頭就能把自家大小姐看光。

季媚光明正大的給嚴寒看,從來不藏著掖著。

嚴寒突然想到蕭毅,跟季媚說,“我在一樓見到了蕭毅。”

舒服靠在嚴寒懷裡的季媚挑了下眉頭,“蕭毅怎會在首城?”

“不知。”

“您要不要下樓去看看?”

季媚沒有回應,而是問,“他們在陪我媽聊天?”

“嗯,看著相處的不錯。”

季媚:難怪,我會聽到母親的笑聲。

她從嚴寒腿上起身,打著赤裸腳往衣櫥走,“那就下樓去看一下,能把我弟管得那麼乖的蕭上校,長什麼模樣。”

“是。”

兩分鐘後,季媚跟嚴寒下了一樓,才發現蕭誠蕭毅已經回房,隻剩下季母跟管家,還有仍舊在奮鬥塗指甲的美甲師。

“你這孩子,怎麼出房間了。”

“去去去,趕緊的回房,我還想抱孫子呢。”

季母看到季媚,趕緊把她往樓上趕。

穿著開邊深色長旗袍,大波浪長發放過胸前的季媚,白了自家母親一眼,“您是想讓我死在房間裡?”

站在季媚身後的嚴寒那臉都燒了起來。

彆說嚴寒了,一旁聽著的管家都老臉一紅。

他們家老夫人跟大小姐,有時候說話能嚇死個人。

“什麼死不死的,這事要是能死人,誰還敢結婚。”

季母恨鐵不成鋼。

突然她想到什麼,匆忙把季媚拉到自己身邊,仰頭手放嘴邊,緊張的壓低聲音問季媚,“是不是嚴寒那孩子又不行?需不需要媽再給他熬一鍋補藥?”

一鍋?

季媚無語,是想補死嚴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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