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他們是人是鬼啊!”
看著天上的男人聲音驚恐。
沒辦法,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類坐在房車裡,飛行變異喪屍幫忙扛著車子飛的。
如果不是他的幻覺,這也太離譜了。
那可是變異喪屍啊!看著還都是七階後期。
那麼厲害的飛行變異喪屍,就算是他們首城,也碰不上幾隻。
可天上的那群人,竟然有18隻,還用來扛車?
這他媽說出去,彆人都覺得他有病的程度。
“你特麼不是廢話嗎,那不是人還能是鬼,這破末世,鬼都得繞道走。”
男人旁邊的人明顯的已經怕了,說話都暴躁了起來。
這不,他邊說邊驚恐的看著天上飛向他們圍牆的房車,哆嗦大喊,“快……快敲警鈴。”
“好……好好好。”
男人也哆嗦得厲害,趕緊跑到鐵鐘跟前,鐺鐺鐺狂敲。
瞬間,整個首城基地都是警報聲,鐺鐺鐺不絕於耳。
“怎麼回事,出什麼事了?”
基地街道上的幸存者們,驚慌失措。
有人把家人護過身後,緊張的到處看,“這警鈴已經快半年沒敲,怎麼突然大晚上的會敲響,就不怕引來喪屍?”
“媽的,該不會是,有喪屍攻打咱們基地吧!”
“什……什麼?有喪屍攻打基地?”旁邊的人臉都白了。
他們好不容易才修整好,這才輕鬆了三四個月而已,又要打喪屍?
“快,快跑,都跑回家關好門。”
不知道誰喊了這麼一聲,街道上的幸存者立即啊啊啊啊的尖叫,抱頭作鳥獸散,場麵亂成一團。
街道上的小攤販們,推著攤子也趕緊跑回家,頭都不敢回。
“艸,老子他媽才想享受,又發生什麼事?”
一名異能者小隊長放開身邊的兩個美女,著急慌忙的從床上下來快速穿上衣服,奪門而出。
其他的異能者小隊長們,也都罵罵咧咧的從溫柔鄉裡爬起來,快速穿衣服離開房間。
“媽的,才消停,又他媽來事。”
這名異能者小隊長邊罵,邊穿著衣服從窗邊跳下去。
“啊啊啊……”
酒店房間裡的三名美女失聲尖叫。
因為男人是從十五樓跳下去。
“他媽叫個屁。”
已經跳下樓的男人回頭破罵,飛向基地大門。
中央區的世家們,也都聽到了鐺鐺鐺的報警聲,紛紛從床上爬起來,穿著衣服快速下樓。
彆墅裡的保鏢,跟異能者們,已經嚴陣以待的守著彆墅大門跟庭院,氣氛緊張。
“怎麼回事,這大晚上的警報聲怎麼會響?”
下樓的家主怒問大廳裡的保鏢,合緊身上的睡袍。
保鏢立即恭敬低頭回,“已經派人去基地大門口查看,一會就能知道結果。”
這名家主一聽眯眼沒說話,看著彆墅落地窗外頭的庭院,好久才問,“今天是哪個家族值班?”
保鏢,“是周家的異能者,今天輪到他們守基地大門。”
“也不知道最近他們周家有什麼好事,一直在慶祝。”
“換班之前,他們周家人身上都有酒氣,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看錯了什麼東西,這才敲警鈴。”
保鏢這話就差沒說不可能會發生什麼事,肯定是周家的異能者在發酒瘋。
氣憤的男家主,“又是那群廢物。”
保鏢,“您坐著喝一會茶,肯定就是他們喝多了亂敲警鈴,現在就連附近城市,官方都已經派人去圍剿喪屍,喪屍又怎麼可能會打到咱們首城來?”
這名家主沒有掉以輕心。
他走出彆墅大門,仰頭蹙眉往基地方向看。
這裡離基地大門太遠,有好幾千米,可他總感覺有些不太安心。
彆的世家,他們家中有很厲害的異能者,一瞬間就感受到很強的變異喪屍氣息,慌張跑進彆墅大廳跟自己家主說,“基地外頭來了變異喪屍,那氣息,應該在七階後期左右。”
“什麼?七階後期的變異喪屍?”
