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
望著眼前一個個麵色欣喜的高級軍官,秦風再度開口道。
“咱們既然現在身份換了,那再打著抗法援樾的名號就不對了!”
“之前是擔心我們貿然入境,會引起什麼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借著這個名義,讓樾南的老百姓歡迎我們的到來!”
“現在我們已經用實力證明了這一切,要是再頂著這個名義的話,不僅會局限我們行事,反而還容易被北樾軍鑽空子!”
“所以在我多重考慮之下,決定以驅逐韃虜的名義,來進行我們的後續行動!”
“咱們以正統軍的名義一路跋山涉水來到這裡,為的就是驅逐那些外來的侵略者。”
聽著秦風的這番話,白重禧頓時眼睛都亮了起來。
“好!”
“總司令,你這一招好啊!”
“驅逐韃虜,這直接說明了我們正統軍的身份,來到這樾南,將外來者驅逐,恢複北樾的安定與祥和!”
“總司令,果然還是你的點子多啊!”
“我們這些人,不得不佩服啊!”白重禧麵色上滿是欣喜,他朝著秦風拍手道。
一旁在場的軍官聽了總司令的這個辦法,異口同聲道。
“驅逐韃虜!”
“驅逐韃虜!”
那齊聲高呼的威猛的氣勢,仿佛要將大地撼動一般。
之後在秦風的部署下,所有人很快各司其職。
白重禧留在指揮部,以防萬一。
第十七兵團司令帶領小隊人馬沿著山路迅速抵達泰元,將駐紮在泰元的部隊都先召集起來,等待他的下一步指令。
畢竟按照北樾軍的這番行事,多半是沒的商量的多。
真要是到了兩方開戰的時候,秦風是不會有半點仁慈的,所以他必須提前就安排好這一切。
一個時辰後。
秦風剛到達省府市區的時候,便看著結伴的老百姓朝著前方走去,目的地正是中心廣場地帶。
“誰能想到這楊震還能落到這般下場,痛快!真是痛快啊!”
“誰說不是呢,他們這些富商哪裡知道咱們老百姓的苦啊!”
“這都壓榨咱們多久了,今天也該輪到他了!”
“咱們彆去晚了,可就看不到了!”
聽著身邊這些老百姓的苦水,秦風麵色閃過一絲疑惑,他壓下心中的情緒,向段鵬下令。
隨即段鵬發動車子,繼續向那前方廣場的位置駛去。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
之前人滿為患的廣場,現在都被清空,隻有三十多名脖子上掛著牌子的‘罪犯’
這些平日裡都是泰元省的大人物,現在卻衣衫襤褸,蓬頭垢麵,整個人與之前簡直是大不相同。
有犯人,但是沒有判官,或者說在場的每一位群眾都是判官!
圍在四周的這些群眾,眼中無一不是怒火焚燒,要是眼神有殺傷力的話,在中心的和三十多名‘大人物’已經都化為了灰燼。
而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那些退至幕後的北樾軍!
雖然泰元省不是他們北樾軍奪回來的,但是他們可以通過這些老百姓,通過群眾公審大會,來為他們的利益發聲。
如此一來,這些老百姓,就沒有一個不願意站在他們身邊,畢竟隻有這樣,他們才能繼續進行群眾大會。
這些商人向來重利,想要從他身上找到幾條罪名,這實在是太容易不過的事情。
最簡單的壓榨工人,就這一條,就能把他壓死了!
其中最大頭的就要數楊震這一個泰元首富,在各行各業都有涉獵,誰也不清楚他到底有多少錢,隻知道他的錢夠他們花幾輩子都花不完!
要是能夠將他家裡的那些資產都充盈軍費,那他們北樾軍也算是鳥槍換炮了!
想到這裡,負責這場大會的北樾軍102師師長都要流口水了,他吞了吞唾沫,聲音洪亮的開口道。
“楊震,你在高盧軍掌控期間,和高盧軍私底下交易,大肆的斂財!”
“同時借著你楊家礦場這個名義,每天都在壓榨礦工,讓他們乾著十幾個小時的工作!”
“楊震!你作為一個商人,可真是不折不扣,利益至上!”
“甚至你出賣本國利益,親手將我樾南資源送給外來者。”
“你做的所有事情,可逃不過大家的眼睛!”
這個師長雖然說的有些隱晦,但無疑就是指楊震將錢糧送給那些夏國來的部隊。
在他眼中,這些本該是由自己等人接管的才對,怎能白白送給那幫夏國人?
“現在,也該輪到你來”
北樾軍的102師長還未說完審判詞,卻被楊震一聲暴喝直接打斷。
“是非不分,簡直枉為軍人!”
“不折不扣,利益至上這句話,我還是送給你們這些北樾軍吧!”
“殘殺同胞這種事情你們都能做的出,還有什麼事情是你們不敢做的呢?”
“你”北樾軍102師師長頓時被這句話噎住了一般,他瞬間啞口無言。
看著眼前這北樾軍官被自己這番話氣的臉紅一陣,綠一陣的樣子,楊震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死到臨頭,還敢嘴硬,我該誇你聰明,還是愚蠢呢?”102的師長狠狠的咬了咬牙,他麵色狠厲道。
“我呸!”
“誰死到臨頭還不一定呢!”
“我女兒可是傍上了那位來自夏國的大人物,你敢對我動手,你確定你能承受那位的怒火嗎?”
楊震不怒反而衝著眼前的這名師長笑了起來。
聽完這番話的102師的師長麵色更是扭曲了起來。
夏國!夏國!又是夏國!
他這段時間聽得最多的聲音就是夏國的那支遠征軍!
既然是遠征軍而已,那就本本分分的做好該做的事情!
但他們這支從夏國來的遠征軍,卻一而再再而三,將本該屬於他們北樾軍的榮譽一一搶走!
到頭來,倒是顯得他們北樾軍和北樾正府的不作為!
現在這楊震還敢在他麵前提起這件事,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給我砍了!”
“是!”
隨著102師師長一聲令下,一旁的劊子手走到楊震麵前,猛地一口酒噴到了大刀上。
看著眼前這森冷的大刀,楊震反複的深呼吸,胸膛不斷地起伏著。
他知道自己是躲不過了,說不害怕是假的。
但是他知道自己女兒已經傍上的那位大人物,遲早會為自己報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