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聽了秦方的話,眼中閃過一絲希望,她看向秦蕭問道:“蕭兒,你覺得如何?”秦蕭微微皺眉,猶豫了一下說道:“母親,我剛入萬劍宗,與仙師們並不熟識,如此貿然前去求藥,恐怕不太妥當...”秦夫人輕輕拍了拍秦蕭的肩膀,“蕭兒,彆忘了你可是天靈根,必然會受到仙師的優待,你不妨先去試試,若是仙師們願意幫忙,那自然是再好不過。若不成,我們再想其他辦法。”秦蕭想了想,覺得母親說的也有道理,“母親,那我便去試一試。隻是我這胳膊受傷,行動不便。”秦夫人立刻說道:“無妨,蕭兒。我會安排馬車送你前往,再讓幾個家丁護送你,確保你的安全。”秦蕭點了點頭,“母親,那我這就準備出發。”秦夫人又對秦方說道:“秦方,你去安排一輛舒適的馬車,再挑選幾個得力的家丁。另外,準備一些厚禮,讓蕭兒帶去,也好表示我們的誠意。”秦方應道:“是,夫人。老奴這就去安排。”...不多時,秦方前來稟報一切都已準備妥當。秦蕭在秦夫人擔憂的目光下,坐上了馬車觸發了。很快,他們來到了一座彆院前,秦蕭被攙扶著下了馬車,讓下人幫忙整了整衣衫,對眾人道:“仙師就在此處,你們進去後切不可大聲喧嘩,影響仙師們修煉。”說罷,他們便走進了彆院。秦蕭隻認得殷譯住在哪,便帶著一行人徑直朝著最裡麵的房間走去,剛要抬手敲門,卻聽得屋內傳來一些異樣的聲響。殷譯昨日剛被陸塵掰斷,正在尋找辦法重新“站立”起來...此時,殷譯正坐在床上,那三個美女則是在坐在一旁,在旁“輔助”。“仙師,你那藥到底管不管用啊,我都吹了半天了,怎麼還是不行啊。”“對啊,仙師,不行歇歇吧,你除了能弄我們三個一身口水以外,也乾不了彆的啊。”而殷譯則是一臉的懊惱,“少廢話,換你來吹,連靈藥都用了,我就不信今天站不起來!”就在這時,秦蕭敲響了房門。這敲門聲在安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突兀。殷譯原本就惱火的心情變得更加憤怒,他大聲嗬斥道:“誰啊?這麼不懂規矩!”秦蕭在門外聽到這嗬斥聲,心中一緊,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弟子秦蕭,求見殷譯仙師。”屋內的殷譯皺著眉頭,對著三個美女揮了揮手,三個美女如臨大赦般的躺下休息,而殷譯則是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淩亂的衣衫,一瘸一拐地走向房門,嘴裡還嘟囔著:“這個時候來,真不是時候。”殷譯打開門,看到秦蕭站在門外,又看了看他受傷的胳膊,沒好氣地說:“你來做什麼?”秦蕭趕忙恭敬地行禮,“回仙師,弟子與人發生了衝突,被歹人所傷。弟子知道仙師您神通廣大,特來求仙師賜藥療傷,弟子感激不儘。殷譯眯了眯眼,上下打量著秦蕭,卻不說話,秦蕭見殷譯沉默不語,心中緊張起來。他向身後的家丁使了個眼色,家丁會意,連忙將帶來的厚禮呈了上來,金銀珠寶一大盤。“仙師,這是弟子的一點心意,希望仙師能夠收下。”殷譯看了看那些厚禮,冷哼一聲,“你倒是有心了。不過,這世俗之物,對我來說,也沒什麼用。”秦蕭見殷譯對金銀珠寶不屑一顧,心中不禁有些慌亂。他搜腸刮肚,卻再也想不出能打動這位仙師的物件。殷譯本欲就此將秦蕭打發走,卻忽然目光一閃,似是想起了什麼,緩緩道:“且慢,我記得你,你是秦蕭吧,那金係天靈根的小子。”秦蕭眼睛一亮,趕忙應道:“正是弟子,仙師。”殷譯微微點頭,從懷中取出一個裝下品小還丹的瓷瓶,遞給秦蕭。“你拿回去服下,每日一粒,你的傷勢,服上三日便好。”秦蕭急忙伸手接住玉瓶,他能感受到玉瓶傳來的絲絲涼意,知道此丹定非凡品,頓時大喜過望,忙不迭地行禮謝道:“多謝仙師賜藥,仙師大恩,弟子必銘刻於心,永生不忘。”秦蕭眼珠一轉,心思又活絡起來,他深知陸塵的厲害,若是自己前去報仇,恐怕難以得手。當下厚著臉皮說道:“仙師,那歹人實在是張狂至極,竟敢肆意傷害我萬劍宗弟子,還請仙師為弟子做主啊。弟子這一身傷事小,但他這般行徑,簡直是不把我萬劍宗放在眼裡。”殷譯眉頭微微一皺,本想送幾顆一階下品丹藥換個人情,沒想到這小子居然得寸進尺。若事事都要他出麵幫忙,那他豈不是要忙得焦頭爛額,更何況,當下他還急著治好自己的...於是,殷譯擺了擺手,語氣冷淡道:“此事你自己日後自行解決,莫要再將這些瑣碎之事帶入宗門。”恰在此時,一陣輕盈的腳步聲傳來。“哦?是誰如此大膽?”眾人轉身一看,隻見一絕美女子緩緩走來,不是彆人,正是林懷柔。林懷柔的目光掃過秦蕭受傷的胳膊,又看了看殷譯,微微皺眉道:“怎麼回事?”殷譯看到林懷柔前來,趕忙恭敬地行禮,說道:“聖女,這是弟子秦蕭,他與他人發生衝突受了傷,前來求藥。我已賜下丹藥,隻是他還想讓我為他出頭,教訓那傷害他之人。”林懷柔輕輕點了點頭,她的目光再次落在秦蕭身上,清冷的聲音響起:“秦蕭,你且說說,到底是何人將你傷成這樣?”秦蕭便將陸塵傷他之事添油加醋說了一番,至於他如何挑釁,倒是隻字不提。林懷柔聽後,美目中閃過一絲寒意,“竟敢如此目中無人,此人是何許人也?”秦蕭恭敬道:“回聖女,此人不是本地人士,名喚陸塵。”...