“對,不止一隻,可我能力不足,隻能感知一個大概。”
“但我能確定,對方很強,至少有三十多隻以上。”
這名家主一聽三十多隻的變異喪屍,眼睛瞪大的坐在沙發上,全身僵硬。
三十多隻七階後期的變異喪屍,就算不能滅了他們首城的基地,也能讓他們大出血。
其他的世家家主也都從自己異能者口中得知了這事,差點沒喘上氣來。
他們大吼,“快,圍緊彆墅,一隻喪屍都不許放進來。”
“是。”
異能者們也緊張,大氣不敢喘。
與此同時的官方辦公樓。
在辦公室裡工作的大領導聽到鐺鐺鐺的聲音,立即從辦公桌裡頭起身往落地窗走,看向千米處的基地大門。
叩叩叩……
辦公室門突然被敲響,接著進入辦公室的,是一直貼身保護大領導安全的異能者隊長。
站在落地窗跟前的大領導聽到開門聲轉身,擰眼蹙緊眉頭問異能者隊長,“大門那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表情嚴肅的異能者隊長快步走向大領導,頷首回,“我感知到一批七階後期的變異喪屍正在靠近咱們基地大門,應該有十八隻。”
“十八隻?”
大領導眼睛一震。
平常兩隻七階後期的變異喪屍,他們都要派好幾支異能者隊伍去圍剿。
要是讓這群七階後期變異喪屍進入他們基地,那得死傷多少人。
他馬上下令,“不用貼身保護我的安全,去,全部的異能者都去攔住它們,絕對不能讓那群變異喪屍進入基地。”
異能者隊長沒有立即答應,而且猶豫不決。
大領導是了解自己這個異能者隊長的,沒見他有反應沒有暴躁,而是擰緊眉頭問他,“怎麼回事?還是有什麼不對?”
異能者隊長點頭,“我感知到那群變異喪屍裡頭,有四十多名人類。”
“人類?”
大領導不敢置信,“什麼人類敢混入那群七階變異喪屍裡頭,還人數這麼多?”
“我不清楚,我感知到的就這些。”
“您放心,我已經派人去查看,都是八階的異能者,要是真的發生什麼事,他們也能攔住那群七階變異喪屍。”
“好。”
大領導鬆了一口氣,下意識的捂住胸口。
異能者隊長上前扶住大領導,叮囑,“您再不好好休息,身體遲早吃不消。”
坐回辦公桌椅子上的大領導捂緊心臟,氣息不穩,“這附近城市的變異喪屍越來越多,已經開始從二階進化到三四階,我怎麼敢休息?”
“我要是真的倒下,這基地還不知道會被世家糟蹋成什麼樣,到時候基地裡的幸存者又該怎麼活。”
把藥跟水,遞給大領導的異能者隊長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可大領導沒日沒夜的工作,遲早得累垮。
大領導把藥給吃了,杯子遞回給異能者隊長,呼吸平穩了些才抬頭問,“派去火光基地的異能者怎麼樣了,到火光基地沒有?”
站辦公桌外頭的異能者隊長回,“也快了。”
“我派過去的,都是七階後期的瞬移異能者跟風係異能者,他們的速度都很快。”
大領導聽完,總算安心了些。
他捂著隱隱作痛的胸口,交待遺囑般的道,“要是我真的倒下,你就親自去火光基地,把蕭家那對父子接回咱們首城。”
“他們蕭家父子宅心仁厚,不會扔下幸存者不管。”
“就是苦了他們了,得替我這個老頭收拾爛攤子,還得應付那些豺狼虎豹般的世家。”
“要是季澈那孩子還在,該多好啊!”
大領導難受的捂緊胸口,仿佛老了好幾歲。
他一個人管著首城的幾百萬人,早就心力交瘁。
還得時時刻刻的,提防著世家那些人的暗殺。
要不是他身邊的異能者異能都很厲害,他現在已經是一堆白骨。
安靜聽著的異能者隊長,心裡很不是滋味。
可他們現在能做的,就是保護好大領導,不讓大領導被世家那群畜牲暗害。
“真是可惜了季媚那孩子了,她能力很強,偏偏是個女兒身。”
“這要是還沒有末世,她一個女孩子還能壓得住首城,可如今異能者遍地都是,她一個普通人,怎能壓得住。”
大領導越說越愁,這一愁,胸口就疼,一陣猛咳。
異能者隊長趕緊幫他順背,“您深呼吸,彆再多想。”
大領導怎能不想。
他感覺自己已經油儘燈枯,最多能再熬這麼半年。
他手抓緊胸口的衣服,喘著厚重呼吸,吩咐異能者隊長,“你派人……派人去季家,讓人保護好季媚跟她母親,不能讓她們出什麼差錯。”
“您放心,我早就派人去保護她們。”
“好,好,咳咳咳……”
大領導劇烈咳嗽,消瘦的蒼老枯手捂緊胸口。
異能者隊長趕忙給大領導遞水,拍大領導後背。
大領導喝了一口水,咳著再次交待,“一定要攔住基地大門的那些變異喪屍,不能讓他們進入基地。”
“好,我會叮囑下去,就算是讓他們拚上性命,也不能放一隻變異喪屍進入基地。”
同一時間,昏暗的季家地下室。
“啊啊啊啊我錯了,我錯了,啊啊啊啊我錯了,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啊啊啊啊……”
一名男異能者被大字型綁在柱子上,仰頭撕心裂肺叫喊。
站在他跟前的,是拿著烙鐵,往他身上燙的季媚。
“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大聲痛哭,整個地下室都是他的淒厲聲。
季媚眼神沒有溫度的看著男人,通紅烙鐵按上男人胸口,瞬間就滋滋作響。
“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又是一陣撕心裂肺吼叫。
季媚無動於衷。
當初她弟弟會被喪屍咬傷,這男人也有份。
她不會讓男人這麼快就死掉,要天天折磨他,讓他生不如死。
一旁站在陰影裡的高大男人,冷漠的看著柱子上的男人被燙,沒有出聲阻止。
“嚴寒老大。”
一名保鏢出現在刑具室門口處,湊站在陰影裡的嚴寒小聲道,“基地大門外頭來了一批變異喪屍,說是有十八隻,等級都在七階後期。”
“官方那邊來了人,讓大小姐去大廳,他們好保護大小姐跟老夫人的安全。”
“知道了。”
嚴寒語氣冷淡,抬步走到季媚身邊,“官方來了人,讓您上一樓大廳。”
季媚聞言,把烙鐵扔回火爐,眸光陰森的看著疼暈過去的男人,朝嚴寒伸手。
嚴寒掏出手帕,仔細的幫季媚擦手。
他幫季媚擦手的時候,沒有直視季媚的臉,也沒有亂摸,而是快速擦拭乾淨,壓著悸動的心臟一板一眼道,“已經幫您放好洗澡水,您先去換身衣服再去大廳。”
“嗯。”
季媚語氣平淡,踩著高跟鞋走出刑具室。
她身段婀娜,穿著深色開邊長旗袍,不打人的時候,仍舊是那個清冷又端莊的大家閨秀。
回到二樓房間,季媚脫下身上的旗袍跟高跟鞋,就這麼赤著曼妙身子進入浴室。
嚴寒彎腰撿起地上的衣服跟高跟鞋擺放好,脫下黑色西裝外套,挽起白襯衣衣袖走進浴室。
他沒有亂看的跪在浴缸邊,幫季媚捏著肩膀。
他196的身高,黑西褲白襯衣,帶著種寡言少語的禁欲感。
白襯衣底下的八塊腹肌更是若隱若現,身材好到沒邊。
跪著給季媚捏肩膀的他,耳根明明已經紅到能滴血,臉上卻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
靠著浴缸,背對著嚴寒的季媚泡在熱水裡,白皙手撈起水,往自己手臂上拍。
嚴寒雖跪著,可依舊能看到季媚胸前的傲人豐滿,讓人遐想。
嚴寒立即清除腦裡的雜念,低頭繼續伺候季媚洗澡,不讓自己越界。
大概十九歲那年,大小姐突然叫他伺候她洗澡。
他不知道大小姐是什麼意思,隻能硬著頭皮幫大小姐洗,這一洗就過了九年。
大小姐結婚後,誰也沒帶,就唯獨帶了他。
新婚夜大小姐並沒有跟姑爺過,而是找了他。
他現在回想起來,腦子都嗡嗡的,跟做夢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